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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最后艰难的砍下去的那一刀。在我看来更像是砍向人类自己,因为后藤已经不是一个以求生存为目标的物种了,而是变为了一个以攻击猎杀人类以供自己取乐的真正‘怪物’,而这一点和人类是何等相似。”

“同样是寄生兽,小右获得了人类精神的美好部分,而后藤却在不知不觉中具有了人性的恶。无形中增强了作品的深度,也会给观众带来了更为强烈的震撼力。或许随着人类物质文明的飞速更新和发展,积淀和思考注定是要被逼上绝路,但依然由衷的觉得人类存在着这样的思想大师,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哲学家们总是劝说人们要时常反思自己,但是,有多少人能够禁得住“反思”过程中对于自己的拷问甚至否定呢?

小右和新一都不是哲学家,他们只是在日常生活以及后来与其他寄生兽的接触中体会到真切的感受,借用马克思主义的经典概念,就是“异化”。

抛开冗繁的解释,“异化”的真切的感觉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原本如此,或本来应该如是,但到头来面目全非。

小右是这样,新一是这样,人类是这样,寄生兽也是这样。

在故事前期,展现出来的是一个惊悚的世界:寄生兽们悄悄地潜入到人类的身体,在阴暗处静候上门的食物——人类,人类只有在不明真相的状况下,成为他们口中的食物。

但是到了中期,情况发生了变化,意识到寄生兽存在的人类开始大举反抗,此时的寄生兽们躲藏在人群中,一个挨着一个接受检查,发现一个,补上一枪。

强势的变成了弱势,弱势的又变成了强势,在这种立场的相互转化中,寄生兽和人,都开始不得不思考这种状况的意义。

总体的对立的,但是也存在着一些共生的同伴,而田宫这样少有的寄生兽,因为孕育着人类的生命,也开始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毕竟,寄生兽是吞噬人类,而不是孕育人类。

后藤这样的寄生兽则采取了终极的做法,寄生兽之间的相互融合,形成了一个强大的个体,但是却在人类制造的垃圾毒素侵害下彻底崩溃。让人不由得想到田宫当时说的那句话:“我们是很脆弱的。”

强大与脆弱、理性和兽性、共生与吞噬、冲突与和解,共同构成了这部作品的基调。(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七章 理解与人性

观众们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小右将和新一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的时候,小右忽然在新一的梦中向新一告别。

它被后藤吸收的时候,在其体内独立而又非独立的感觉起了巨大的反应,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跟新一在一起时所感受到的全新的世界。突然获得了大量的情报,他要将内部的这些情报处理好,于是决定暂时断绝外部情报,它将陷入沉睡,可能几年,可能几十年,可能直到死去。

在最后,变态杀人狂在天台挟持了里美做人质,新一打飞了了变态杀人狂,想要抓住掉下去的里美,看似一把抓空,然而最后却抓住了里美。

虽然手还是手,没有变成触手,没有长眼睛,也没有显示小右究竟是否“醒来”,但是却给观众们带来了无限的遐想。

“小右为什么会选择沉睡呢?”

小右道别的那一幕,戳中了徐逸茹的泪点,让她哭的稀里哗啦。她觉得故事都已经结束了,虽然小右并不是死去,只是沉睡,最后一幕也给人以丰富的联想,可是为什么就不能以一个让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大团圆的结局结束呢?

莫沫同样也问着自己这个问题,倘若是一个大团圆的结局的话,她会高高兴兴的看完,然后跟姬友妄想小右和新一以及里美三人行的幸福生活。

可是当小右出人意料地选择了沉睡的时候,她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小右为什么会选择沉睡?

搬运工大师为什么会安排小右去沉睡?

第一个疑问,是站在小右的角度。去思考一个有了人性的寄生兽。为什么会做出沉睡这样的选择。

第二个疑问呢。则是站在创作者的角度,去思考小右为什么需要去沉睡,它究竟有着什么不得不去沉睡的理由。

故事中说它想要处理得到的那些大量的情报,莫沫需要知道的是更深一层的含义。

首先,可以确认的是,小右的沉睡并不危险,也并不是迫不得已,而是它自愿的选择。是他除了生存之外所产生的一种探索的想法。

关于小右沉睡时究竟在干什么,光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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