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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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才刚过,包柏蓝斯基的调查工作便有了意想不到的突破。他接到位於林雪平的监定实验室的雷纳·葛兰伦来电。

“是关于安斯基德的命案。”

“这么快?”

“我们一早就收到凶器,分析尚未完全结束,但有一些资讯你或许会感兴趣。”

“好,说说看你们发现了什么。”包柏蓝斯基说道。

“凶器是一把一九八一年美国制的科特点四五麦格农手枪。上面有指纹,也可能有DNA,但这项分析需要多一点时间。我们也看过击中那对男女的弹头。应该是这把手枪发射的,这倒不令人意外,如果在现场的楼梯间发现手枪,结果多半如此。弹头碎得很厉害,不过有一块碎片可以用来比对。这非常可能就是凶器。”

“应该不是合法武器吧。有序号吗?”

“这把枪完全合法,所有人是一名律师,叫尼斯·艾瑞克·毕尔曼,於一九八三年购买。他是警察射击俱乐部会员,住在欧登广场附近的乌普兰路上。”

“你到底在说什么?”

“诚如我刚才所说,我们也在手枪上发现几枚指纹,至少来自两个不同的人。其中一人应该是毕尔曼,如果这把枪并未报失也未出售的话--但我没有这方面的资讯。”

“啊哈,换句话说,有线索了。”

“第二组指纹是右手拇指与食指的指纹,比对有了结果。”

“是谁的?”

“一名出生於一九七八年四月三十日的女子。一九九五年在旧城区,曾因伤害罪被捕,指纹记录便是当时留下的。”

“有名字吗?”

“有,她叫莉丝·莎兰德。”

包柏蓝斯基记下了葛兰伦告诉他的姓名与社会保险号码。布隆维斯特很迟才吃午餐,吃完后直接回到办公室重新投入工作,他将门关上,明示自己不想被打扰。先前来不及处理达格的电子邮件与笔记中所有的周边资讯,如今他必须安顿下来,以全新的观点把书和文章从头看一遍,还要提醒自己作者已死,若再有任何需要提问的困难问题,他已无法提供答案。

他必须决定是否还要出书,也必须判定这些资料中有无可能引发杀机的部分。他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包柏蓝斯基和埃克斯壮简单通过电话,告诉他关于监定实验室的发现,之后决定由包柏蓝斯基和茉迪去造访毕尔曼律师。这可能只是交谈,也可能是讯问,或甚至逮捕。法斯特和安德森则负责追踪这个莎兰德,请她解释为何凶器上会出现她的指纹。

寻找毕尔曼一开始并不困难,报税记录、枪支登记和监理处资料库里都有他的地址,就连电话簿上也能找到。包柏蓝斯基和茉迪开车到欧登广场,刚走到乌普兰路的大楼外,刚好有一名年轻女子出来,因此很轻易便进去了。

他们按了毕尔曼的门铃,但无人应门。随后又到他位於圣艾瑞克广场的办公室,还是同样结果。

“也许他去开庭了。”茉迪说。

“也许他在射杀了安斯基德那两个人之后,搭上飞机飞往巴西了。”包柏蓝斯基说。

茉迪斜瞄了同事一眼。她喜欢和他在一起,更不排斥与他调情,只不过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她和包柏蓝斯基的婚姻也都很美满。他们从毕尔曼办公室那层楼的铜制名牌发现到,与他距离最近的邻居包括一名叫诺门的牙医、一间名为“N谘询”的公司和一名叫鲁纳·霍坎森的律师。

先从霍坎森开始。

“你好,我叫茉迪,这位是包柏蓝斯基巡官。我们是警察,有事情想找你隔壁的同行毕尔曼。你知道上哪可以找到他吗?”

霍坎森摇摇头。

“最近很少见到他。两年前他生了场重病,之后便有点半停业状态。现在大概每两个月才会见到他一次。”

“生重病?”包柏蓝斯基问道。

“我也不确定是什么病。他老是工作到精疲力竭,后来有人说他病了。好像是癌症吧。我跟他不熟。”

“你确定他得癌症了,或只是猜测?”茉迪问。

“这个嘛……不,我不确定。他本来有个秘书,叫布莉特·卡尔森,或尼尔森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后来被解雇了,就是她跟我说他病了。那是二○○三年春天的事。直到那年的十二月,我才又见到他。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神情憔悴还冒出白发……这是我自己的推断。”

他们又回到毕尔曼的住处,还是没有回应。包柏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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