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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对不起。”他只喃喃的说这么一句话。湿热的吻便软软的落在她秀长的眉间,一路辗转而下。沉重的呼吸里满是宠溺的疼惜,却不带丝毫的欲望。

他只是无奈的听从主子的吩咐,要了她,毁了她,让她以后的人生都在这样的屈辱中渡过。可是,谁知道他的不忍,毕竟,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子。为了权利,她已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又何故连她可怜的自尊都要践踏?

“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着歉意,深情的吻却渐渐的迷惘,仿佛身下的女子已是他的最爱。他不是要占有她,而是要好好的疼惜她。

茗一双眸微闭,握紧的双拳中已将内力慢慢凝聚。只差一秒,她就可以让身上的男子送命,可双手紧了又紧,却终是没有出手,只任身上的男子渐渐迷离了心智。

那一刻,心中带出自伤的意味。若此刻真的让眼前的男子毁去了她的清白,那么南宫澈会已怎样的方式羞辱她?杀了她,抑或是休了她?

窗外忽而闪过一个俏丽身影,紧接着,一道白光自头顶横扫而过,辗转的吻骤然停下。一身着彩色长衣的少女恼怒的掀开茗一身上已昏迷的男子,紧张的询问:“小姐,您没事吧?”

秋水翦瞳盈盈而开,俊俏的脸上不带任何的表情。

“小姐。”彩蝶再次轻轻的唤她一声,泛着寒光的长剑已握于手中,直指向尉青起伏的胸口,眸中怒燃烧:“小姐,此人胆大包天,彩蝶这就为你报仇!”

剑用力的刺出去,却久久不落。凝眸处,茗一的手指轻轻夹住剑刃,冷然道:“彩蝶,不可伤他。”

“为何?”彩蝶万分不解。这样一个男人,竟敢欺身小姐,不杀他,又怎能解了心头之恨?

“这不是他的本意。”茗一望着沉沉睡去的男子,伤害已在心底蔓延,又何须挂错他人?他不过是奉了南宫澈的命而已,与他本人又何关系?

南宫澈啊南宫澈,你的心,是否真的如传闻中那样冷酷而无情?突然,她挥袖起身,指尖在彩蝶冰寒般犀利的剑刃上轻轻一划,一股殷红便瞬间滴落在雪白的贞巾之上,开出绚烂的桃花。

“小姐。”彩蝶惊呼着扔了手中的剑,上前握住她的手,心疼的哽咽起来:“小姐,你何苦作践自己?你这个样子,彩蝶也会跟着难过的。”

茗一轻拍着彩蝶的背,秀丽的脸上绽开一丝薄凉的笑:“这是他要的,若只是一场戏,我会陪他演下去。”滑下肩头的衣衫轻轻的拉紧,抬头时,正好望向了窗外那被风吹落的红色灯笼。

南宫澈,明日,你又会如何对待我呢?

第五章、一夜销魂

微风徐徐,送来几缕花香。

门外,等待侍奉她的侍女们已经等候多时,正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昨日王爷夜宿何处?亦想看看独守空房的王妃是否伤心。声音渐然入耳,却激不起她半分的情绪,就这么安静的一直坐在梳妆镜前,遥望着镜中那面容苍白却依旧美丽的女子。

其实,她是在等着床上的男子醒来,或者,是在等着他………南宫澈,前来兴师问罪。

当尉青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左手边那渲染了桃花的贞巾,血色的红灼烧了他的眼睛,亦明白的告诉她昨夜的罪证。

有一瞬间的颤抖袭上全身,他慌乱的穿衣、起身。伸手掀开雪白的蛟绡帷帐时,便看到了镜前那身着月白色蜀锦寝衣的女子凄凉而孤单的背影,天水碧的曳地裙摆上用木青色的丝线绣下片片杏花,有种即将凋零的绝美娇容。

耳畔,响起昨夜主子那不容辩驳的命令:“卿,你跟随本王多年,为本王立下了汗马功劳。本王一直想要赐你些什么。不如今夜,本王就赏你去跟本王新娶的王妃一夜销魂。”

“不,王爷。”他慌张的拒绝,这样的事情,他怎可以做?

“你必须去!”南宫澈的眸中是含着笑意的冷,躲在银色面具下的那只眼睛愈发阴冷:“你不是不知道她嫁于本王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替她的姑姑夺得那十万兵权。她乃自愿进入虎穴,本王又怎能放弃羞辱她的机会!”

那一刻,他无奈的妥协。因为他是主,他是仆,他们之间,从来都只有命令和服从,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所以,他故意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为的就是让自己可以不去记忆那些对她的伤害。可是,伤害已然形成,他记不记得,又如何呢?

慢慢的走近她,每一步都似有千金重,又似是踩在尖利的刀刃上,寸寸嗜心的痛。抬眸扫向她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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