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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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冉大地,三国鼎立,看似平静,实则暗涌不断。

江山为饼,食之有策,是为帝王策》!

然而,阴谋阳谋间,这盘以江山为局的乱棋,谁来对弈?

天下大定,穹冉一统。千帆过尽,情归何处?

时光流转,岁月荏苒,当年青丝已成白发;

但,功德碑上那道血痕却是殷红依旧……

机缘巧合今穿古,随心颠覆阴与阳;

抚琴笑论诸豪杰,拔剑凌云撼九天。

☆、心理阴影

“轰隆隆”夏日的雨夜电闪雷鸣,犹如在黑色的布匹上拉锯,与雷声雨声相互呼应的是那木床因摇晃而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让人心颤。借着闪电从窗户透进漆黑小屋的光照,在地板上隐约可以看出,床上一个黑影正在有节奏地运动。床的边沿,一截苍白的女人手臂在轻微晃动。

突然,“噗嗤”一声利器刺穿人体的声音,一把锋利的匕首穿透了床板,已经有些粘稠的血液滴滴嗒嗒在床下的地板响起,刺目的红模糊了画面……

Z国国安局特训基地那双层铁床的上铺,一位女孩眉头紧锁,身上的空调毯有些湿气,竟是被冷汗渗透了。一张一合的红唇和狰狞的面孔都说明她正在嘶吼,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能从唇形上依稀看出她正在噩梦中煎熬着,无意识地叫着:“不……不要……妈妈!”。

一名年纪稍长的女子从下铺探出头往上看了一眼,紧紧抿了抿唇,随即背靠床沿站立,伸出左手抓住上铺护栏中部微一使劲,同时右脚在连接梯上一点,纵身跃到了上铺,整套动作非常连贯,而且还没有带出半点动静。

可就在此时,她突然感觉一道犀利的眼神袭来,上铺躺着的女孩已经睁开了眼,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自己。

下铺女子不禁讶然失笑:“凌云,你就不能给我一次安慰你的机会!嗯?”两名女子无论长相、气质都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上铺名叫凌云的女孩简直可以说是妩媚与霸气的综合体;而下铺女子比凌云年长两、三岁,五官生得很大气,眉眼间隐隐透出一股温柔。下铺女子此时正自嘲地笑着说:“我说,我们一起多久了,我的气息你都还防着。不累啊,你?”

凌云伸出如藕的手臂拽过身上的空调毯,狠狠地擦着额上的汗,简单又带点孩子气的动作被她做来,隐隐透着一股媚态,慵懒地开口:“飞歌,你应该庆幸。”将手缩回空调毯中,猫儿一般的眼神斜斜向对面女子瞥去,“如果不是我俩长期亲密无间的合作,此刻我就不是拿眼神盯着你,而是直接用枪口抵着你了!”说完话,再懒得瞧她一眼,转过身继续补眠去。

今天刚完成了一个任务,晚饭后才回来,精神紧绷了好几天,刚睡着却又被噩梦惊醒了,可真够倒霉的。

柳飞歌见她拿后背对着自己,也不恼,只是伸出双手圈住凌云还有些湿漉漉的身子,挨着她缓缓躺下,枕在一个枕头上咬着耳朵:“云,把过去忘了吧?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背着那些回忆。

这简直就是心脏增加负重,每次看你噩梦我总是好心疼,但是却帮不上你……”眼睛平视,只能看见凌云微卷的黑发,心中不禁深深叹息,可怜的云。

这时,背对柳飞歌安静睡着的凌云却嚯地睁开眼,那眼神里有着难得一见的脆弱和悲伤,更有看透世事的沧桑。

凌云幽幽的嗓音像是从天边传来:“我也想忘,我也想放下,可是……人啊,越想忘记的往往最惦记,有时越想忘记越是忘不掉啊……”

“你知道吗?我爸烂赌欠了一屁股债,他把妈妈卖到了T国,当然我是附赠品,那会儿我三岁。你说,卖到那种地儿能干什么?我妈为了能让我活下去,一次次把眼泪往肚里吞。我还小,做不了什么,管事的看我妈懂事儿,也由着我自生自灭去了。”表面活泼开朗的凌云,其实内心是刺骨的冷冽。可就是内心这样冷酷的她,也会向往温暖,稍稍将身子往飞歌怀里贴近了些。

飞歌越听心越冷,将空调毯拉了点过来搭在自己身上。她们俩都在外买有别墅,可却也有个共同的习惯,只有回到基地才真正能放松下来,安心休息。细想起来,八年的共事,国安局特训队那么多特工也就自己才能算得上是与凌云真正说得上几句体己话的。

表面看起来,凌云除去做任务时的冷血、深沉、足智多谋外,似乎也爱笑爱闹,甚至有时还恶搞整人,可飞歌知道,这凌云看似个长不大的孩子,实际上却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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