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页)

温暖的环境让应惜弱有一时间的发呆,所以她没有留意到那个坐在帐篷里侧的男子请她坐下的话。

应惜弱很快的就觉得肩膀上一股子大力传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下墩去,这让毫无防备的她悚然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往起来站。

但是她肩膀上的大掌就跟铁钳似地,压着她根本动弹不能。

不过幸好她没有被按到地上去,她的屁股很快的就挨到了一张椅子,椅子上还铺着厚厚的毛皮,并没有让她那没什么肉的屁股被硌着。

应惜弱这才反应过来先前有人叫自己坐下。

不过这样子被强迫中奖,还是让她各种不爽,她皱着眉头看向此时叉着手站在她身边的壮汉,而那壮汉接触到她的目光,居然还不屑的“哼”了一声。

应惜弱气愤的抿了抿唇,但现在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可不认为自己能够一个人单挑这大帐里的二十几个壮汉,更别说外头还有几十上百号全副武装的士兵。

所以,能忍则忍吧,谁叫忍就是在心头上插把刀呢?

“你说你叫安应氏?哪里人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文件?通关文牒有没有?”

应惜弱还没把嗓子眼儿的那口气给吞下去,帐篷里侧的那个刀子声音男子就连珠炮似地开始发问了。

“民妇安应氏,深州府人士,因为丈夫身患怪病到处求医未果,听人说大食有神医,便准备带丈夫到大食求医。

未曾想路过此地时,突遇狂风暴雪,马车物资一应倶失,无论是财物还是通关文牒,全部被风雪卷走,只剩下民妇与丈夫,侍女,还有两只家犬,被风雪给卷到了这里来。”

你胡说

“你胡说!”

应惜弱话音刚落,端坐在帐篷里侧阴影中那人立即暴喝了一声。

应惜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可脸上还是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了愠怒之色:“我为什么要胡说?”

那人冷笑了两声:“我大安国,根本就没有深州府这个地方。你说的这个地方,是那个叫做格桑的大娘告诉你的吧?”

应惜弱听到这里,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但她的脸上还是竭力维持着平静的模样,只是她的嘴唇抿地紧紧的,因为用力过大都开始泛青了。

那人继续冷笑道:“你真当我们什么都没有调查就将你提审么?你这几天总是有意无意的问起格桑大娘关于我们大安国的事情吧?

如果你是我们大安国人,又如何还要问这些事情?哼,我看你八成就是薛延陀派来的细作,想要套取我们的情报吧!”

应惜弱被那人咄咄逼人的逼问弄得脑子乱了片刻,但等到心跳到了极致以后,她的脑子竟然出奇的冷静了下来。

这人,该不是诈她的吧?

应惜弱的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这几日的情景。

那格桑大娘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当时见她醒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也问了一堆话,貌似那深州府,也是格桑大娘主动说出来的。

当时她见应惜弱娇小瘦弱,便问她是不是极南之地的深州府人士,所以应惜弱才记下了这个地名的。

而且直到今日她离开之前,那格桑大娘对待自己的态度还是没表现出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样子。

因为就格桑大娘那种爽朗热心的性格额,如果真向密探告密了的话,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肯定得流露出不自然的心虚样子来。

再说她已经被带到这里来这么久了,平常那些警察也该去跟左邻右里问个口供什么的了吧?难说这人不是从格桑大娘的口供里推测出她对大安国一问三不知的情况的。

应惜弱心念电转间,已经做出了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决定,她就坚定地说自己是深州府人士,你能怎么di吧!

装病?

“民妇在深州府住了一十七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大安国没有这个地方呢。军爷如此强烈的否定这么大一个州府,莫非是想要将它在大安国的版图上抹杀掉么?”

应惜弱此时的声音更显得沙哑,但是她说话的节奏不快不慢,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这强大自信的模样,倒是引得站在她身边的几个士兵频频侧目。

坐在帐篷里侧的那人听了应惜弱的反唇相讥,一时间不说话了。

应惜弱一脸轻松的样子坐在椅子里,脸上的表情带着点儿讥讽,但事实上她现在已经紧张的心脏都快要停摆了,冷汗也已经将她的里衣后背给沁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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