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我实在被这个丫头古怪的行为弄蒙了。不过我也发现这小怜确实是个能干的丫头,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所有的装扮都是她一人搞定,肯定是“我”以前最贴心的丫头。不过我以前的性子也真是奇怪,是怎么容忍小怜这样的丫头的?

我开始猜测自己以前的性格,也猜测那个马上成为我夫君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有些发急,很多状况我都不清楚,现在又是哑巴,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这时,小怜的手在我眼前晃动两下,比了个手势,我看懂了,是跟她去前厅拜见父母。还好是跟着她,否则恐怕是东南西北我都搞不清楚。

沿途我学着小怜走路的样子,用力夹着腿挪动的滋味真是难受,有几次差点被拖曳在地的裙摆绊倒,做小姐还真算是高难度的课程。

还有一点令我不解的,我是盖着红盖头见父母的,我听到父亲询问时,小怜回答的是:“老爷,小姐说怕吹风,让我提前给盖上”我不太明白她的用意,只知道这红盖头一旦盖上便只能夫君才能接开。

我的父母,看起来比我前世的父母慈爱很多,特别是母亲,说了很多嘱咐的话,从没有享受过母亲温柔的我一瞬间也湿润了眼眸,任母亲拉着,默默的垂泪。(这时候我还是想念了亲身母亲一下下,毕竟她虽然严厉,缺乏温柔,但也是个爱护子女的好母亲,只是期望太高,手法过于偏激,我是这样评价她的教育方式的)

我还是没忘记透过红盖头偷空观察小怜,此时的她又谦卑又恭顺,一个人居然有那么多不同的面貌,我着实惊讶,而她似乎不惧我知道这点则令我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我还是准备以不变应万变,继续装聋作哑(其实不用装)毕竟我地盘没踩熟,又没有值得信任的依靠,怎敢轻举妄动!

小怜对迎娶的亲队有一种不掩饰的期待,而我坐在客厅等待迎娶的感觉就象待宰的羔羊。我只能暗自叹息。看来这麋鹿的惩罚还不只一点点。

[蛰伏:第三章 出嫁]

被小怜扶着出了门,震天动地锣鼓唢呐声铺天盖地。没有看到所谓的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官,迎亲队伍排场极大,密密实实的填满了一条街。能感觉到这肖家是很有身份地位的。走向花轿的时候我发觉小怜将我的手拽得特别的紧,那摸样被外人看来就象是我软弱无力的依托着小怜。

到了轿门,听得小怜说:“小姐病刚好,身子弱,让我随轿伺候。”这句话看来豪无破绽,因为我看来就是个病怏怏的身子。所以小怜自然的和我上了同一个轿子。

这丫头有阴谋,虽然我一时不能断定是什么阴谋,但我能肯定她做得这些多余的事是为了一个目的,只是目前我还无法猜测到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听到轿子行出几条街,行进中稍有停顿,大概是两个人的轿子总是重了些,感觉换了四个轿夫。这时候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我心中讶异的紧,可就是没法子弄清楚。

这时,我感觉一只手正解着我的衣服,我本能的抓住了在胸前解着衣衫的手,这时,只听得小怜一声冷笑:“我劝你还是不要动的好!”手的劲出奇的大,动作也快了很多,不一会便剥下了我的外衣。然后我听到穿衣服的声音。

我猛的撤掉了红盖头,眼前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小怜穿着我的嫁衣,正仔细的将她的头重新梳理。她的动作熟练花俏,要不是我是受害的对象,我一定会好好的欣赏一番,那实在是一种艺术。

准备就绪后,她转过头,望着白痴似的我,得意的一笑道:“小怜,你看小姐我美吗?”这一瞬间,我发誓我转了百十种念头,也很快有了结论,我终于知道她的阴谋,狸猫换太子。我真的以为只有戏中才有的故事,现在却真实的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们互换了身份,现在我是丫鬟小怜,而她是白府小姐白欣。以前迷糊的地方现在也一下子融会贯通,她让我穿了两层衣服,里面的是丫鬟服饰,她故意用红盖头遮住我的头,只是不让父母看到我的丫鬟头饰。她和我同轿是为了交换身份,我甚至想到中途停顿换轿夫也是为了不让人看出人被换了。其他远点的人单从一样颜色的衣服上是难以辨认两人的不同的。

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是哑巴,不能说也不能写,“白欣”就凭这个吃定了我。尽管在心里问候了她父母,表面上还是保持缄默的好,第一次感受到真正身为弱者的悲哀(现在想来做母亲庇护下的柔弱女儿有多么的幸福,这是我来古代第二次想念我的母亲)

扶着她我默默的走着,心里一阵苦笑,到古代第一天就被小丫头算计的彻头彻尾,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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