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我偷偷擦去额头上的汗,又问:“除了不能发泄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坚硬度和亢奋度都是正常的。”学长回答这个问题时表情多少有点委屈。

作为男人我能理解他,这种事情确实叫人抓狂。早泄还有办法治,他这种情况,现代医学中貌似没有人研究过。我强忍笑容说:“麻烦你躺到床上去,把裤子脱掉。”

我和学长以前曾同住一室,见到彼此的果体不算什么,再说我们俩都是学医的,看人家的光屁股就跟看白菜一个样,遇到形状不够美好的还会被我们想象成一坨屎。可当我用戴着手套的手去检查学长的生植器时,学长竟然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并用手覆盖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怎么啦,学长?”

学长松开手,尴尬地咳了两声,说:“没事啊,你继续吧。”

我继续。这时学长忽然开口问我:“听说你和馨儿分手了?”

“是啊。”我没精打采地回答他。真没想到失恋的消息会传得这么快,连在香港的学长都听说了。

“为什么分手,你们俩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她嫌我姓冷感。”这件事实在有损我的男性自尊,所以说完后我用力呼出一口气,感觉上就像把一些负面的东西排出体外一样。

“你对她没感觉?不会吧,馨儿可是我们大家公认的美女。”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学长说话时语气中隐含喜悦,越听越像是幸灾乐祸。我抬头瞄了一眼他,他朝我笑笑,一脸期待地等着我回答。

我冲他耸耸肩,故意恶言道:“我现在一看到漂亮女人就反胃。”

话一出口,学长的关键部位忽然在我眼前“噗”地一声竖立了起来,唬得我像个傻子似的问他:“没事吧?”

学长半坐起来,两只眼睛刷刷地放光,跟两盏电灯泡差不多。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说错了话,他用眼电我倒也没啥大不了的,可他下面的那位为什么跟着一起激动了呢?我警惕地退开半步,用手指指他的那个部位,示意他最好冷静下来。

学长自己并不在意,再次躺倒后,喘着气说:“没事,你继续。”

继续继续,我可怎么继续啊,你那玩意通红肿胀,还一抖一抖的。我也是男人,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我当然很清楚了。我不解地问他:“学长,你怎么那么容易兴奋?”

“不好意思,可能是你的手有点凉。”

凉吗?没有啊。我疑惑地看着学长,他用一脸无辜表情回应我无声的责问。没办法,只好装作没事继续检查。当我再次用手触碰学长的关键部位时,他忽然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惨剧再次发生了……

事后我洗了三遍脸,可总觉得那些黏液还在,忍不住要用纸巾去擦,擦得皮肤都发红了还不能罢手。真倒霉,心理阴影加重了。

学长不停地向我道歉,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说什么,只得有气无力地回他一句没关系。学长很感激我替他解决了重大问题,跟我预约下周来复诊。

我慌忙推辞,“不必了,你没有问题,以前可能是太紧张,放松点就好。”

这时候,坐在我对面的学长忽然紧紧握住我的双手,用充满感情的声音说:“宝生,这件事让我真的很困扰,我需要你帮我。”

“……”我其实很想说虽然你是有恩于我的学长,可拿我当靶子练射门这件事我还是很想很想揍你一顿,不过鉴于本人体格有限,想想就算了。

送走学长后,我闲着无聊就去找莲蓉包聊天。正当我和她在大厅里相互嘲笑嬉闹时,房东和BB弹虎着脸,从外面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我赶紧问:“出了什么事?”

刘克克从身后拽出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子,往地上重重一推,说:“就是他。”

“竺先生?”

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位病人患有“姓上瘾综合征”,只要是母的,他就想邀请人家共赴巫山畅游,可一旦得手之后立刻像丢一只破鞋一样抛弃对方。为此竺先生没少惹麻烦,所幸他开了一家很赚钱的工厂,最后多半是用钱摆平。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和“lemur”乐队成员中的唯一女性Maggie搞在了一起。那女孩留着公鸡头,观念前卫,对一夜情也不怎么在乎,可竺先生明知自己有病却没做任何防护措施,害她也感染了难以启齿的病菌,这一点让她和她的朋友们都感到非常愤怒,于是全体“lemur”成员出动,到处搜捕罪魁祸首,抓到后自然是一通胖揍。

我问BB弹:“你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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