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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绣一天,慌乱的不得了,却是狠狠地啐一句:“不要脸。”

“嗯,如月原想玩这种——,为夫定会成全的。”江慕白语调里全是得意。

江慕白本来没有明说这种是什么,但他那语气,那低低的笑声,赵锦绣若还不明白,就真是白活了二三十年。于是这会儿,比任何一次都挣扎得厉害,口头上也做无谓的挣扎:“江慕白,你敢动我,试试看。”

这句话没有丝毫的底气,完全是死鸭子嘴硬的语调。就是他江慕白真动了自己,自己其实也不能拿他怎样的。

果然,这话惹得江慕白更为得意地笑,将她搂得很紧,脚步轻快,进入东厢,颇为暧昧地说:“你放心,我向来喜欢冒险,所以,立马就会试。”

“你无耻。”赵锦绣手脚并用,却是挣脱不得,情急中,竟是咬住江慕白的肩头。

江慕白哼哼一声,将赵锦绣扔到床上,一下覆身而上,将赵锦绣圈在床与自己之间,笑吟吟地说道:“我会带你回大夏,陪你玩一辈子那种不要脸。”

第二卷第五十八章 有点疼 你忍着

***摇曳,光线不明,雕花大床床顶显得很高,****着。

江慕白身上有一种清新的植物香,本该让人神清气爽,但他话语却像是醉人的酒酿,一如那一年初尝的红酒。

那一年,十七岁的赵锦绣,扎着马尾,穿白棉布的衬衫,发白的球鞋,着急地站在许华晨的房门口,怯生生地敲了敲门,然后焦急地等在门口。

那时的赵锦绣第一次走到大都市。她甚至不明白许华晨为何要让人在这时刻接她来都市里。

他派去的司机说是让锦绣出去见见世面。村里人都认识许华晨,知道他是城里阔气的人,来山里打猎,结果受伤,被锦绣从山上救下来的。

许华晨为村里修了路,还修了灌溉的水渠,增添许多农业用具。因此,对于赵锦绣被接走的事,不仅村长、族长、就连父母也没有反对。

繁华都市让赵锦绣变得更加小心翼翼,站在许华晨的门口等待。门终于开了,面色憔悴的许华晨见到赵锦绣,淡然沉静的脸上轻轻一笑,拉了她进房间。

房间里红烛摇曳,桌上有高脚杯,杯里有酒如血液般红艳。

“尝尝。”他端起一杯,递给赵锦绣,低声说。

赵锦绣颇为紧张,却还是乖巧地点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他却是笑了,端起酒杯小啜一口,道,“要一小口一小口地品。”

赵锦绣局促不安,一小口一小口地喝,那酒真是醇厚醉人,周遭一切都有着甜蜜,眼前的男子眉目皆是那么美,那眸如璀璨的星空,明明是灿烂无比,却又是静谧而高远。

尽管许多年后,赵锦绣知道那日是陈秀丽的祭日,那酒是陈秀丽喜欢的,而自己的眼睛很像陈秀丽。可那一日,却是成为记忆里最鲜亮的明丽。

“想什么呢?”江慕白轻柔拨开搭在赵锦绣额前的几缕发丝,手指轻轻触摸着她光滑的脸。

酥酥麻麻的痒,暧昧的气氛。赵锦绣慌乱地摇头,心里想,少女时代最美好的记忆是因为自己长得像陈秀丽,那么今日,江慕白的意乱情迷,是一时兴起,还是因为他的妻。

赵锦绣不敢确定,所以不可能去奋不顾身。

想到此,有人兜头浇下了冰水,赵锦绣突然清醒,随即猛然一伸手,一掌拍开江慕白的手,用力将之一推,趁势一骨碌翻身下床。

江慕白却是眼明手快,一把抓过赵锦绣的胳膊,笑道,“跑什么跑。”

赵锦绣咬咬唇,小声说:“没跑。”

江慕白呵呵一笑,心情极好,道:“行了,没跑。那就寝吧。”

说着,就紧紧牵着赵锦绣的手往床边走。赵锦绣一颗心悬着,脚步也不听使唤,只觉得周遭都浮着细细密密的羽毛,刷过耳际,心上。

任由江慕白拉到床边站定,低头看着自己的绣花鞋子,看着他衣衫上好看的纹饰,整个人僵在那里。

江慕白的双手轻轻扶着赵锦绣的肩膀,慢慢将她拉向自己。

赵锦绣只觉得自己立马就要跌落进深潭,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陡然,江慕白将赵锦绣横抱起来,放在床上,赵锦绣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动手解开她的外衫。

“不要。”赵锦绣觉得自己的声音有股奇怪的绵软,毫无力气一般。

“乖。有点疼,你忍着。”江慕白低声说。

他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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