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就这样被南宫业手拉着手的进了山庄,住的不是西厢,而是我以为住的应该是楚翎的那间我曾经独自住过的那间房。一切如前,还是我第一次离去后的样子,那么楚翎住的是哪里?

没有别人,就是我和南宫业。

拉着我坐到镜子前,这张脸,还有曾受过的伤的痕迹,淡淡的,粉粉的,在我脸颊上,缠绵于我心上,女孩子终究爱美,多久没有照过镜子了,一旦看到几欲褪去的伤疤,心里还有些难过。又是那修长的手,拿着梳子,打理我那满头纠结,却极不给面子的说,“稻草也不过如此了,你真是太不注意自己了。”

反应过来,忙接手,“呵呵,我好 久:炫:书:网:不曾洗头了,别碰别碰了。”

就听到一个丫鬟过来,“庄主,热水已经备好了。”说完还好奇地看了我一眼,被我的乱发给吓着了。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本意。

央求着南宫业,说我自己能够搞定,不希望有人来服侍我沐浴更衣,总归是答应了。

满池的炙热,加上飘在水上的花瓣,清新芬芳,舒缓了我一身的疲倦。水一次次的凉了,又换了热水,就这样与水契合感觉真是不错啊,怎么感觉好 久:炫:书:网:没有洗过澡了呢,或许真是好 久:炫:书:网:没洗过了,什么时候洗过也不记得了。就是这样的生活着,我仍然健健康康,是到底爱惜自己还是不爱惜呢。

这个澡泡了整整两柱香的时间,起身的时候确实说不出的惬意与振奋。又是一个打不败的宁雪,骄傲地甩甩头发——这样一个自卑而又自傲的我,呵呵。

屏风上是整整齐齐叠放的衣裳,素净洁白,不知怎么的,说起来很熟悉,很合我的心意。

原来帮楚翎换洗时,这些衣服研究的倒是挺透彻的,所以没费多少心思就穿上了,嗯,很合身,南宫业准备的么。

回到房间,将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又坐到梳妆台前,一点一点梳着头发。拿出两小罐药,内服的,外用的,含在嘴里,敷在脸上。

做什么比较好,真是枯燥啊,一直以来总觉得充实,怎么突然就郁卒了呢,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吗。

最意外的是什么事,就是一个故人主动来访了——楚翎。

她还记得我,我是指她记得我是青狐的丫鬟,青狐?白狸?原谅我这么长时间都不曾记挂过他们,和玉敛尘在一起,我总会不愿再想什么俗事,一旦离开又像被抽空了一样,这是什么感觉?

还在发愣,却听到楚翎和我说,

“你家小姐和公子都不辞而别了,你知道吗?”第一次听到她和我说话,好像盼了这一天很久很久。不辞而别,真是不辞而别吗,她问我这句话是何意思?想必我从一进山庄就被有心人发现是被某人给一路拖着的。

淡淡一笑,“我比他们还先不辞而别。”你知道吗,也就是说,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不相干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我们很熟悉,你呢。”也很平静,不若喊“业哥”那般绵绵,美丽的脸上略微有些倦倦。

我也不受控制地拿出一本册子,并非想勾起回忆或是刺激她,而是自然极了的动作,就是那本《梦雨诗集》,“你信佛吗?”看着她,“佛把这本诗集交到我手中,我们或许本来就曾经是姐妹呢。”

接过手,一页页翻着,没见到什么震惊的表情,毫不见怪。“是呀,我是信佛的,或许我们真的曾经是姐妹吧,”然后抬头看着我,“连喜 欢'炫。书。网'的人都是一个人吗。”轻微的仿佛是自言自语,不是在问我吧。

指着书上的批注,小心地读出声音来,接着就是自豪的说,“都是业哥自己写的批注呢,很有趣吧。”可是那不是女子的字吗,就听她接着说,“我看着好,就临下来了。”走神的有点远的感觉。

“青梅弄竹马却换不来回首片刻相顾,等着等着心也酸了,曾几何时,不是每每都出了山庄去接他的呢,或是因我失忆,连带忘记等待?”

看我怔忡,笑道,“是的,记不得父亲如何离开,记不得怎么又来到耀日山庄,记不得许多许多了。”柔柔原来不是不在意的,如果说我是因为不曾在意什么而有过云淡风轻的话,那么她就是因为在意的事情太多了却无能为力而只能选择云淡风轻了。

一直听她说话,不曾开过口,也没有记得多少,只是专注的看着那张美丽的脸,虽然没有青狐那样美艳,却依然是清丽无双的(开小差神游出去的色女雪)。

头发干了,竟是楚翎替我梳的头发,“你不是丫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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