第4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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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倾不知道萧少的一番布局是否也有国师参与其中,但她对国师终是抱了警惕之心,只是从女皇的言语中看出国师很得女皇信任,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她也不好在女皇面前讲不利于国师的话。

幸好此次她带着恕一道离京,能够远离国师。

而女皇出于对国师的信任,再加上就在国师提早宣布了无恕的“灾星”星相已改,接着就发生了他差点被毒害丧命的事情,让她认为国师的“死劫”说法应验了,因为国师说过,“死劫”前无恕遭受的苦难越多,越能成功度过“死劫”。

因而女皇对之前自己的仓促决定很是懊悔,担心侄女儿在知道此事后也不会谅解,所以没有同闻人倾提到“死劫”一事。

但若闻人倾知道此事,便可立时断定,国师和萧少一同策划了毒害恕的事件,之所以有“死劫”一说,并非国师未卜先知,而是“死劫”本就是她参与策划的。

此番阴差阳错,也把女皇看到国师真面目的时日推后了。

至于虞无恕最先被御医诊断是中了荆国皇室秘毒“寒眠”,后因他还活着,就推翻了他所中之毒为“寒眠”的诊断,也便能够猜到布局之人显然是想在青国与燕国燃起战火的同时,让青国与北边荆国的关系也陷入紧张。

为了不引起布局之人的疑心,女皇心中虽知此事大概与宁君无关,但在明面上,并未解除对他的软禁,同时派使臣前往荆国送去国书,询问荆国皇室中的“寒眠”是否有所遗失。

当然,在布局之人看来,二皇子中了荆国的“寒眠”之毒而亡,女皇势必要与荆国皇室有所交涉,但女皇真正的目的却是想让使臣表达出希望两国交好的态度,不能在西疆战事已起的节骨眼上,连北边也燃起战火。

女皇在做出这一系列举措的同时,闻人倾前来辞别。女皇知道,侄女儿在两年的新兵训练结束之后,就成为一名正式的士兵,要前往镇国大军报到了,所以未加阻拦。

闻人倾一行人选择走水路前往南郡,四五月份的东江水势平缓,适宜江上行船,速度也快;而且东江一路都有镇东水军沿江巡查,比较安全,这也是在她拒绝了女皇让禁卫军相送后,答应走水路这条相对安全的路径的原因。

此次她们包了一艘中型商船,船体大,船行比较平稳。在两人的独立房间,柔软的褥垫让躺在上面的虞无恕对船的摇摆感觉减轻,上船前还准备了晕船时含在嘴里的姜片和梅子,所以,这趟行程虞无恕虽然还会晕船,但不像第一次那么难受。

除了去中舱吃饭,两人大多时候都是窝在他们自己的房间的,虞无恕枕着闻人倾的腿躺在床上,以缓解晕船的感觉。闻人倾斜倚床头,读着虞无恕给她选出来的一些涉及地理、气候、民俗、传记等方面的必读书册,汲取着有关这个世界的各种知识。

在两人回归现在这种安详柔和的气氛之前,经历过一段紧张的日子。

缘由当然是皇宫的那场劫难,当时在众人眼中已是死人的虞无恕意识却是清明的,所以他知道闻人倾抱着他跪在“岚苑”整整三日而滴水未进,睁眼竟看到了她两鬓的白丝,大口的吐血。

闭眼感受着她的绝望,睁眼看到的是那痛彻心扉的一幕,而那时的他却是那样的无力,不是死一般的寂静就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那段时间,他尝尽了那种无能为力的痛,煎熬着那份不见尽头的绝望。

在闻人倾卧床养伤的几日,有着贴身侍女身份的他方便留在她身边照顾。

曾经两人关系改善的开始源于她为他敷去膝盖的淤肿,如今两人掉了个儿,她跪出了淤肿,他亲手为她敷药,还要监督她吃各种补书和汤药。

白日大多时间他都在她身边忙碌,依然是微凉的手指触感,专注的清澈眸子,淡雅清瘦的身子,但夜间睡梦中的他不复以往的安宁,紧皱着眉心,低喃着妻主,即便贴靠着她,他的身子却依然紧绷而冰凉。

她唯有一遍遍的抚着他的后背,回应着他的低喃,直到梦靥不再,他软下了身子,但也汗湿了额发。

白日来临,他知道夜里响在耳畔的那一声声安抚来自她,“给我一些时日”,他如是说,即便夜里吵醒本就受伤的她,他很自责,但经历了那场生死离别之后,此时的他无法承受离她太久的恐惧,即便是一个夜晚的时间,对他而言都是漫长的。

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淡忘,他会尽快的调整好。

她却回以更直白的话:“你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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