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乌少义起身,把我拉起来,拉着我直奔茅房。

当我在急于看不见带子,解不开裤子的时候,乌少义向我伸出了援手,我却被搞得很尴尬,完全不知道乌少义人在哪儿,搞得我半天尿不出来,“乌少义,你在哪儿?”我问他,“在外面。”他答道,听声音,好像的确是来自外面,我暗自松了口气,在我解决完毕之迹,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老二,我被吓得一个激灵,转头破口大骂:“乌少义你他妈有病是吧”

乌少义动作顿了顿,把我的裤子捞起:“我帮你穿。”声音低低的,我觉得奇怪,这小子不是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发情了吧……

叹了口气,我暗自决定找个时间必须得跟乌少义好好谈谈,顺便帮他普及一下知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得跟他说一下,要不到时候就乱套了……

回去以后,乌少义没有再抱着我睡,我松了口气,转过身,又继续与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乌少义刚刚才把我眼睛上的药草拨掉,我刚刚重见天日的时候,一大批人马忽然闯入将军府,他们都手持着武器,为首的拿着长刀,那架式,像极了入宅抢人钱财的土匪,但是他的都清一色穿的是官兵服,看来是官府派来的。

那些人对乌少义倒是挺恭敬,一进门,见着乌少义就抱拳道:“乌将军,尔等此次闯入实属无礼,但我们怕把犯人惊动,所以并没有实现禀报将军,还望将军海涵,来吧!你说的人在哪里?”那官兵头子大手一挥,

从那些人中央走出一个唯唯诺诺的青年人,我眯起眼睛一看,擦!那不是香儿的哥哥是谁?

他眼睛东盯西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官兵叫了他很多次他才回过神来,目光开始在屋内几个人之间回旋,我依稀猜到他是来找我的,但当他真的把手指向我时,我心中的无名火还是“腾”地冒了出来。

“你说,我犯啥事儿了?啊”我不就是打了他一拳吗?他就给我报官了?

“哼,还说,你杀了我妹妹香儿,倒反过来问起我来了?”那人的脸上好像是极为愤怒,但是我却被他这话劈得外焦里嫩……我?我杀了香儿?

“把人带走!”那官兵头子不由分说,就挥手示意,让官兵把我架起,“慢着。”乌少义开口:“可否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官兵头子向乌少义抱了抱拳,道:“今天一大早这人击鼓鸣怨,说是有人杀了他的妹妹,并且抢夺其身上的千年木,乌将军还请放心,若是真有何蹊跷,我们必定会还你亲属一个公道。”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那是不信任的表情,我心里知道,他们把我当一个混入罗勋国,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乌少义起身,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横手拦住了他,“我跟他们走。”我道,我就不信了,难道那人还真能把直的说成弯的,正的说成反的。

乌少义看了我一眼,我对他做出一副轻松的表情,对那官兵说道:”走吧。”那官兵斜眼看了看我,转头,把原先准备的捆绑犯人的铁链收了回去,对前方道:“走吧。”

香儿的哥哥看了我一眼,事先走在前面,脸上居然没有一丝愧疚,我不禁感到纳闷儿,在那个梦中,我看得出香儿的哥哥对香儿的愧疚,也知道他应该是情势所逼不得已才抛弃香儿的,本质应该并不坏,但是为什么,从这个人身上,我并没有看见像那时一样,来自于香儿哥哥身上的气质,难道是因为他的心早已经变质了吗

街上行人的目光如刀尖一般刺来,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此时,我感觉我就像是一只在动物园笼子里供人观赏的动物。

当我看见衙门牌扁上“公正清廉”四个大字的时候,我忽然有了安全感,我认为,这个严肃的公堂,不会让一个无辜的人入狱。

审案的人是个发福的中年人,约摸四十多岁,坐在那县太爷的椅子上就像是一滩肥油,官府发放的钱砸在这些个人身上,把他们养成了这副德行,我看他这样儿就觉得讽刺,我居然刚刚还巴望着靠他翻案,还是得靠自己!

“草民冯吉,叩见县太爷!”那人当下来了个下马趴,我现在才明白五体投地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也才知道,原来他叫冯吉。

只见那县太爷懒懒地“嗯”了一声,随即把目光转向我,一副“贱人,还不跪舔”的高姿态。

“在下昝赴。”我抱拳,也不下跪,我可没忘了乌家的特权,要我和这种人下跪?我可不干。

那县太爷见我这副态度,正准备拍案而起,以挽回他的面子,我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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