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乔果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嘴角上扬成可爱的弧度,带点撒娇的意味道:“不要啦,皇后,陪我说说话嘛。”

皇后轻挪莲步走了过来,涂了重紫色花纹的纤长指甲戳上了令妃微微仰着的头。

“你呀,性子太跳脱了,该学些女红诗词之类的静静心才是。”

语毕,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拿起一颗荔枝放入嘴里慢慢品尝,又捧起古籍看了起来。

乔果摸了摸额头上微疼的地方,轻咦一声,不满地嘟囔了句:“怎么又看起来了?”

白牺牲了。

似乎在凝神看书的皇后,嘴唇微微动了动,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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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果对皇后是很尊敬并且深深喜爱着的,所以皇后的每一句话都会放在心上。

原本有这种待遇的人,还有某个怀抱很温暖的大叔。

但是,自从大叔爱抱着他做这样那样的会流汗的运动之后,大叔的很多话都可以左耳进右耳出了。

那些老掉牙的情话,在跟着妈妈和姐姐一起看肥皂剧的时候就非常不感冒了。

更确切的说,那些咆哮的,呐喊的,隐忍的,深沉的,告白的画面,要么他看不懂,要么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有些话从大叔的嘴里说出来,那个或是戏谑或是深情的语调,那个低沉磁性偶尔会很迷人的嗓音,那个性感之中透着认真的表情,还是能弥补他听到这些情话时多多少少被肉麻到的损失。

想什么呢?!怎么又想起大叔了?

乔果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白瓷般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不知是拍的,还是羞涩的。

思绪又回到皇后的话上来。

女红,他一个男人做什么女红?

诗词……放过他吧!他宁愿脱光光跳进水里捉蝌蚪,也不愿面对那些比蝌蚪还蝌蚪的满文。

静心,静心,静心……

脑海中一个人影渐渐浮现出来——明明留着白胡子,却要赶时髦每隔两个月都把长出的白发焗黑的爷爷。

爷爷每个周末都背着擦得很干净的钓具,跟着好友去湖边钓鱼。

黑发白须的老人总是用很臭屁的表情对着他们一干小辈碎碎念,“那个谁谁谁说了,钓鱼是一种高雅的艺术。那个谁谁谁又说了,只有心静了,才能钓到你心中最想要的鱼。那个谁谁谁还说了……”

乔果粉嫩粉嫩的瓜子脸鼓了起来,回忆里还残留着被一双苍老而粗糙的手捏着脸的感觉。

“那个谁谁谁还说了,咱们果果的包子脸最适合做鱼饵了。”

乔果甩甩头,努力把讨厌的爷爷和讨厌的想念甩出脑海,嗯,决定了,就钓鱼吧!

坐落于荷花最美最多的荷花池上。

依旧是那座古雅的浮碧亭。

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为着雨后初晴的好天气欢呼。

碧波荡漾的水面上是一团团清圆的荷叶,荷叶上还留存着昨夜晶莹透亮的雨珠,在温暖的朝阳下逐渐地干了。

和风吹过,那一株株亭亭玉立的荷花,仿佛被什么人高高举起的碧伞微微摇曳,又如穿着碧裙的秀美少女翩翩起舞。

乔果一旦决定做什么事,就会用上十二分的心去做。

区别在于,有时候是三分钟热度,有时候,却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这不,他正侧身坐在岸边有些湿润的草地上,粉色的纤秀的身影掩映在翠绿而杂乱的草丛中,一坐就是一整天。

那些小草,看上去很软,却实实在在有些扎人的。

把腊梅冬雪心疼的不行,冬雪本要蹲下来给令妃打扇,被温和地拒绝了。

腊梅只得搜罗了一些药水,用手指蘸着一点点轻轻洒在令妃的周围,谢绝蚊虫鼠蚁的亲近,因为草丛里不好点熏香。

乔果昂着的小脑袋上带着薄薄的汗珠,心里却很开心,不管心有没有静下来,他有些迷上了这种握着钓竿发呆的感觉。

有时候,明明能感觉到鱼儿咬杆了,手上却未能及时反映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鱼儿溜走。

但是乔果觉得,那一瞬间,似乎从钓线的另一端,隐隐传来了鱼儿的脉搏的跳动。

仿佛有一些微小的幸福感在指尖流转着。

乔果迷上了钓鱼。

这可苦了青春正燃烧着爱意正绚烂着的某人。

乾隆去延禧宫用午膳时,令妃不在;去延禧宫用晚膳时,令妃还是不在;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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