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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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暗笑,却不动声色,只执杯向皇上敬酒,“皇兄来的正好,臣正有一事求皇上做主。”

皇上似心神不安,但他到底是心思深沉之人,很快恢复一贯清冷模样,“你说。”

“臣弟要向皇兄告罪的便是,私自在国丧期间。请各位兄弟大人来府中小聚,有违仁孝。其二便是,臣弟有个不情之请,想正式将二哥送给臣弟的玉画儿姑娘收房。”

“八弟,你太过分了,父皇才先逝三个月,你居然……”风起腾地站起来,再也止不住怒气。

众人静默,都一声不吭望着目光阴测地皇上。只有风月闲闲地笑着,满脸不在乎,皇上沉默半响,突然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目光从玉画儿脸上掠过,眼角跳动,大有雷霆震怒之兆,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皇上袖口一甩,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事八弟还是回头进宫请示太后吧。不过收房一个丫头,不违天和,也没什么。”

众人皆释然,风灵最爱热闹,一扯风起衣袖,“七哥,来来,今天是八哥的好日子,皇上都准了,你又吃哪门子干醋?”

风起只觉心如刀割。胸前血气上升,但却强自压抑着,近日皇上虽然对他重用有佳,可是一谈起西线军事就避而不谈,宁愿派宋和出征,也不肯信任自己能从容面对梵音部。就跟父皇当年防备自己一样。但他们难道就不明白。只有简朝风氏才是自己的根吗?梵音部虽然是母妃娘族,可那又算什么?风起的目光从皇上带着疲惫的面庞上滑过,又恨自己多心。朝中局势不稳,十三个兄弟,只有自己,十二弟和皇上一条心,如今十二弟去江南筹粮,顺便考察先皇留下的土地政策执行情况。朝中只有自己在支撑。这些个兄弟表面一个个温顺服从,却从先皇去世后一个个当了甩手掌柜。一件事不干,不过就是日日聚酒玩乐。

如今之势,皇上明显是有求于他们,面对风月如此嚣张的挑衅,皇上都能忍,自己为何又不能忍?但想到玉画儿那惨白的小脸,他又止不住地心痛,这个女子被自己的鲁莽和冲动卷入到争斗之中,自己如今也落到这个地步,可自己能为她做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众兄弟把玩在鼓掌之中而已。

风起慢慢坐下,又大口地喝了一杯酒,一口气上来,那被囚禁时在黄衣位处受到的暗伤顿时压抑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快,快,太医!”风起眼前一黑,模糊地只听见几声呼叫,便昏迷过去了。

一场小宴再次被打断,玉画儿惊叫一声,扑了过去,景欢慢了一步,拉住了玉画儿,皇上正紧张地拉着风起一只手,听见尖叫回过头来,眼睛落在景欢和玉画儿身上,捏着风起的手顿时更紧。目光阴测不知何意。

风月吩咐人将风起背到房间,与风清和风灵对视一眼,很快又分开。

景欢拉着玉画儿远远站到树荫下,“画儿,不可以!”

玉画儿含泪摇头,“大师姐,我……”景欢只觉得腰中一紧,挨上一柄硬邦邦的东西,手腕一翻捏住玉画儿的手,“画儿,不可以!”

玉画儿望着杂乱的人群,脸上忽而就没有了温婉柔媚之情,扶在景欢耳边轻语,“大师姐,你不觉得是为师父报仇的最好时机吗?”

“不!”景欢紧紧抓着玉画儿的手腕,“师父说过不许任何人报仇!而且,谁都可以,只有你不可以。”

外人眼中,这一对绝色姊妹花搂在一处瑟瑟发抖,好不惹人怜爱,可是谁能知道这其中的紧张?“大师姐,净有师姐说你变了,果真如此。”玉画惨然一笑,目光随着风起被背走地身影渐渐远去,嘴里的话却冰冷无情,“你爱上那个人了对吗?”

景欢不管她的胡言,只扣着不让她动,“你会死的。”

“我不怕死。”玉画儿凄然笑了,“如果不跟那人在一起,死了又如何?”

景欢的心沉下去,自己害怕的事果然发生了,“画儿,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那你又知道自己是谁吗?”玉画儿反唇相讥,突然塞了一个东西到景欢手里,“大师姐,很重要的东西,你要替我保管好。”说着已对走过来的风月甜甜一笑,“王爷!”

风月走近,景欢觉察到玉画儿身上的放松。也就松开了她,风月地眸子落在玉画儿脸上,似乎什么都容不下,“乖乖等我。”说完转身离去。

皇上也衣袖一挥,沉沉目光从景欢和玉画儿脸上掠过,“回宫。”

字音刚落,玉画儿地身子却如利箭而出,手中寒光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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