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作者有话要说:是时候牵曹爷爷一干人出来溜溜了~~~

呵呵o(∩_∩)o。。。

无关风月

天气晴朗,窗外阳光暖暖的照着;明净高远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全然没有前几日的萧索寒凉。白晃晃的日头隔着窗棂,四下里寂静无声。清扬因不用当值,便小憩了一下,这会子正坐在窗下绣一方帕子。洁白无瑕的帕角,并无红花绿柳,只绣了个简单的唐老鸭的脑袋,扁嘴大张,很是俏皮可爱。清扬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笑了起来,谁规定了帕子上一定要那些繁琐的花花草草,这针线简单的唐老鸭不是更活现么?

正欣赏着,“吱呀”一声,芳婉推门走了进来。清扬放下手上的帕子,笑道:“姑姑当完差了。”

芳婉走近瞧了瞧清扬的帕子,说:“针线不好还绣这简单的东西,而且古古怪怪,似鸭非鸭,不过细细一看倒是憨厚可爱。”

清扬抿嘴一笑:“正因为手艺不好所以只能绣这简单的东西,让姑姑笑话了。”

“我好生奇怪,你那样聪明,学什么都很快上手,怎么这姑娘家打小就做的打络子,绣花的活竟不会了。”

清扬暗笑,那些研磨穿衣的事很容易学,唯独这女红没有常年累月的功力是学不来的,她在现代社会活了那么多年,连针线都没摸过,怎么能做好这绣活。遂笑了笑,说:“打小我就不喜欢这穿针引线的活,但在宫中无聊便胡乱玩玩罢了。”

“能玩成这样倒也可教。”芳婉说完,又道:“瞧我光顾说话,差点忘了正事。我昨夜恍了神没睡好,挣扎了半日,实在困得不行,怕犯圣驾,已经回了李谙达。李谙达说你当差很妥当,这会子万岁爷歇午觉,你去当值,听着吩咐。“

清扬听她这样说赶紧起身朝上殿走去。康熙在西暖阁歇着,沉沉的大殿寂静无声,只地下两只鎏金大鼎里焚着安息香,那淡白的烟丝丝袅袅,似乎连空气都是安静的。此时李德全正在里头当值,见了她来,递了个眼色。她便轻手轻脚地进了暖阁,李德全蹑步走近,压低声音说道:“我有差事要办,去去就回,你在这好生听着。”说完怕惊了圣驾,也不敢再说什么,便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清扬一个人在这里,心内不免有些忐忑。只觉阁中静到了极点,仿佛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闻见。御榻上明黄罗帐暗影幢幢,虽隔得远,但暖阁之中太安静,依稀连康熙的呼吸也能听见,极是均匀平缓。殿外的阳光经过雕花长窗上的绡纱窗帷,投射进来淡白斑驳的灰影,映在光洁如镜的金砖上。

窗外起了微风,送来淡淡的花香,清扬忽觉莫名的熟悉,不禁抬起头来,见院中一树海棠随风零落,芳香四溢。难怪会觉得熟悉,那日午后不是正瞧过吗?想起那日的午后脑中便闪过曹寅的身影,为何他跟子清会如此相像?连眼神??????

忽然帐中被衾窸窣轻响,清扬猛然回过神来。

只见帐中康熙翻了个身,慵声道:“李德全。”

清扬疾步来到榻边:“回皇上,李谙达办差事去了。”

“这会子他当值居然擅离职守,能有什么差事比伺候朕还重要?”康熙说完起身坐在了床沿。

清扬跪在地上,替他穿鞋:“李谙达对皇上忠心耿耿,定是什么紧要的差事才会离开,况且他也差了奴才来伺候皇上。”

康熙微微一笑:“你倒是挺会为他说话。”

“奴才说的都是实话。”说话间已经帮康熙穿好了鞋,正欲起身,但因为才刚站得太久,又跪在地上,一时气血不畅,只觉头微微一眩,眼前短暂漆黑,不禁打了个趔趄。

眼看着要往后倒去,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手掌的温度透过衣衫传到臂上,只觉滚烫一片。

“皇上。”清扬心头一乱,又要往下跪。

康熙却紧了紧抓着她的手,让她几欲跪下的身子站了起来:“若是再往后摔朕可不拉你了。”

“奴才该死。”清扬无措,又蹦出这句口头禅。

“你确实该死,竟敢抗旨不遵。”

清扬不知他所说何事,只能茫然地看着他。康熙笑了笑说:“朕记得以前说过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不必自称‘奴才’,你忘了么?”

“奴才不敢忘,只是??????”

康熙见她不说下去,起身走到窗边,但见庭中落叶萧萧,唯一株海棠开得满院白香,秋凉似水,花落如雨,寂寂无声。

忽然他开口道:“清扬,你可知道子期死后伯牙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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