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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也知道啊,可是,我看见这毛笔我就开始头疼…”我挠挠头发,很不情愿啊。

“你去,到那边写几个字让我看看,若是写的好了,爷就不让你习字了!”四阿哥发号施令。

“呵呵…不用了吧?”

“去!”

我慢慢挪动着,一步三回头,每次回头都弱弱的问句:“真的要写吗?”直到四阿哥忍无可忍,冷冷地说出一声:“快去!”我嗖地一声不见了踪影。

磨蹭了半晌,也不见有人来喊他们出去,这哥俩今日怎么那么闲啊?心里的最后一点期待破灭,颤抖地拿着反复写了不下十遍的字缩到门口,探头探脑地向外间张望着。

“出来吧!”真神了,闭上眼都知道我在干嘛。

很不情愿地伸手递给四阿哥,还拉扯了几回,最终被他的一记冷眼吓得浑身一哆嗦。十三阿哥伸头看了看,立马哈哈大笑,嘴里还不清不楚地说着:“曦锦,你这是鬼画符吧?哈哈…不对,鬼画符都比你这好看;哈哈…”

四阿哥看了一把把纸摁在桌子上,吓了我一大跳。四阿哥闭上眼,深呼吸着,忍了几忍,最后问道:“给爷念念,你这写的是什么?”

看四阿哥的样子,怕是被我气坏了,我双唇打颤地念道:“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十三阿哥愣住,问:“怎么写这么一句?”

“这,这句,字儿好写…”

“哈哈…”十三阿哥捧腹大笑。

“那为何不写你的名字?”

“回四爷,‘曦’字笔画太多…”

“你…”

我想,若是康熙听到我这样说,会气得当场吐血!

垂头丧气地从翠云阁出来,手里端着文房四宝,抬头问老天,今日到底是我的生日还是我的忌日啊?四阿哥布置作业,不当值的时候,每天写五篇,他还要不定时的来检查!我的苍天啊,他不是贝勒吗?怎么会那么清闲!

晚上,刘安送来一封信: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柳永:蝶恋花)

看见九阿哥的信,我心里是万分着急,想回信吧,可就我那字…先不说不好,能不能看懂还是个问题。总不能这次再稍一本书回去吧?看来,练字,是迫在眉睫了!

过了几日,九阿哥回来了。他刚进来,我就扑来上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

“怎么?就这么想我!”九阿哥抱住我,笑得邪邪的。

“恩!”我点头如凿蒜。

“想我什么?”

“什么都想!”

“呵呵,傻丫头!”九阿哥轻轻松开我,“你的生辰我没能赶回来,这是补上的礼物!”说着,拿出一对戒指放在我的手心里。

“情侣戒!”我惊讶道,没想到现在都已经有情侣戒了。

“什么情侣戒?”

“就是这个!”我托着手上的戒指告诉他。

“这是我在江南意外发现的,觉得新奇,就买下了,你喜欢就好!”

“那你为我戴上!”我伸出右手。

九阿哥拿起小的那枚戒指,准备为我戴上。“要带中指哦!”

“为何是中指?”

“不告诉你,等你娶我的时候,你再把它戴在我的这个手指上!”我动动无名指,我怕我现在说无名指,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给你带上,左手,中指,等到我嫁给你的时候,我再把它带到你的这个手指上!”我拉拉他左手的无名指。

“这是为何?”

“等你娶我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呵呵…傻丫头!”九阿哥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我笑得更开心了。

第三十九章 妖精祸害

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晏殊:清平乐)

又进入秋季了,不当值的时候,我懒散的躺在被窝里,一个字也不想动,真是个懒骨头!

十四阿哥推门进来,脸色很不好。我起身,为他沏了杯茶。递给他时,他一下拉住我的手,水溢了出来,有些烫。

“十四爷,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手!”我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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