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白玉轻声接过。

储君易迎,但找其不易。

朱浣信的红楼没有消息,而赵允熏的“刺鸟”也一无所知。

而如今,不知是谁放出消息,当年的暗卫与少年储君,正在陆镇。

“但……许白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让你我做一场大戏。”朱少寒依旧没能想清楚其中关键。

“真是愚钝。”朱浣信沉声说道,但看向朱少寒的目光,却无责问。

“当年暗卫也才十之八|九,通医术,善武功,接出皇子后更是隐姓埋名,少寒,你不觉得这一切与许白情况无比相像吗?赵允熏向诸老三打听许白来路,我想,这也不是空穴来风。”

“信哥……你是说?”

朱少寒这才想通事情关键,皱着眉头,却不见轻松。

“寒少爷,浣信少爷自然不会亲自犯险,他只是服了陆医圣的药,像是犯病模样。当年那名暗卫习得金针术,而许白竟然也会,难道这只是巧合?”

白玉的解释很是巧妙,但也能看出朱浣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连自己也可利用。

若说赵允熏狡猾如狐,朱浣信更似豺狼,若不如此,他以病弱之躯,也活不至今日。

“可那个暗卫是带着皇子离宫,许白却是独身一人在陆镇五年,黄妃的儿子去哪了?”朱少寒再次寻问。

“你可不要忘了,清浅的年纪可是与皇子一致。”这是白玉的声音,轻声细语。

“但清浅是上月才被许白带回家,而且是西景流民,而且他们之间关系……”恍然间,朱少寒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醒悟。

“看来许白不仅狡猾,而且大逆不道,连皇子也敢欺辱。”

朱少寒像是找到答案,目光冷然,嘴角上翘。

朱浣信挥挥手,他也倦了。

白玉遣走了朱少寒后,温柔扶着少爷回房。

背靠锦榻,朱浣信和衣坐下,却拉着白玉的手掌,不愿轻放。

“许白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了吧。”朱浣信轻声说道,褪了一身寒霜。

“是的,那盒银针只有七十一枚,我们的人在他的茶馆内误碰一枚,说是银针,不如说是一种暗器,名为羽丝,非内力高深者,无法施用。”

白玉轻笑说道。

不过,这又如何。

就算许白知晓朱家的目的,他还能逃跑?

若不是只有他身上怀揣能证明皇子身份的证据,不论是朱家还是赵允熏,都不会留下他的命。

只有皇子才有价值。

此时,白玉发觉自己前襟被人解开。

略一低头,是朱浣信。

“少爷,你不休息?”

“少爷只想与你亲近。”朱浣信笑得邪佞。

多少次吻住白玉的唇齿,他的身体他的呻吟。

可就算再缠绵多少次,朱浣信都只觉得只有白玉最懂自己。

初得朱家,得了白玉。

但朱浣信这些气被压抑的所有怒气也都给了白玉。

褪了一身白衣,白玉肤若凝脂,但光洁的后背,却留有施|虐后的痕迹。

“白玉,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

这是朱浣信的低语,一声声,温柔缱绻。

“我不会离开的,永远……”

春光一室,*不止。

而在如意坊内,赵允熏一身华服,他却神情淡然的看向身前跪着的探子。

“你是说,朱浣信犯了病,许白出手救了他?而且,在西景国根本没查到清浅的任何信息?”

冷冷的问话,却是满含怒意。

赵允熏只觉得眼前的探子全是废物。

明明“刺鸟”要找人的就在眼前,却偏偏让朱浣信这男人得了先。

得储君者得天下。

而自己,只需用皇子交给刺鸟,便可得了解药。

赵允熏渴望自由,从当年爬上了西景皇帝的床,他就知道。

离开刺鸟除了服下解药,唯有死。

不是敌人死,就是自己亡。

这一次,是他最后机会。

☆、第二十章 似娇喘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而腹内空空的许白这时才醒。

吻了吻满身疲惫的清浅,许白悄然起身穿衣。

去湖边渔夫处提了一尾草鱼,诸老三家搬了半坛老酒,半碗豆瓣酱。

两个鸡蛋,姜、蒜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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