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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是一连串的痛叫声,抓着自己的手臂一松,她无力的险些摔倒。一只手适时的扶住了她的腰、托住了她的身子。

“姑娘,你还好吗?”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惶急与担忧。

洁儿睁开眼睛,一股暖意霎时涌入眼底。眼前是一张年轻的脸,浓黑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玄砚……”她怔怔的出声。

扶着洁儿站好,玄砚不着痕迹的与洁儿拉开了些距离,不敢去看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他局促不安地应了声:“姑娘。”

“你怎么会在这里?”洁儿不解的问。“难道……是你一直在跟着我吗?”

玄砚有些不敢置信,他没想到洁儿居然知道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是圣君吩咐属下保护姑娘的安全。”他重新垂首。

“圣君?”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他,派人保护她?!

沈从菊逐渐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愤怒的朝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哀号不止的仆从大叫:“起来,都给我起来,把他们两个全部给我抓起来,我要送他们去镇守府治罪。起来呀,你们……”

一道寒锋划过,只是眨眼的功夫,一柄长剑就已抵住了沈从菊的喉咙。

“住口!快向姑娘请罪,否则要你的狗命!”玄砚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寒霜,话语更是冷得好似冰柱。

沈从菊吓得一哆嗦,那句“你敢”已然到了唇边却还是被他生生的噎了回去。想了想,他极不情愿的对着洁儿拱了拱手,一边偷眼瞄着玄砚的脸色,一边抖着声说:“请姑娘恕罪。”话还没有说完,脸颊上突然一痛,他惊愕的捂着脸看向玄砚,不敢置信他居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滚!如若让我再看到你对姑娘不敬,不管你是王国的士子还是元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沈从菊愤恨的咬紧了牙,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他闷声闷气的嗫嚅了声:“是。”也不顾那些受了伤的仆从,转身便跑。

仆从们见沈从菊都跑了,便也都连滚带爬的做鸟兽散。小街上一时只剩下了洁儿与玄砚两个人。

洁儿有些恍惚,她想不通为何魅风圣君会让玄砚跟着自己、保护自己。忽地,她的全身僵直。戒指!她的订婚戒指。快步走到沈从菊刚刚站过的地方,弯下腰仔细的寻找。

“姑娘找什么?”

“我的戒指,很重要的戒指。”洁儿不抬头的说,语气里满是焦急。

没有再做声,玄砚默默的跟着洁儿沿着小街地毯式的找了起来。

第五十九章 往事骤成空

第五十九章往事骤成空

银杏树的落叶凌乱的铺陈在小街上,像是打翻的棋盘上零落的棋子。 阅 读屋即时更新!有风吹过时,偶尔会带着几片金黄色的叶子缓缓飘舞。一条街从头至尾已然不知寻找过几个来回,只是那枚钻戒却像是落入土中的尘埃,一丝踪迹都寻觅不到。

洁儿直起腰擦了擦额上的虚汗,此刻的她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明明看到沈从菊向后一扔,应该不会丢失才对。可是她和玄砚两个人找得如此仔细,就差挖地三尺了,为什么还是找不到呢?难道——她的心里一阵苦涩与难过——难道这一切是在告诉她,她与邹白驰之间已经结束了,再也不会有瓜葛了吗?她闭着双眸微微苦笑。是啊,如果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么他们不是结束了又是什么?!

玄砚默默的站在洁儿的身后,望着她略显单薄的身影,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姑娘别担心,玄砚一定会帮姑娘找到戒指的。”

洁儿慢慢的转过身,长时间弯着腰低着头,体力又流失的太多,她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疲惫与苍白。她淡淡的笑着,笑得有些无奈。来到这里,她曾一度感到快乐无比,虽然偶尔会想家,可是她却十分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自由自在。可是她得到了自由,却也因此而失去了家人,以及那一份刚刚开始还没来不及认清的感情。

“姑娘?”玄砚担心的轻唤。

“嗯?”洁儿的目光聚焦在玄砚的脸上,他的眼睛乌黑明亮,满盛着关心与忧虑,他的嘴唇微张,似乎欲言又止。洁儿的心慢慢的沉淀,玄砚、魅风圣君……或者,她该相信一切自有因果,一切皆是天意。

小小的面摊,几张桌子露天而放,老板一边要煮面一边还要招呼着客人。此时并非是吃饭的时间,面摊前只有洁儿和玄砚两个人。

原本玄砚死活都不肯与洁儿同坐一桌,甚至一本正经的说什么尊卑有序,主仆有别。此时的洁儿早已饿得没了脾气,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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