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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先生,这是人民币一共5000元,请您点好,然后请您在半个小时内搬走这座房子内所有属于您的东西,否则的话,我会报警。“我“狠狠”地接过钱来,真想把这堆硬纸掼在这个狡猾的上海人的老脸上,不过,生怕闹出人命来,终于忍了下来,忍气吞声、收拾好东西后,狼狈地离开思南路“尊街贵巷”幸亏我的所谓“行李”也只是些随身换洗衣服和几本平常看的书籍,只随便装了装、放在一个旅行箱里就全部收拾好了,否则大包小包的、满是锅碗瓢盆就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一时间没能承受这个严重的打击,我只好先随便找了个小饭馆要了一碗小馄饨,慢慢吃完后,才稳住了心神,这时候咒骂没多大用处,找到一个暂时栖身之处,才是当务之急。

在上海我没有什么比较要好的朋友、同学,因为我的性格一相比较孤僻的,况且我虽然风流,但是从来不在学校内拈花惹草,所以红颜知己一个也没有。

这该如何是好?

没奈何,只好拖著旅行箱找间旅社、招待所、宾馆……一家家问下去,所有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先生,对不起,您持有的是本市身份证,按照上海市公安局的规定,本市居民不能在本旅店住宿。”

这是什么规定?

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

我哭笑不得,但又无可奈何……

第二章 道法自然

我对于阿根廷的博尔赫斯的一首诗,总是怀有异样深切的共鸣,那首诗是这样的:藏藏匿匿恰似鸟儿埋进自己的窝里。

房子重新将我容纳。

问庭院的围墙包揽过多少日月星辰?

交叉的小径承载过多少壮丽的晚霞?

还有那娇美的新月曾经把多少温柔洒在路旁的花坛?

我一次次地面对:那孟加拉虎的雄姿直到傍晚披上金色;凝望著它,在铁笼里咆哮往返,全然不顾樊篱的禁阻。

世上还会有别的黄色,那是宙斯的金属,每隔九夜变化出相同的指环,永永远远,回圈不绝。

逝者如斯,其他颜色弃我而去,唯有朦胧的光明、模糊的黑暗和那原始的金黄。

哦,夕阳,哦,老虎。

神话、史诗的辉煌。

哦,可爱的金黄;是光线,是毛发,我梦想用渴望的手将它抚摩。

我感叹著,因为很久以来,剑术和灵能的修炼对我而言,犹如整个生命。

我也曾经把它当作自己生命的全部。但是,从我开始尝试著,独立给自己提出的问题给与“自己的”解答时,“为什么我要这样?”

、“这样难道就是生命的全部吗?”……我已经无数数次问过自己……

一个只知道在武道上迈进,而放弃了其他所有一切十几年的人,如果没有钢铁般的毅力,有时真会厌恶自己“当时何不学春耕”每当夜深人静,我跏趺而坐在布团上时,总会想道:你认为“静坐”便是修道吗?“道”是什么?怎样去“修”你为什么要“修道”和“静坐”然而,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现在,我已经对生活有了自己的诠释,即便如“四禅八定……这样高深的大乘禅法,都只是获得”道“的手段,它绝对不是”道“的本身,”

道“的本质就是生活,生活的真意在于感受生命中的”酸“、”甜“、”苦“、”辣“、”咸“,而不是像老和尚或是牛鼻子那样,逃避那对于红尘的品味。

如果,每一个人都像禅宗的“枯木禅”、“枯石禅”、“枯铁禅”……宣扬得那样灭绝一切、利欲之心,我们作为“人”又何必存在,还不如祈求造物主将我们生为顽石、白云、甚或一杯尘土……因为它们永远是不会存在任何欲望的,那么亿万年的矗立不动,只有受到风的力量时,才可能晃动一下。难道,这就是“道德”的终极奥秘?

所以,这种“去除人欲”的理论宣扬,实际上是对“人生”的否定(同时,也是对“自己”的否定)人生的要义在于“动”而不是“静”我们之所以使用“静”的手段(例如“静坐冥想,”

只是为了达到更好的“动”所以,真正正确的人生理念来说“禅”的体验,并不在于“擦亮心镜上的尘埃”而在于将“心镜”锻造得更有吸附力,吸引更多的“尘土”换句话说,用有限而短暂的生命,去体验更多的世间人生百态,去经历更多的人生起起伏伏,这才是唯一的“道”绝大部分人对于佛教的认识,实际上正是最大的“我执”和“著相”对于我来说:“道家的《穴阴符经》上所说的”绝利一源,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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