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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舒莫辞的神色太过凄婉,游昀之竟脱口道,“他人处心竭虑算计,不是你的错,不要多想”。

游昀之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样的话本不该由他来说,他也没有立场去说,不想刚刚还勉强能保持冷静的舒莫辞却似失去了最后一根精神支柱,崩溃般捂脸痛哭起来,“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我害了凤兮,现在又是十三哥,是我的错……”

自古美色财帛动人心,因为她,游晗之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已为人妇的她禁锢在身边,最后死于非命,如今换做了那予取予夺的一国之君,他如果真的发觉自己这个和俞贵妃极为相似的人又会如何?如果他真的想怎样,就算她嫁人了又如何?到时候十三哥和温家又会如何?

游昀之听到“害了凤兮——”身子猛地一僵,不敢置信看向掩面而泣的少女,梦境中那温柔柔软的少妇渐渐与眼前淡漠自矜的少女重合起来,他知道那只是一个梦,甚至还是一个极其模糊的梦,在梦中他只能看清那个年轻的少妇秾丽的面庞,其他一切都模糊不清,却不知怎的就是知道那看不清面目陪在她身边的少年正是自己嫡亲的弟弟,更知道那个少妇已嫁作他人妇——(未完待续)

205 惧怕

游昀之听到“害了凤兮——”身子猛地一僵,不敢置信看向掩面而泣的少女,梦境中那温柔柔软的少妇渐渐与眼前淡漠自矜的少女重合起来,他知道那只是一个梦,甚至还是一个极其模糊的梦,在梦中他只能看清那个年轻的少妇秾丽的面庞,其他一切都模糊不清,却不知怎的就是知道那看不清面目陪在她身边的少年正是自己嫡亲的弟弟,更知道那个少妇已嫁作他人妇——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更不知道梦境中他所谓的“知道”是真的,还只是游晗之对舒莫辞过度的在乎让他在睡梦中也难以安心。

只为了这份难以安心,加上京城日益紧张的局势,他送走了游晗之,希望外面广阔的天空能让他忘记京城高墙内的小女子,如今舒莫辞一句“害了凤兮”却让他再次魔怔了——

纤细白皙的指缝中源源涌出的泪水将他眼前的幻觉打散,不可能,怎么可能,不过是一个模糊的梦境,又怎么可能是真的,自己倒真的是魔怔了,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送走弟弟就算了,难道还要怀疑自己有“美梦成真”的仙术不成?

游枫见舒莫辞落泪,游昀之竟只傻愣愣的看着,跺脚叫了声二爷。

游昀之掩唇咳了咳,“舒姑娘——”

舒莫辞完全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没听到游昀之的唤声,游枫见游昀之叫了一声又发起呆来,急的直跺脚,“二爷,周大夫吩咐过,舒姑娘身子弱,又遭大创,最忌大喜大悲,这般——”

游枫话未落音,就见游昀之鬼魅般从他面前飘过。再转眼就见游昀之已稳住身形,双臂中揽着的正是晕过去的舒莫辞,游枫一愣,立即炸毛了。“舒姑娘哭晕了!二爷您竟生生看着舒姑娘在您面前哭晕过去,就算——”

“闭嘴!去请周大夫!”

游枫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嘴,好吧,他家二爷能记得将晕倒的人接住已经不错了,说不定还看在十三爷或是八爷的份上。他不该强求太多的。

周丛出手,舒莫辞很快就醒转了,游昀之在周丛极其不满又十分怀疑的目光中不自在的咳了咳,勉强柔和了嗓音,“舒姑娘,可好些了?”

屏风后,舒莫辞久久沉默,游枫幸灾乐祸的看了游昀之一眼,看看,看看。遭报应了吧?

游昀之也有些尴尬,他自小聪慧,父亲极其喜爱,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很少往内院去,连母亲都很少见,更何况婶娘姐妹等,成亲后与妻子亦是相敬如宾,有礼却乏亲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子打交道。特别是伤心悲痛,或许还有点生他气的女子打交道。

“游二爷——”舒莫辞的声音有些嘶哑,一如往日淡漠的声线就透出浓浓的自厌来,“我明日就去闭门称病。游二爷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我不想再麻烦十三哥,若我终不能躲过此劫,我自有法子应对”。

游昀之听她说有法子应对,愣了愣。随即明了,喜怒不明问道,“不知舒姑娘的应对法子是什么?”

“——我累了,周大夫,替我送游二爷”。

游昀之只觉一口气从丹田而发堵住了心口,噎的他说不出话来,她舒莫辞总有法子简简单单一句话叫他噎的顺不过气来!

游昀之顺了顺气,挥手示意周丛和游枫出去,周丛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在游昀之眼神的威压下,乖乖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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