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部分 (第1/4页)

云裳呜呜的哭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何。从小到大,云裳流过血,流过汗,就是没有流过泪。这两天云裳可谓是彻彻底底的哭了个够,可以说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说是为了情也好,说是为了爱也罢,反正云裳是哭了。

她躺在王一飞的怀里,也可以说是她自己让王一飞抱着自己,或者说是她抱着王一飞,哭了,梨花海棠。伤心,只有伤心,不知名的伤心,云裳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她就是感觉从心底泛起一丝淡淡的忧伤,这种忧伤让她想哭,想发泄。她打王一飞就是为了发泄,然而她哭是因为她感觉打王一飞并不能发泄出去,所以她哭了,哭的看上去很是伤心。

良久之后,云裳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不过她不想动,躺在王一飞的怀里,看着王一飞的脸,她喃喃的说:“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我值得你用命去换吗?”

其实云裳对于王一飞态度的转变可以说就是在王一飞那一巴掌之后的,在她抱住王一飞哭的时候,在她看着王一飞的时候。

她伸出手,静悄悄的在王一飞的唇了划着圈圈,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她喜欢这样,喜欢让王一飞抱着自己,喜欢躺在这个臭家伙的身边,喜欢抚摸他那看上去都十分猥琐的嘴唇。

“冤家。”云裳暗叹一声。

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燃尽,室内一片漆黑,只不过云裳并不害怕,她不想动,她感觉很累,她躺在王一飞的胸膛上。

慢慢的,她累了,她困了,困倦之意袭上她的心房,她躺在王一飞的身边睡着了。

……

时间在向前到回去几个小时,回到宁巧之屈服的的时候。宁巧之将嘴角的血丝用手帕擦了擦,并不多说些什么,只是淡然的看着康泽州笑了笑,这种笑意很冷,似乎是鄙视,又似乎是轻视,反正就是没有把康泽州当做人看。

康泽州的晚宴如期举行,咸阳城中,大大小小的达官显贵,都全数到齐,甚至有些人还负伤前来。当然这并不是咸阳城的老少爷们们给康泽州面子,康泽州办事儿比孙寿昌还狠辣,不来,我就把你给抓来。

所以这些人都到齐了,甚至其中还有咸阳城中那个辈分最高的三叔公。

康泽州和宁巧之每人一声华贵的礼服出场,宁巧之嘴角的淤青已经用冷水给敷了下去,只不过仍然可以看到哪里有淤痕,不过这里没有白炽灯,只有昏暗的油灯,或者是蜡烛,所以不仔细看跟本看不清楚。

“各位乡亲,下午的事情我很难过,希望各位见谅,明日我会拟定一个死亡家属赔偿条款的,还请各位先用些餐饭吧。”康泽州先站了起来说,不得不说他比孙寿昌通情达理多了,最起码他知道顺民心得天下这个到底,不跟孙寿昌那个瘪子一样,就会玩霸王之气,就是就是王八之气。

不过似乎这些达官显贵并不领康泽州的情,三叔公站了起来,冷眼的看着康泽州说:“一个军阀会管理人吗?这县令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过几日陛下肯定就会派使者过来的,康泽州你还是早点离开吧,别在这里当不合格的跳梁小丑。”

不得不说,无论是辈分,年纪,还是学识,在坐各位都不如这三叔公,他这一番话,言之有理,显然是一个大儒学家,而古代则是以儒治国的,这也正是为什么三叔公在咸阳城中占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的。

跟三叔公辈分差不多的老人不在少数,但是唯有学识渊博的三叔公说话最灵验。

不过显然有时候只会学识也是白搭,在面对强权面前,学识可能还不如拳头说话给力一点。康泽州不怒,笑眯眯的看着三叔公,只不过眼眶之中似乎显现出来一丝的歹毒。

“三叔公,您老今年高寿呀?”康泽州转而问道。

“高寿不敢当,九十余五了。”三叔公自然看的出来康泽州的歹毒,不过文人往往都是有骨气了,说白了就是倔的很,就跟张九龄一个样子。

“哦,那三叔公几年都九十五了,还真是个老寿星呀,不过我怎么感觉您老有一种老寿星吃砒霜的韵味呢?”康泽州玩味的说,随即也是大笑了几声。

在场众人都是哗然,三叔公在咸阳城中的地位可以说堪比当初的孙大寿,就连孙寿昌都不敢拿三叔公怎么样,而这康泽州却是当面羞辱三叔公,这怎么能不让他们惊奇呢。

惊奇之余,就是愤怒,不过他们并不敢怎么言语。

不过三叔公确实淡然的看了看康泽州,铿锵有力的说:“知县乃一城之长,岂是随随便便一个张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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