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按秦久的话说,井大少爷昨天惹恼了以桥,今日特地陪她去都岭仙人居拜访作为赔罪,之所以会选中这样的节目,还是因为井家大少一直不受那位被称作“都岭仙人”的怪老头待见,相反顾家的每一个在这位本难得见的都岭仙人那儿都很受欢迎。

晚饭时秦久还特地备马领着

26、26。攸碧,大小姐 。。。

郁处霆去了离玉应门最近的濮城,特地挑了家秦郡风味的酒楼欲尽地主之谊,惹得两天来被冷落郁处霆受宠若惊。

“别激动,饭钱是门主出的,特地嘱咐只要不在家里吃,哪都行。所以我也是托你才有这口福了。”

这样一说虽然让郁处霆安心了不少,不过失望还是难免。

酒过三巡,微醺的秦久举着酒杯又开始掰扯起有关井灏跟以桥的事。

“我家少主对以桥这丫头真是一片痴情,不过若非当年顾掌门跟以桥,我家少主今天也不知会是什么模样了。”

此刻郁处霆倒还清醒得很,听到秦久言语中似藏隐情,不免好奇。

“就是叶家老太爷去世那年,我家少主在辽郡就像发了癔症似的,还好顾掌门来的及时才没出大事,不过治好了回来少主却又开始不吃不喝跟中了邪一样,更是不让家里人靠近半步,连夫人老爷都不行。也不知后来以桥如何劝的,又每日日夜不离的照顾了大半年,我家少主这才算又活了过来。从那以后,我家少主对以桥可真是千依百顺,宠得连我这个大男人看得都免不了心动呀。”

说完秦久便重重往郁处霆肩上一拍,还很不正经地笑了下。

看秦久挤眉弄眼,郁处霆心中暗塞了句顾二哥曾经告诫过他的话,“那能怎样,反正以桥喜欢她家的大师兄。”

说完才忽然想起前任武林盟主叶连衡离世那年不也正是母亲祁诺过世那年么,自己那一年也是日夜在噩梦中度过,却无人相伴可解,一时喉头哽咽,只得自斟满杯一饮而尽。

“以桥虽好,不过我家大小姐可也丝毫不差!”正在郁处霆走神之时,突然听秦久此间“豪语”。

“秦大哥,你醉了吧。”

“你小子不要多想,这话可不是说给你听的。”秦久说完又痴痴一笑,“我?离醉还差一杯呢。”语毕抬手拍了拍郁处霆的肩膀,仰头把杯里的余酒一干,随后,便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桌上。

这言行如此一致的一磕,把毫无准备的郁家少爷吓着了。

27、27。要命,不要命 。。。

这言行如此一致的一磕,把毫无准备的郁家少爷吓着了。

“秦大哥?”郁处霆边唤边戳醉中含笑之人。

几声无应,郁处霆略显尴尬地环顾酒楼四周,庆幸没人注意,正巧小二路过,这才小声地招呼他过来结账。

“这位客官真是客气,我们掌柜的说,堂堂玉应门能在我们小店招待贵客是小店的福气,哪还有要钱的道理。我们掌柜的还吩咐,若是秦少侠喝过了十杯,就领两位到后院客房休息,当然房钱也算小店的,只望贵客吃好住好,无需费心。”说完极其利落地架起磕在桌上的秦久,引着郁处霆往后院走去。

听小二说,原来这位秦久秦少侠可是濮城大小酒肆尽小二掌柜皆知的“十杯倒”,无论多大的杯子,喝十杯就倒;如若十杯没倒,嘿嘿,那八成是数错了,喝完下一杯必倒。

不过虽然这位秦少侠酒量差,不过这玉应门的人气量可不差,说是义薄云天、有求必应也不为过,这秦郡虽大,但若谁家有得入玉应门的亲友那面子上可是件顶光彩的事。

郁处霆没想到玉应门在秦郡竟有如此声望,不过回想这两日的事心里可不敢苟同。如此一夜,第二日郁处霆再见秦久,他却神清气爽丝毫没有宿醉的倦容,而且离店前执意付账,完全没有前几日算计私吞入门礼金时的小气。

离城回玉应门前,秦久还特地到城边上的糖人摊上,买了两个糖人又包了一包气糖。郁处霆预感到了它们未来的主人此刻可能正在井家大院里舞鞭子,不过也不好意思多问。但神经有些过敏的秦久反应却有过激,“看什么,没见过买糖人啊?”

郁处霆眼睛微睁表示无辜。

秦久无奈贿赂:“送你一个,这总行了吧,一个糖人也馋。”

郁家少爷收的时候没有多想,所以才有后来两人两骑各手举一糖人从濮城返回玉应门的一路窘迫。

回到玉应门客房,自己打了水正准备洗脸的郁处霆完全没有料到两三步外的床下会窜出继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