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Sho打了我很多次电话,敲过我好几次门,最后他又拉着保安怒喝他们,逼他们强行打开大门。

周围大概已经有人围观上来,多了些嘈杂声,有人直言不讳地大声议论着——看吧,明星现实里就是这种态度,和电视里完全不一样,别再崇拜他了。

Sho进来时脸上明显有着失落,不过这种表情也只是一闪即逝,他看到了满室狼藉以及狼藉中的我,眼里都是惊讶。

有个好脾气的床伴多半是幸福的,Sho不仅没跟我生气,还很体贴地拿着扫帚扫地上的碎纸,又围上那件颇勾引我的粉色小熊围裙,宽薄的带子在腰后随意打了个结,耷拉下来成了不像蝴蝶的蝴蝶结。

他让他的保姆经纪人又买来做菜用的材料,他的经纪人看了我眼,便皱起眉,低声和他说:

“你那么多工作不做,就为了留下照顾他啊,他都这么大的人,自己还不会解决。”

Sho回头看了我眼,抿住嘴唇,用眼神示意他别再多说。

也许是因为内心也太过狼藉,所以身体上想要些慰藉,又或许,只是因为看到他进来后脸上一闪即逝的落寞,和之后他细瘦腰部后耷拉下来的蝴蝶结,都让我有了心动的感觉,我和他又纠缠到一起。

Sho看到我失意似乎也很心动,热情得异乎寻常,和我接吻时,身体激烈地和我碰撞摩擦。

“你的看到人难过就动情强迫症好像加重了嘛。”我喘着气开他玩笑。

Sho皱眉看着我:

“我没那病。”

我们没有过多废话,又接着更激烈地唇舌交缠。

在浴室搂抱着洗澡,水开着往下淋,然后在人工细雨里互相接吻爱抚,挑逗彼此,水帘里的蓝色眼眸十分清新,让我想到了蔚蓝的大海。大海很广阔,他也很包容。

等澡洗的差不多,便耳鬓厮磨地像连体婴儿一样挪回床上,到了床上,马上就激烈地吻得不可开交,舌头和舌头柔软又坚韧地交错,舔舐,吸允彼此的唾液。

床看来的确不是用来睡觉的,而是用来制造爱情。

Sho有些急切,身上都是未擦的水珠,半湿漉地坐起身,撩了撩同样半湿的头发,转头吻我,脸颊和我磨蹭,喘着气说道:

“这次让我来。”

他很快便压到我身上,很主动地挑逗我,热情得喘气,吐出炙热的呼吸。

Sho似乎很想做主动那个,他在上方时也极熟练,和在下面被进入时偶尔的无措不太一样,眼里都是燃烧的欲望,很具侵占性。

只是我并没有预想的那么舒服,他在上面爱抚,我只有说不出的奇怪,之前高昂的欲望反而逐渐冷却,消了大半兴致。

有些人大概的确不适合当下面那个,在他探向我身后时,我拦住了他,翻身将他压回身下:

“还是我来吧。”

被摁倒的人有些慌乱,漂亮的深蓝眸子动了动,不过冷静下来后,眉梢眼角很快便添上风情,释放足以蛊惑人的性感荷尔蒙,他慵懒地看了我眼,伸手搂上我的后颈,双手交叉着抓紧,抬头又和我吻在一起。

我满头大汗压在他身上发泄时,他伸手抱紧了我,胳膊圈住我的背,抬起腰和我紧紧贴在一起,心脏也贴上我的胸膛,我听到了剧烈的心跳声,活生生地捶击着我。

“你……很喜欢他?”激情过后,旁边的人犹豫地问我。

“我把他当儿子。”我说。

又转头看向他:

“我比较喜欢你。”

被我看着的人微微愣住,然后抓紧了搭在他腰上的被角。

我把床头的衣服换上: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几天给你添麻烦了,好像耽误到你工作。”

“没事,你和我不用这么客气。”说话的人脸微红着。

他难得害羞的样子让我有些不想离开,很想和他继续温暖地溺死在这里。

都说一叶障目,我似乎被以前的旧事遮住太多目光,我对千惠固然执着,但也许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深沉了,这么多年的等待磨光了我的激情,我会继续执着,也许只是惯性使然。

我虽然记恨司铭,却并没有强烈到让我非扳倒他不可的地步,否则我也不会选择夺权再拐弯打击他这种既耗时间又可以中途反悔的温吞方式,我大可以直接买凶杀人。

Bie的事让我想了许多,他的小并不是他的错,我光用这个借口便否决了他,的确残忍,这种错误我不应该再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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