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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突然想起来强奸自己的老公了?”

琴书“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说,你心中的完美妻子是“客厅里的贵妇”、“卧室里的荡妇”、“起居室里的仆妇”吗,俗话说:“女子出嫁,要从夫”我们三个现在正躺在宽大的床铺上,自然要按照夫君大人您的要求,来做两个完美的惹火尤物、荡妇哦!嘿嘿……夫君大人,您就好好躺在这里,等着我和思滢妹妹好好服侍您,您就只管闭着眼睛,享受好了。”

说着话,就伸出小手,扶着我刚刚被“强迫中奖”、无可奈何地重新站立起来的肉棒,对准湿润的阴道口,流着口水“淫笑”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哦!……”

我和琴书同时大声呻吟了起来。——她是因为性感的快乐,而我则是被各种肉穴摩擦过无数次的肉棒,被女人子宫再次擒获的疼痛感。

苦命的男人!

我被琴书相思滢“甜蜜”、“温柔”地再次“强奸”了!

第二章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付出远远多于琴书和思滢,可是再次狂欢后,两女反而力不能支,很快就沉沉睡去,而我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身边女人慵懒的身体若绸缎般光滑、柔嫩。黏稠湿漉的欲望在蛇一般扭曲的床单上弥漫着情欲特有的味道。

房间里的一切在隐隐绰绰、蒙胧透洒的夜光中像是要飘浮起来。

我深深地叹口气,起身轻手轻脚摆脱正若两只八爪鱼一样缠绕着自己的两团雪腿粉股。身边的女人呢喃着,翻过身,又睡着了。没听清她想说什么,女人微微的酣梦中的喘息声与正在墙壁上滴滴答答响的钟声,奇异地交织在一起,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那感觉好似一根羽毛,轻轻挠着我的鼻子,有些痒。

我弯腰下了床。月光正从窗外一片片飞来,汇在一起又像是水在流淌。这个世界也许只在此时才会有点清澈。从床头摸起一卷卫生纸,横着撕开,抽出长长的一块,用手拿住,小心翼翼擦拭身上黏黏的液体。

擦完后,一扬手,把它扔出窗外。石头可以扔出很远,因为它有点重;而这团沾满爱液的废纸却因为太轻,所以只能是掉落于屋檐下。

我无声地笑了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玩。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生命?

有些滑稽。

清凉净爽的空气很好,从皮肤上滑过,总令人有着隐约的快感。我转过头,仔细打量着正在床上酣睡的两个女人的身体。女人们的身子很白,微微泛光,象两大团棉花。静静地看着,我恍若置身于一场巨大而又香甜的梦中……

窗外,明月高悬,夜色安静而清幽,只有乳白色的清冷月光倾泻下来,罩得整个大地升起一片撩人的氤氲。

我沉溺在这夜的神秘氛围中。我相信那亘古不变的清辉,一定会给予我更多的思索与启迪,使我悟到生命更深层的意义。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溪云,一双璧人……”

我认真地思索:生活是什么?

是精致的花还是糜烂的深渊?生存的焦虑,欲望的凶猛,灵魂的挣扎……它们渴望宣泄,它们也都很悲伤。

性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身”常让“心”糊涂,身体牵引着自己的心灵在物质的漩涡中蹒跚前行,总是无法搞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些什么。但有时夜里醒来,泪水总是莫名其妙地沾湿枕巾。什么时候才能听得见那像根羽毛般轻盈之心灵的呼喊?

想飞,飞到苍天的背后去。天空这个绝对的存在,亦将远去。飘然浮起,在没有微风与空气极大的虚无中,自在地飘浮,飘浮着的不再是血与肉,不再会是那具可憎、可恶的臭皮囊了啊。

冥冥脑海中一个形本无质的自己,从这苍茫大地上飘起,不着一力,勘破生命的本义,勘破生与死的谜。

飞起来,飞至九天之上。在那九天之外的混沌中领悟着宇宙。生生不息,不悲不喜。天不是天,人不是人,不奢求什么天人合一,不求什么本我的真如。佛本也是人,不过居于九天间。在九天上观佛,佛已臻下乘,禁什么欲,说什么岸,道什么苦,其实都是一闪念。只有这极大的混沌,才是生命之所以能来,且定要回去的地方。

“天道永存”所谓“道”是天地万物的本体或本原,是存在之根据。它是永恒的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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