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1/4页)

几人如何脱身,还有那烛台的来路,

扔烛台的位置,都给我查请楚。”

桑林点头领命,并再三保证在天明之前会跟赵锦绣回禀。

其实这些调查本是可有可无的。但赵锦绣布置下去了,除了自己想知道外,也是为了卫戍着想。

今晚,王府卫戍表现一团糟糕,并且让桑骏受伤,又让刺客被人救走。当然,这些不仅仅是卫戍的问题,但依照桑骏处事的方式,只看结果,不问原因,不知这卫戍又要死多少人。

所以,赵锦绣让这些卫戍步做一些事,将王府打理好一些,等桑骏醒来,若要惩罚他们,自己就算是求情也好说一些。

不过,桑骏会听自己的么?赵锦绣低头看着软床上的人,交握着的手,有了暖意,手心里也有细细的汗。

“走吧。”赵锦绣吩咐道。一行人往西苑去。

云娘早一步去了西苑,将容先生要的器具都准备好,待将桑骏一安顿在西苑卧房,容先生立马开始处理桑骏的伤势。

进行伤口的清理,敷药,包扎。这些看似简单的工序,其实非常复杂,为了怕伤口感染,又要用刀子过一遍,刮干净一些肉,倒上药水冲洗,又敷上黑乎乎的药,最后才将煮过的白布替桑骏缠好。

这整个过程中,桑骏极其痛苦,眉头纠结,紧紧抓住赵锦绣的手,简直就是要将她的手完完全全捏碎。

几次喊“月华,不许走。”赵锦绣在一旁,立马轻柔回答:“我不走,我不走。”

这样又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容先生也是一脸疲惫,对赵锦绣说:“殿下身子历来不错,现在情况比我预想的好,只要小心看护,不出意外,最多下午就可醒来。”

赵锦绣听闻,长长如一口气,对着容先生点头致谢,道:“多谢容先生。”

容先生意味深长地看赵锦绣一眼,道:“殿下一一,就全靠王妃了。”

赵锦绣略一笑,容先生收拾器具走出去。

赵锦绣极端疲惫,浑身像是散架一样,想去睡觉,掰了掰桑骏的手,却是掰不开,也只得靠着床头,守着他。

明云欢端着一些糕点跨进来,小声嘟嚷,埋怨赵锦绣不该擅作主张,私自涉险。

赵锦绣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牵扯得脖子痛,这才记起来,自己脖颈受了伤,便对明云欢说:“欢欢,我知晓让你担心了,你且去打些水来,我脖子疼。”

明云欢这会儿移过来烛台,尖叫一声:“我还道小姐您这沾的是

殿下的血,你自己受伤怎么都不处理?”

明云欢一惊一乍,跳脚跑出去,喊:“容先生留步,快给我家小姐

看看,她似乎伤了。”

云娘赶忙进屋来一看,也是带着略略的责备说:“王妃,适才你就该让容先生稍微给你处理一下,如今风寒露重,这伤口受了寒,可是会要人命的。”

赵锦绣对着云娘一笑,摇摇头,说:“方才容先生要专心为殿下治疗,我岂可打扰?再说,也忘了。”

是啊,忘了。赵锦绣之前一直担心着李锦他们的安危,尔后,又担心着桑骏的生死。再之后,由于李清音与齐眉的事太过于震撼。自己是全然然忘记脖子受伤的事。

云娘眉头一蹙,也不说什么,只是在一旁低头想事。

赵锦绣没精力去分析,巴不得合上眼长长睡一觉。

明云欢却是拽着容先生的胳膊到赵锦绣跟前,叽叽喳喳地说:“容先生,看看这伤口。”

容先生为救桑骏,施针、传药,忙碌了算久,早就疲累不堪,被明云欢这么一拉,也是气喘吁吁,问:“王妃脖颈受伤了?”

赵锦绣点点头,尔后膘一眼明云欢,责备道:“没大没小的,容先生这么累了,你这般拖着成何体统?再说了,殿下在休息,你吵吵嚷嚷的做啥?”

明云欢扁扁嘴,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小声说:“人家也是担心。”

容先生一挂手,道:“这丫头率真,少才的,王妃不用责备。丫头掌灯。”

明云欢立马扶着烛台走过来,云娘也扶着一盏烛台走过来。容先生检查一阵,眉头一蹙“咦”一声,道:“王妃,你这伤口也不浅,竟是不早些说。”

“怎么了?”明云欢一下子着急赶来,最先沉不住气。

容先生一抬手,安慰道:“丫头不用紧张,王妃这伤用药敷一敷。老夫只是佩服王妃竟能撑这么久,没吭声。”

此话一出,明云欢又黑着一张责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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