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所以,安然现在让他脱了衣服给他上药,他心里除了难为情,心里还藏着一抹微微的悸动。这种感觉,他从未对其他任何人有过!

安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有些无语,她作为一个大夫都没不好意思,他倒先扭捏上了。不知待会儿让他脱的yi丝不gua,他会有何感想!

“随你!”

秦若阳扭扭捏捏的看了安然一眼,连忙起身往卧室离去,等安然跟着他进卧室时,他已经脱光了躺在榻上了,只在重点部位搭了一张薄锦。

“先要将你的皮肤涂药,然后等身上的皮肤结痂了,我再替你解你身上的蛊毒。这药涂在身上会很痛,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

安然扯开药罐子的塞子,一股刺激的药味儿立即充斥了整个房间,光是这股刺激味儿就令人作呕,真不知道涂在身上会是什么感觉。

秦若阳皱了皱眉,声音有些颤抖的嗯了一声,咬紧了牙关,脸部肌肉紧绷,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啊——”

安然用消过毒的棉签沾了药酒轻轻的涂在秦若阳的脸上,秦若阳浑身一颤,疼痛的叫出声来。

这种痛远远比布料摩擦烂肉还要痛上多倍,每一寸皮肤、甚至体内的每一个内脏都跟着一起痛。他双手死死的拽着薄锦,关节处的骨头挣破皮肤,溢出点点血水,沿着破烂的皮肤开始下滴。

安然未停止手中的动作,手脚麻利的替秦若阳擦拭,直到将秦若阳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擦拭完,才止住手里的动作,将药水的罐子放在一边。

秦若阳忍受了半刻钟的疼痛,却像经历了半个世纪一般漫长,这痛实在不是人能忍的!

“剩下的你自己擦吧!明日我再来!”安然有些脸红的看了一眼秦若阳,意思很明显,有些地方她不方便动手。

“谢谢你!”

秦若阳张开口倒吸了几口冷气,才艰难的吐出三个字来。他痛的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记得吃饭!”

安然留下几个字,转身出了卧室,收拾了药箱子,很快离开了秦府。

她说不出自己为何要救秦若阳,但她能在他身上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感觉。不为情情爱爱或是心动,她纯碎只是想救他。

秦若阳躺在榻上久久不语,傻愣愣的望着帐顶,一遍一遍的回忆着初见安然的情景。若他那天出手替她挡箭,而不是袖手旁观,他们之间会不会有多的话可以聊聊?

其实,他在那一幕过后,已经被安然淡然、沉稳的性子所吸引,只是不懂心里的感觉而已。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了解,他清楚的了解了安然爱恨分明的个性,她对他只是礼貌上的客气。而她虽然对君莫离很不客气,句句刺他,可是那才是最特别的对待不是?

他们之间是否还有缘,他是否还能将功补过,从安然心里踢走君莫离?这一切,好像却都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罢了罢了,先解了身上的毒再考虑以后的事情,就他这副鬼样子,别说安然,就是一般的丫鬟也看不上他!何以再谈从君莫离手里赢回安然?

想到这里,秦若阳艰难的起身,伸手拿过那瓶药酒,忍痛往身上擦拭起来。。。

安然出了秦府以后,又去了一趟丞相府,悄悄的看了一眼陆安荣的惨状,她才心情愉悦的回安然居。

没有了鬼面人、御惊澜和君莫离的纠缠,安然的日子过的也算平静。除了每日去替秦若阳擦药和诊病,安然一直都呆在安然居内。一方面是为了替骄阳研究蛊虫,另一方面则是她的左手臂还有些发麻。

三日过后,安然从秦府回来,刚走到安然居的巷子口,便见一群皇宫里的侍卫站在安然居的门口。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安然缓缓的走近安然居,迅速的在心里猜测来的是什么人,又来干什么。猜测着这些人不会是来寻她的,虽然惹了陆安荣等人,但目前为止还未惹上君鼎越。所以他们怕是来寻君莫离的,可是君莫离已经三天没在安然居出现过了!

安然越过侍卫,径直往安然居内往里走!

“站住,干什么的?”

安然刚走近,便被一个穿着银装铠甲的侍卫拦住。

“回家!”安然脸色一沉,面色冷了几分,挑眉看了侍卫一眼,声音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冷意!

“你是安然?”

“不管你们找谁,这里是私人院子,麻烦各位走远一点,别当道!”安然轻轻一抬手,侍卫的刀便弹飞了出去,一股罡气也将侍卫震飞。

侍卫被其他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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