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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反对她参与在纽约举行的活动。前期的公益活动因顾忌舆论,所以必须出席,但地震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能不用来就发行量别来!”

史密斯女士连连点头。卡尔离开了房间。

“恶心!”莉娜盯着关上的房门厌恶地说。

第七节 疯人院

一辆不起眼的白色轿车停在圣西门医院门口,戴着大墨镜的年轻女子下了车,跟随她的还有几位男士和一位女士。为了不引起注意,他们的装扮尽可能平常,没有带上太多保镖和一大群助理。

莉娜摘下墨镜,抬头看着医院门前的标识,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儿。虽然很久以前便听说了这里,但一直没有机会接近,因为这所医院很特殊,这是家精神医院。

从进门时起,莉娜开始回忆,回忆小时候她与母亲的过往,以及母女即将重逢的不知所措。

莉娜首先透过镶嵌在房门上的玻璃窗见到了母亲。母亲除了憔悴与不修边幅外,与记忆中没有多大变化。她头发蓬乱,坐在窗边,两手抚mo着隆起的腹部。医生告诉莉娜,那事实上是个枕头,她母亲的记忆现在停留在怀孕阶段。

医生开了门,叮嘱几句注意事项,才放莉娜进去。

母亲面带微笑,哼哼依依地唱着歌。“妈妈。”莉娜在母亲身旁蹲下,双手抚住母亲的手,她望着母亲,母亲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的腹部。

“妈妈,我是莉娜。你还认得我吗?”

母亲没有理会她,当作她不存在。

莉娜忽然感到自己无话可说,只是凝视着母亲的脸,凝望了很久。母亲仍轻唱着歌,莉娜俯下身子,头枕上母亲的腿,和着母亲的旋律轻吟。

母亲突然有了反应,她的手从莉娜两手间抽离,莉娜感到欣喜,急忙再次望向母亲。母亲将食指放上嘴唇,发出嘘声,“别出声!你吵到我的宝贝了!”她悄声说,幸福地摸了摸肚子。这一刻,莉娜泪水滚落,母亲已经完全不记得她了。

“时间到了莉娜。我们晚上有飞机,明天你还得进录音棚。”卡尔看了看表,适时进入病室。“别哭,会影响嗓音。”他擦去莉娜的泪水,要带她走,可莉娜抓住母亲的手,不肯离开。

“告诉了你们,别吵!”母亲发火了,怒瞪向两人,她抬起头,看着最吵的金发男人,似乎想要教训他。但母亲什么话也没出口,她盯着卡尔,慢慢站起来。

莉娜不知该怎样表述母亲此刻的神情,从震惊逐渐转为恐惧。

枕头从衣服里掉出,母亲双手起初抓着脸,后又开始抓扯头发,她不停后退,直至背脊抵住了墙。“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接着,平静的母亲歇斯底里地尖叫。

她的叫声惊动了医生,一群强壮的护士冲了进来,抓住病人。母亲挥舞着双臂,“他要害我!他要抢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冲着卡尔吼叫。医生劝莉娜与卡尔先出去。

莉娜很担心,回头望了眼被护士包围的母亲。母亲怎么就突然发了狂?

“你母亲彻底疯了,我们走吧!”卡尔说。

“不,我再等一等!”莉娜停下脚步。

“我理解你的心情,莉娜。不过我们留下也没有帮助。”

“至少我应该听听医生的意见,我母亲还能不能治好。从小只有她关心我……只有她把我当作正常人……”莉娜在走廊中的长椅上坐下。

病房里吵闹的声音安静了许多,医生与护士们退了出来。莉娜与医生在办公室里交谈,莉娜表示无论花多少钱一定要让母亲恢复正常,医生则表示这很难办到,她的病是因为过度的精神压力而至,如果不能找出压力的根源,根本无从下手。他们试过催眠法,不过病人在催眠状态中说出了一些难以置信的东西,使他们无法理解。

莉娜很失望。医生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卷宗,打开它,抽出张照片递给莉娜。

“这是?”莉娜感到惊奇,照片上的是一个烙印,确切地说是一串烙在皮肤上的阿拉伯数字,末尾处还有个符号,形似条长翅膀的蛇。

医生说:“伊顿小姐,这是你母亲手臂上的伤痕,我们想知道她的来历。或许能借此了解她的过去,对她的病情有帮助。”

莉娜依稀记得母亲身体上的确有烫伤的疤痕,不过怎么造成的她也不知道,母亲从未提及过。她摇摇头,把照片还给医生。但让莉娜上心的是数字后的蛇形符号,她记得很清楚,自己身上也有,不过是个胎记,而且已经消失了。这个符号是“羽蛇”的标志,联想到母亲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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