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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刘喜背后是谁?”青嫔听回雪这话,急的一手按住椅子的把手,半边身子都坐了起来:“是苏答应?还是管嫔?”说完这话,又自言自语似的道:“应该不是苏答应,她没这么大本事,管嫔,入宫没我久,跟刘喜好像也无瓜葛,难道是叶赫那拉……皇后?”

回雪依然带着笑,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道:“是荣妃娘娘……”

青嫔听了这话,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眼睛中如蒙上了一层水雾,继而又端起一只茶碗来捏的紧紧的道:“你胡言乱语,我跟荣妃娘娘荣辱与共这些年,她怎么会害我?我有孩子,她高兴还来不及。”

回雪却不看青嫔,只一心扭着自己手里的帕子道:“既然你们荣辱与共,那荣妃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然是明白的,她做不做的来这些事,你也要仔细的掂量一番,我不明白的是,那钱太医,好像是你跟荣妃的御用太医吧,一向也唯荣妃之命是从,怎么以前他给你请过那么些脉,没有看出你身子骨有什么不妥?你喝的这些桃仁鸡汤,他精通医理,如今倒不认得了?为什么刘喜下桃仁的事被掀出来之后,太医院来的两个太医里,没有钱太医,很简单,他跟荣妃,刘喜都是一路的人,他不想来揭这个疤。”

青嫔听的心惊肉跳,虽不敢全信,但又觉得回雪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一时间脑海里浮现出刘喜以前的殷勤,荣妃的笑意,钱太医每次跟自己说的,没有孩子,实在是因为先天发育的不足……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网,这网勒的表嫔要透不过气来,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咽着唾沫。

回雪进宫这么久,倒是第一次见青嫔有这样的反应,在这宫里,是敌是友,一向都难以分辨,今天是敌人,或许明天就是朋友了,青嫔的下场来源于,她太偏听偏信,没了自己的主意,她靠拢于荣妃没有错,她以为自己的一腔热血,就会换来荣妃的坦诚相待,她错了。

作品相关 第一七九章 怀的什么东西

从青嫔屋里出来,正遇上管嫔在院子里靠着廊下的栏杆在编织彩绸,这彩绸本是她跳舞时系在腰间做飘带用的,粉绿两色相交织,只见她坐着把两股纱绕了一圈又一圈,看着像是百无聊赖,又像是满腹心事,见回雪走到自己面前,管嫔突然把彩绸抱在怀里,面无表情的站起身给回雪行了礼,然后又低眉垂眼的坐下。接着把彩绸从怀里拿出来,一遍一遍的又绕了起来。

“你……心里……还在埋怨我吗?”回雪问。

管嫔低着头,停下手中的活计,像是陷入了无边的沉思,过了良久,才抬起眼睛看了回雪一下,略带沧桑的道:“我只是嫔位,哪有胆量埋怨郁妃娘娘。只是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又何谈埋怨呢?”

回雪听她这样说,知道以往的友谊算是无法挽回了,心里也有些感慨:“管嫔,你跟刚进宫时不一样了。”

刚进宫时的管嫔,如春日抽芽直上的青苗,遇土掀土,遇石掀石,而在这一刻,不知是她不想跟自已说话,还是有些话她已习惯了放在心里,如果此时让回雪用一个词形容她的话,那便是老态龙钟,只是回雪知道,管嫔心里,如今除了舞蹈,还燃烧着熊熊烈焰,这火可能烧死别人,也可能烧死她自己。

管嫔的手放在腿上,虽是抬着头,但目光却未曾在回雪身上留恋,只是侧身看着院子里的一株水仙花道:“郁妃娘娘,也跟刚进宫时不一样了吧?我还记得,秀女刚入宫那会儿,出头的有硕绘,有我,有春佩,可如今死的死。失意的失意,倒是娘娘当初如土里的种子,不声不响的,什么时候就发了芽,开了花,结了果了,如今贵为郁妃,在这后…宫中,跟进宫多年的荣妃娘娘平起平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见话不投机。如今管嫔对自己已颇多防备,两人之间再没有当初那样的透明,再谈下去。也是猜疑,只得做罢。

日子还得接续,一连几日,去荣妃宫里请安,青嫔都郁郁寡欢的。岑梨澜知晓刘喜的事之后,也曾偷偷的问回雪:“青嫔以后会不会跟荣妃分道扬镳了?”可青嫔一脸寡淡,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日上午,岑梨澜从花房里弄了几盆菊花苗子,这些菊花苗子都种在暗红的瓷盆里,一棵一棵长的油绿。因没到严寒季节,菊花并未开放,岑梨澜想着端两盆给回雪侍弄着玩。路过上书房那边的时候,见青嫔正带着招儿往承乾宫方向而去,岑梨澜正好走在她后面,听她边走边跟招儿絮絮叨叨的,倒也不好追上去走在她们前面。只好亦步亦趋跟在她们身后,因岑梨澜一向不爱穿莲花高底鞋。这日穿的平底纳百福鞋子又薄又软,青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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