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秦久摇着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宁八生,“别跟这儿傻站了,去,弄点吃的来。这回可别放药了,下个毒都下不明白,最近碰上老大绕着点走,听见没!”

宁八生憨憨地哦了一声,随后颠颠地跑出院去。

秦久嬉笑着又搂过郁处霆,把他重新推回客房坐好。

“这小子是死心眼了点,不过跟他说一次就能明白,这也不错了,是吧,郁家小子。”

“秦大哥,有事?”

一脸和气的秦久被郁处霆冷言堵了一句,不免尴尬地清了清嗓。

“那个,昨天晚上我家少主说你那事吧……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哦?昨夜之事处霆自然明白,难得秦大哥也是明白人,何不劳烦秦大哥去指点贵门少主一二。”

“我说你这小子还杠上了不是。”两句不顺的秦少侠也扎毛起来,“要往前论,我家少主用了虞衡禁术做了替身,还不是你小子激出来了的,你不就背个不痛不痒的黑锅嘛,难不成让丫鬟小厮把少主晚上无法安眠的事捅到老爷夫人那,弄得大家平白担心你就高兴了?”

郁处霆昨夜见井灏异状时就猜想是不是之前秦久口中禁术之事却为事实,不过没问出口井灏也没承认就揭过去了;今日秦久这么一说,虽然自己当初不知且是井灏自愿为之,可思前想后心中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更别说还看见了昨晚井灏禁术应身时的痛苦之状。

秦久看他面色稍缓也知道这郁家少爷就是一块心软的料。

“我家少主也没怪你,只是你稍微替他瞒着些就是了。”秦久替他宽心,“不过我家那位少爷也是头倔牛,都疼成那样还忍着,明明有顾家二徒弟给的药丸,却是死活不吃,哎,我也没办法。”说完也是一脸忧色。

屋内又是一阵无语,秦久过了一阵才想起自己此行的原意。

“哦,对了,我来是以桥那丫头让问问你,有没有去云来的意思。段姑娘今早传了口讯来,说是约以桥两日后在云来城‘思南馆’见,我家少主自然是要跟去的,你小子有没有心思去瞧瞧呀?”

郁处霆自然还没对以桥了解到细微末节的程度,不过好脾气的郁家少爷毫无疑问含着笑点了头,随后才探着秦久的口风,问起相约以桥的段姑娘是谁。

“那姑娘叫段芊,比以桥大个三四岁的样子,我们少主派人查过,说是个走野镖的。跟以桥也认识三年了,难得这丫头能交到个朋友,宝贝得很。能跟以桥交成朋友,怕也是个能闹的。”

“这么说连秦大哥也没见过?”

“我家少主跟以桥出门,我总跟着算怎么回事?再说那段姑娘每次都算准以桥来井家的时候才约她出来,每次又都约在云来。云来你知道吧,那可有秦郡,不,全大梁国最有名最繁华的花街欢场,什么样的人物没有呀,没什么稀奇的。不过这个‘思南馆’一听就知道是个好南风的地儿,算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又聊了两句,宁八生端着食盘进了门,“久哥,老大刚正找你呢,我说你在这儿陪郁少爷,老大笑着让我回来跟你说声,一定要把郁少爷陪好,还特意让厨房中午给你们俩烫酒做菜呢,就这样。”

秦久看着一本正经传话的宁八生就抓着头发火气上涌。

“不是告诉你绕着点老大走吗?你不会说我在茅房方便呀,不祸害我你就不甘心是不是!”

“我绕了……”有些委屈的宁八生小声嘟囔,“听见老大问你在哪儿我可是掉头就走,不过被老大发现了嘛,再说久哥都骗不过老大,更别说我了。”

秦久龇牙瞪眼狠戳了宁八生一指头,“你小子正反话听不出来,顶嘴倒学得挺快的,等我回来再拾掇你。”说完撒丫子奔出门去。

站在原地的宁八生撇着嘴道,“这句算是正话了吧。可我话还没传完呢,”说着放了食盘在桌上,“老大还有话让我告诉郁少爷,不过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正话,郁少爷您要听吗?”

郁处霆哭笑不得,无奈点了点头。

“老大说,久哥一定是来传以桥姑娘的话的,所以让我跟郁少爷说,要是郁少爷明日打算去云来,今日怕是当有求于诸方宝鉴;若是郁少爷没有打算去云来,老大说‘如此甚好’,还愿意让郁少爷在老大的卧室里独居几日,就这样。”

传完话的宁八生还一副等着郁处霆评判所传之话是正是反的表情,惹得郁处霆无奈摇头;至于井少门主的揶揄,早习惯早好。

入夜,并没有研读诸方宝鉴反而出外闲逛了一日的郁处霆满载而归,打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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