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部分 (第1/4页)

还不能走路,时不时要靠呼吸罩,头上裹着纱布线都没拆,要出院?

OK。

施润发了火:“萧靳林你什么意思?从你醒来到现在十天了,你问过小宝吗?你为什么不问我们她在哪里,为什么不来看你不守着你?”

男人双手交握放在腰身一侧,吩咐秘书进来,推他出去。

施润气的一脚踢上病房门!

送小宝去机场那天,施润心里难受极了,但送了人回来的大巴上,施润侥幸地幻想过,小宝能走,是因为萧靳林没醒来。

如果萧靳林醒来,知道小宝走了,等他身体好点,他一定会去找她的!

现在看来,别说找,问都不问了。

“萧靳林,小宝她走了,被你逼的躲出国了你知不知道!我不是你俩中的任何一个,是,我不懂,可我要是个大老爷们,我决不让自己的女人走掉!她十七岁把什么都给了你,怀孕打掉孩子是她的错吗?她一个女孩子都承受过来了,你有什么过不去的?你可以不原谅你自己,但你不能不管小宝,不然我真的会非常痛恨你——”

“别说了!”男人黯哑地低吼,嗓音颓唐。

施润愣住,恼怒地看向他。

萧靳林坐在轮椅里,苍白修长的双手紧紧攥住轮椅的边,用了多大劲儿,一个病人,把轮椅扶手的皮质拧出了裂痕。

他突然抬头,眼神清冷,眼角发红,隐忍着痛意,嗤笑地开腔:“她走,证明我让她痛苦,呆在这里难受她才走。”

“可是……”

施润沉叹一口,小宝的确这么说过。

两相沉默,施润把小宝离开前对她说的话,一些感受,都转述给了萧靳林。

男人听言,沉默不语,吹着脖颈,下颌线条越发削尖凌厉,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突然发笑,到底不是心意相通吧。

她认为他是不能接受,不能面对,所以那片刻生了不负责任的心思,撞上了护栏。

他的确短时间内无法面对她,过去血粼粼的事实提醒他,对她做过那样不堪回首的事,是个多么混蛋的混蛋。

更因为后来误会,对她四年的冷落折磨嘲讽,萧靳林无法原谅自己,心里只是想想她,想想自己对她做过的一切,就痛得受不了。

与其说无法面对她,更多是无法面对自己,一直徘徊在路上,想见她的心,愧疚不已的心,还有自责的心,种种情绪折磨下,他发狂了,崩溃下惩罚了自己。

这和她没有关系。

但他却记住了施润转述的那句,她这一次,真的死心了。

……**……

年二十八,萧靳林回了香港。

看他那样子,也不问小宝去的哪个国家,是不会去找她了。

一段感情,无疾而终,施润看着它坠落的,除了扼腕叹息,施润什么也做不了。

分开的是他们俩,折磨的却不止两个人,还有施润,一个人闷闷自抑了好多天。

这个年,因为唐意如的身体,施润的想法没能达成。

也不知道小宝在国外过年怎么样?施润每天都发过去给她邮件,小宝偶尔回复,每次都说‘安好’。

只有施润受不了打电话炸过去的时候,她才会多说点,说她在准备考试,忙碌中很充实,开春了会读书的。

施润惆怅中,又为她高兴。

不管别的再不如意,好歹小宝定了目标,不是在A市和陆铭乱混的样子,没有放弃自己就好。

这个年施润过的恍恍惚惚。

但是和妈妈唐意如重逢的第一个年,也是和叔叔和好后的第一个年,施润还是蛮重视的。

A市北方,又特定的传统习俗。

买年货,挂红灯笼,贴对联,初一拜年,初三祭拜祖坟,样样都按规矩来的。

原本以为叔叔这脉亲戚几乎没有了吧,就他的几个兄弟,拜年一天就拜完了。

没想到真的整合起来,叔叔的人脉关系网也太复杂啦!

元宵节都过了,名单上还有他的两个重要合作伙伴没有拜访。

那个事业心强的老男人,初八就上班,倒是爽了,一堆杂事推给她!

施润就知道,嫁了人成了主妇,自己就是领命干活的命。

哪件不是干活?

别人有点钱家的媳妇就插插花啦,打打牌啦,看看电影啦,和太太团们攀比攀比啦。

到施润这是,早晨在他身上干活,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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