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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双目流泪,私下说:“朱雀君真是痴情君子啊!”

朱雀君常常夜里惊醒,跑到书房,打开门,看见书房中空无一人,满脸失望,木然的慢慢的走到书桌边,一直坐到天亮。朱雀君偶尔也会去天池边,在天池便徘徊,天帝便悄悄地派人跟着。回来的人禀报说,他只是独自站着,看着漫天的红叶,有时沉默,有时喃喃自语:“露儿,我错了,你回来可好。过去我怎么就不明白呢?只要你在身边,骗我又如何,没有修为又如何?只要你在身边,黄泉碧落都无所谓。如今我总算明白了,可惜太迟。”他摇摇头,苦涩的笑笑。“其实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气恼自己,成了凡人,没有修为要如何和巡争呢。有时候我真嫉妒巡,你害怕了会躲在他的身后,可我想要你只依赖我,只信任我。我知道我从洗仙池中出来后,你常变成露珠躲在我窗前,看着我,所以我才没命的修炼。最后在天池边的比试,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输了就不许离开我的身边。可是我太骄傲了。我看见你一个人站在天池边微笑,就觉得是不是离开我你会更高兴,所以气恼到说要你不准出现在我面前。所以你就真的躲起来再不出现了吗?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怎么办?你回来可好?露儿,我错了,我随你去可好?”

天帝听完禀报老泪横流,没有想到儿子竟比他还痴情。天帝独自坐在龙椅上想了半日,这一年多,他找了好些个与晨露相似的仙子,仙婢去接近天曜,天曜却毫不理会。天帝已经无计可施了。天帝日夜寝食难安,心道再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天帝一跺脚,决定还是拉下老脸去找水神商量,毕竟在凡间时,晨露也算是天曜的妻子,所以他们两家如今也是亲家了。天帝自与水神大打一架后就在没有与水神来往过,如今到了水神家门外惴惴的,盘桓了许久。还是有仙子看见天帝在外徘徊,忙去禀报了水神,水神出来迎接,天帝方才红着脸进了水木殿。天帝在水木殿里面坐着,面目憔悴,看着自己的曾经的兄弟,眼睛有些红红的。要真算起来,这些事情还真是他自己造的孽。若不是当年和水神抢花神,也不至于打伤了花神,搞得两个兄弟反目。也不至于使得晨露出生就有隐疾无法修炼,也就没有儿子受的那些苦了。

他望着水神,声音有些微颤:“你们可好?”水神说:“不好,唯一的女儿也魂飞魄散,如何能好。”天帝叹了一口气,便把自家儿子最近的痴状讲了一遍。边说边摇头叹息,毕竟面对是多年的兄弟,本来感情就好,如果不是多年前掐过一大架,怎么算此时也应是世交,如今年纪大了,怨气也谈了,又多了近似于亲家的关系,所以现在竟觉得看见了亲人般,想着自己儿子今日来的情况,委屈得老泪纵横起来。天帝哭得稀里哗啦的,这时从后殿滚出一双人儿来。天帝睁大了眼睛,连眼泪都忘了擦,手指着那对人儿,望着水神,手哆嗦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囫囵话。后来天帝出了水木殿,竟然红光满面,笑嘻嘻的。搞得在外等候的随从们都暗自嘀咕:“这老头怕是急疯了,刚才还垂头丧气的,怎么进了一趟水木殿就欣喜成这样,难不成看见水神家更惨所以就平衡了。”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天帝一家愈来愈不好伺候了,一个小的痴傻还未好,老的又有些疯了,还是小心点好。随从正在想着,却听见天帝自言自语到:“儿子,对不住了,你先受受苦,不然我见不到的我孙女和孙子。”

第六十五章 尾声(四)

回了凌霄殿,他便找来了天曜,说:“我今日去了水木殿。”天曜本来木然的站着,一听水木殿,立刻抬起了头看着天帝。天帝有些不忍,还是狠下心说:“水神说,晨露并未完全魂飞魄散,由于如来的给她的那块水滴石中尚封存了她的一魂一魄,所以还有还转的余地。”天曜一听,转身就走,这一年多天帝和如来不知道说了多少能救晨露回来的法子,上天入地的,连地府和魔界他都去搅了个鸡犬不宁,结果最后都不行。有些干脆就是天帝为了骗他与其它仙子接触说的谎,所以这回他也不信了。

天帝见他转身就走,知道这一年多骗得太多,如今真的也成假的了,老脸有些挂不住便叫道:“诶诶诶,这次可是水神说的,若是耽误了时间救不回晨露,你可不要怨我。”听说水神所言,他才止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天帝。天帝说:“水神说晨露本是水与花木之精,花上的一滴香露,所以只要集齐了天上下所有种类的花草树木的露珠,混到一起,再把水滴石放入,晨露或许可以复活。只是这花露定要你全部亲自采集才足够洁净,才能有用。”天曜一听,欣喜得有些颤抖起来,既然水神说的法子,哪怕只有一线可能也要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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