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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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来了,我们都想去看看。好不容易才说服何长军不用陪着我们,朝着他指的方向,我们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就看到不远处果然有三个还很明显的土包,呈三足鼎立之势。土包的南面是一大片白杨林,密匝匝地排成好几列也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树干最细的也差不多有坛子粗了。

大牙站在一个高坡上,向远处望了望,回过头来问我:“来亮,你说那个‘虾须蟹眼’在哪儿啊?你能看出来吗?”

我跟着大牙站在坡顶往远处看了看,眼前一望无垠的黑土地,萧条荒凉,看出很远也没见到有别的村庄,目所能及之处都已经被开垦成了农田,山无形,水无影,看不出一点以前的地貌,根本就谈不上寻龙点穴了。

虾须蟹眼应该是半山环抱,而环抱的中心有一气口,即是“莲花穴”。只是现在再找到这环抱的山形看来极不容易,几百年前的山岭早就不见了,这里几乎已经是一马平川了。看着眼前的这形势,我心里就是一凉,以我现在的的水平,就算是环境一点没变,估计也要费不少劲才能找到真穴,何况现在山形荡然无存了呢?

柳叶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这里的情况比预想的还要糟糕,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摸着树上的节疤,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种杨树在东北是最常见的,眼前的这些树有三十多米高,最粗的树干直径肯定超过了一米,估计要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

这种杨树应该叫钻天杨,寿命很长,可以达到二百多年,正常过了四五十年以后就开始渐渐衰老,而现在的这些树估计都生长了一百多年了,典形的呈现衰老特征“离心式生长”,灰褐色的老树皮已经纵裂,骨干树枝的基部向树端的方向已经出现了枯落,感觉就像是奄奄一息了。

打量完了这些树,我一低头却被一截树桩给吸引住了。

这截树桩只有三十多厘米高,粗有一米左右,应该是近几年来砍伐的,断面还很新,吸引我的不是树桩的本身,而是树桩上的年轮。

大学时曾经读过道格拉斯的树木年代学,其实说白了就是通过研究年轮的宽窄变化,判断过去每一年的气候及生长的环境变化,除了可以知道树龄以外,也可以记录很多发生在过去的一些事情,甚至可以通过树轮的形状测知过去发生的地震、气候变化和环境变化。可以说研究透了以后,看年轮就可以无事不知,无所不晓,通过树木的记忆既可通晓过去,也可预卜未来。

我蹲下后仔细的把树桩上面的积雪和冻土清理干净后,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看,同时努力的回忆着相关的理论知识,这时才真是感觉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在这边一声不吭的盯着个大树桩子看个不停,引得大牙和柳叶都围了过来,也蹲在了我的一左一右,一会看看树桩,一会看看我,不知道我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大牙在旁边等的不耐烦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来亮,装啥犊子呢?啥时候还能和树桩子交流了?它告没告诉你它以前是公是母?活了多大?为啥身首异处啊?”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本来想再埋汰他几句,但是看柳叶在身边,还是强忍住了。

叹了一口气后,我指着树桩子说:“这颗树活了近一百五十年左右了,最初的一百年生长的速度很快,当时这里应该是土壤肥沃,水系充足。但是后来的这几十年环境突然发生了变化,应该是干旱,所以才导致后五十多年来生长的非常缓慢。”

柳叶和大牙听我说完,表情都很诧异,像打量火星人一样看着我,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

没办法,我只好把道格拉斯论述的相关理论给他们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树桩上的年轮,给他们解释。

柳叶似乎对这个极为感兴趣,不住的问东问西,我几乎把知道的都给捣腾了出来,仍然没有堵住她的提问,她的提问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个接着一个,看来真是做学问做出病来了,什么事都要刨根问底。

大牙听我说完后则在树林子里跑来跑去,连续的观察了好几截树桩子后,这才忍不住的啧啧称奇。因为这些树桩粗细虽然不一,但是年轮的宽窄变化基本上差不多,不禁对我的年轮之说刮目相看,崇拜至极。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我们三个也开始往回走,虽然现在已经是初春了,比年前要暖和一些,但是在这种旷野中走路,感觉还是冷。

我一边走一边对柳叶和大牙说:“对于那个洞口,虽然有句‘虾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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