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以桥嫌弃地推开以飐,忿忿道:“谁要同你悄悄说,你没大没小的与人家爷爷辈的称兄道弟,也没看出比我懂事到哪儿去。”

说完其余三人纷纷笑起,“怎么样,我没跟你说错吧。”以飐边笑边转头悄声问向夏沧。

“确实心直口快,只是不知其它,不过若岛主人当真要留以桥姑娘,你又作何打算?”

以飐皱了皱眉,“如何打算?自然要顺我家桥丫头的意。”

四人一行来到了岛中木舍,可刚一近前以桥就发现不对劲。

“这门阶怎么只有一半?”

以飐倒不觉吃惊,从包袱里拿出准备的礼物,小心翼翼地踏上门阶,站在门廊上小声答道:“何止这门阶只有一半,你要是进屋去看看,凡是该成对的就没有齐全的。改天再说,你们现在这儿等着吧,我自己去见师尊了。夏沧兄,稍时我小命不久,还劳烦你求个情了。”说罢凛然转身,一副舍身赴义之状。

以桥心里嘟囔:“难道真吃了他不成?”

三人就在门外阶下候着,不出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桌椅叮当、以飐告饶的声音。以桥略有担心地抬头看了看夏沧,夏沧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回应也没多说什么。再随后只听舍门“呼”的一声大开,以飐紧接着跌出门外,却不想刚站稳,脚下木廊就生出两道及腕口粗细的木藤,死死扣住他两只脚踝,又一路向上从背后锁了他两只手,最后两道木藤在他面前会成一道正把以飐嘴堵个严实。

整个过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郁处霆本还在原地揉着脖子此刻已惊得直眨眼睛,以桥自然知道这是驱木之术,可能如此精巧熟练却是她始料不及。顾黎教他们驱御四行之术,以一物助一物,以风运水、水助木、木催火、火行风;故此顾黎弟子的名讳中也都暗含此意,大师兄以澍最善驱木,以桥最善驱火,而以飐则最善御水。可即便如此,这风水木火四行中能善其二者已是不易,想想之前夏沧说的“一水别天”的风壁与水壁,这岛主人看来已经是精通其三,如此如何能不令人惊诧。

此时双手双脚被缚的以飐嘴里也说不出话来,只得喉咙里吱吱呜呜地丢眼神给一旁的夏沧。

夏沧无奈,走到木舍门外向里求情道:“夫人看他自己回来的份上,消消气吧。”以桥看夏沧去求情,自己也跑到以飐身边,上上下下琢磨怎么解开他身上的木藤,心想若是二师兄受欺负,他们两人丢了郁处霆跑了就是,怎奈木藤又粗又紧实弄得她无从下手。

夏沧这边话落,屋里也不紧不慢地传出一个女声:“我看这刚回来却又是要走吧,难不成我连个人都留不下了?”

说罢,屋里一连发出十几枚冰针,正逼以飐面门。以桥只觉得一阵寒气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东西,可眼见着要伤着以飐也顾不得许多,只把双手手臂往脸前一格自己便整个人挡在了以飐身前,随后便觉挡在前面的小臂一阵刺痛,接着又是一阵灼痛,自己却也不知是热是冷。

这一下可吓坏了还在廊下站着的郁处霆,他看看眼前只有半边的门阶自觉没有刚才几位踏而不破的把握,这才费力地从旁边爬上了舍前门廊。可这边好不容易爬了上去,那边以飐却也不知如何挣断了木藤,伸手护过了以桥。

“丫头快给我看看。”

以桥听以飐这么说才慢慢放下手来,一放下才见两只冲外的衣袖都被烧成灰了,手臂上倒没有烧伤,只是十几处点状的伤口已渗出血来。以飐见状心疼得狠狠皱眉,却是低声冲以桥凶道:“这么信不过师兄么,若不是师尊收手快,你这胳膊也别要了。”

以桥听他这么说才明白刚才若不是自己突然横出来,以飐也是能化解的;而屋里那人怕也多半是想吓吓以飐并非存心伤他的,自己这么莽撞反倒坏事了。可又一想自己怎么说也是想救人嘛,不觉心里又有些委屈。可还没等她小嘴巴撅高,以飐就一把扯过她护在身后,冲着屋里嚷嚷了起来。

“老太婆,亏你也活了这么多年,为了条‘锦上花’就要杀人灭口,我们师兄妹走了便是,何苦辛辛苦苦十几年,到头来为顿饭送了性命?”说完作势就要领着以桥往回走。

以桥也傻了眼,不知他刚才还一副受气样这会儿又横起来唱的是哪出,只听门里喝了声‘滚进来’,以飐才冲他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大爷样地晃悠了进去。

可还没以桥回过味来,就听“噼啪”两声脆响,以桥纳罕,门里却才又道了声:“都进来。”

郁处霆跟以桥在夏沧的首肯下才战战兢兢进了门去,一进门就看见以飐跪在屋里,左右脸上各顶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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