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司戈见其他人都蠢蠢欲动的放开身边的妓子,冲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笑,他立刻把手里的人抓紧,愤愤道:“君,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先看到的。要来也是我先来。”

那曾经去过仙玉楼的副尉最是激动:“上面的人还没说话,你就着急解裤腰带,今儿谁也别争,就按照等级来。我是翊麾副尉,怎么也比你个从八品的司戈强。”

最先站起来的校尉脸上就露出欣慰的笑:“老子好歹还是个从七品上的校尉,今天这里我先来。”

副尉赞同:“我第二个。”

其他人纷纷报数。

朱新城排在第五,他没有意见,最好前面的人都剔除掉这个小蹄子的刺,他再来好好的做扫尾工作。

他看向宁卿,看你一会怎么浪。

倒是有几分意外,宁卿没有什么惊恐慌乱的表情,也没有过分激烈的反抗,她温顺的躲在司戈怀里,只是不动声色的略微侧了侧身子。

在大家争论她的归属的时候,她静静的看着外面的舞台,那个琵琶娘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声调已经有几分沙哑。

有点意思。朱新城有几分心服她的镇定,不过,这镇定是真的还是装的,还得看等下她躺在地上的表现。

琵琶声缓缓低下来,一曲接近尾声,那原本被歌乐声掩盖的其他声音如同积雪融化下的春草一般,显出端倪。

女子低低的哀求声,男人的喘息声,无疑给了整个新莲房点燃了最好的秘香。

那校尉只觉得身子一滚,脑门和身子一样鼓胀,他伸出手去,准备先将宁卿拉过来。

手刚刚接触到宁卿,她猛地拽紧了司戈的衣襟,仰起一双小鹿般惊慌的眼睛:“大人!”

那样的哀求和依恋。

司戈本来喝了酒,脑子就不甚清楚,加上平日和这几人也算是兄弟相称,他顿时恼怒起来,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兄弟的。就算兄弟如手足,也不能一话不对就开始抢吧!

再说,现在美人这么娇滴滴的求着自己呢。

他重申:“我先看到的。我的。”

副尉笑起来:“你小子先看到就你的。上次死人堆里,还是我先看到你的呢。你咋不说你还是我的。”

他的话软中带硬,司戈顿时有两分犹豫。

就在这时,只听得外面舞台响起一阵喧哗,一群还未卸甲的军士围着舞台和欧妈妈怒气冲冲的说着什么。

刚刚唱曲的琵琶娘吓得浑身瘫软,勉强抱着琵琶站在那里,欧妈妈低声下气,仍然不能平息他们的怒火。

正说着,忽见的一个胡须虬扎的汉子越众而出,也不多说,直接一刀下去,那个琵琶娘的脑袋咕噜噜滚了两圈,腔子里热血喷涌,染红了半边舞台。

几个伶人当即吓得湿了裙衫。

校尉转头看了一眼:“真是下得去刀,不过就是一支曲子,那琵琶娘已经唱了两个时辰,嗓子哑了——能唱出好的来么。”

另一人道:“这人校尉大人可认识?”

宁卿却是认识的。

他正是刚刚从西二营调过来的屠夫将军禇勐。

上一世,关于这位将军的恐怖传言贯穿了她在北境的奴宠生涯,他嗜杀,残暴,每次打仗只要没有得力的监官看着,一准杀俘屠城。

他每次来女闾,总有女人被抬着出去。

对女闾的营宠来说,他便是噩梦的现实形态。

可惜,宁卿知道的事情来看,这个屠夫将军的结局并不好。

校尉摇头:“看着面生,想是新调来的。”

几个人被这么一搅,顿时少了几分耐心。

司戈摆出的强硬架子也不过是花架子,哪里能挡得住几个如狼似虎的色中饿鬼。

不过几下,就被扯开了去,踩着酒步不依不饶。

宁卿被校尉拉走,一只不老实的手立刻搂上腰肢。

她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宁卿极度厌恶这样的感觉,对这一世的她来说,即使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也让她有种恶心的冲动,更不要说去想象可能接下来的事情。

“等等。”她忽然淡淡一笑。

校尉面色一沉:“怎么,陪老子还委屈你不成?”

“大人说的哪里话。”宁卿显出几分羞涩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虽然说着拒绝的话,却是吐气如兰,那校尉素来喜好美色,心跳不受控制的快了一拍,张口便道:“那就依你。都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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