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你在,我在。”

你在,永和宫牵了我的手;你在,抒阳居睡了我的床;你在,花灯夜跃上我的马。。。。。指腹摩挲过她脸颊的细腻,他细细地感受着她的存在,和他为她的存在。像是无边夜色宽广水面千里飞雪,她给他的生活万千色彩,他小心翼翼地感受着,而今日,那色彩统统亮了起来,燃烧着。

绾婳低笑着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南宫耘身侧,一双纤纤玉手搭在他的肩上,“所以,从今天开始,开始我们的长久摸索治疗。我去拿针包,你,去床上等我。”

南宫耘低叹,若是没有前半句话,该多好。。。。。。

厢房灯影,某女冷笑

,“这次换我看你了,呵呵呵。”

南宫耘半侧着身子,“荣幸荣幸,请便请便。”说话间,宽腰带萎落在地。

绾婳转过脸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穴位图,躯干图穴位图。。。。。。。”做好心理准备转过身,南宫耘正半含笑看着他。烛光映的他如玉肌肤有丝暖暖的暧昧,长长的睫毛覆下似是漾起了一眸子的星辰波光。他并没有褪下单衣,衣衫半斜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光中一弧性感锁骨。

“看什么啊,不脱衣服我怎么下手扎针。。。。。。”绾婳嘟囔了一声。

月色撩人,清冷却又温暖着。厢房灯火亮着。有人衣衫落下,有人眸光细致,指尖试探着按上那些连接着经脉深处的穴位。

*

斋戒的第三天,

窗外植物的气息忽丝丝渺渺传了进来,绾婳心里一震。这点苍山是皇祠所在,那是风水宝地啊,所谓珍贵草药也需要灵气啊。她原来没有在意,探过南宫耘的脉象后,她突然有些急迫。看看时间还早,收拾了些采药的用上的工具,想去后山碰碰运气。经脉累动要慢慢治,最后在龙脉前寻求根治,肺病只要对了症候,却是可以治愈的。

宫里这些老太医,都干嘛吃的。她无奈摇头。

刚刚走出房门,却看到对面厢房走出来以为婀娜的女子,虽是素服,也不掩窈窕。不是锦年还能是谁?绾婳皱皱眉,想避开她,不料,那尖利的女声已经响起,“绾儿,过来!”

绾婳低叹了口气,“纳兰姑娘。”快步走到她身前低眉顺眼。

“我要去看看礼郡王,你跟我去药房端药。”纳兰锦年攥了手帕,侧身从她身旁走过去了。

绾婳想了想,“王。。。王妃娘娘,安亲王明日要穿的几件袍子还没有洗,这山里天凉,奴婢怕晚洗了不干,王爷明儿晨穿了会着凉。不若娘娘您稍等一会儿,等奴婢把衣裳洗完了,再跟您去?”

按着锦年平时的脾气,她应该是骂一句,“还要我等你这个死丫头?!”然后火气腾腾地走了才对,今日她竟然想了一下,好脾气地说了句“那先去洗,然后再随我送药。”

绾婳倒是微微愣了一下,她知道那是假南宫烨,众人现在又都在太庙礼祭,她跑这么勤是做什么?心里防心渐起。转身回去,心里想着小算盘,先拖延些时间,然后直接溜去后山。

“站住!”

刚往回走了两步,纳兰锦年忽然又道,“你腰上挂的那些,是什么?”

锦儿从身后几步便走到了绾婳身前,顺手拿起了一只巴掌大的药镰,那是割珍贵药草用的。

又拿起一卷腰上的粗绳,“你洗个衣服真不简单啊?连镰刀和绳子都要带着吗?”

“绳子。。。拿来晾衣服啊,您看这院里,没有晾衣服的绳,不是吗?那镰刀就是拿来割绳子的啊。”绾婳做出些战战兢兢的模样。这两样东西怀里塞不下,她就挂在了外面。这样的谎,不知道能不能瞒得过这样衣来伸手的大小姐。

纳兰锦年把玩着那小药镰,一声冷笑,“你懂医?”

绾婳心中暗道不好,想了两下若有若无地摇了摇头。

“不懂医?这小药镰刀柄这么光滑,必是人经年累月用的,你这谎扯得也太不小心了吧。”锦儿讥诮地笑着扬了扬那镰刀。

落锦下石

“这样的药镰在抒阳居,应该只有顺侧妃才有的吧?”纳兰锦年的声音里闪过一丝异样,心念一转,随即接口,“不过,你既是得王爷和姐姐喜爱,给你也不稀奇。”

纳兰锦年看见药镰本有些怀疑这女子的身份,有些犹豫,若她真的是绾婳,自己总不能将南宫耘的侧妃送给南宫烨吧?不过继而她心中冷笑,若是顺侧妃还好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到时失踪的只要是个丫鬟。细细打量她的五官确实和绾婳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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