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不划算。

所以当后来领班慌慌张张跑过来说有客人缠上吧台来的新客已经闹起来了的时候,他长叹的那一口气是为了不长眼的那帮熟客——这群二世祖在他们店里不长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还学不会教训,挑好下手的人下手吗!这么没有慧根,将来一定没有出息。

但等他慢吞吞蹭出来的时候,却惊见不知周瑞雪臭着脸说了什么,二世祖之首的那个脾气最烂的居然抄起坐在最近桌的客人桌上的酒瓶指着周瑞雪疯狗一样狂吠:“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嗯??试试!!!!”

“高岭之花”二话不说“嗬”的一口痰就吐在了二世祖脸上,吐完还挑眉冷笑:“我说,是不是让你吃老子的痰,你也能爽啊。”

这!并!不!是!高!岭!之!花!好!么!!!

但是局势由不得李成蹊感慨自己阅人无数还是瞎了眼,那二世祖已经抡起酒瓶子就要往周瑞雪头上砸了!!

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去抓着二世祖胳膊往背后就是一拧,痛的那小子大喊一声,手一松酒瓶子就掉下来。

李成蹊马上松手,没事人一样笑着跟两方都打个哈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什么有话慢慢讲看在我面子上就算了之类的屁话。

当然,如果能这么算了,就不是二世祖了。他胳膊缓过劲儿来就马上轮着胳膊嚷嚷着要让周瑞雪好看。同伴有的还算清醒,看周瑞雪不管发生什么都冰着一张俏脸默默啜饮那淡定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哥们儿这次八成是惹了什么厉害角色,上来试图劝这头头先撤什么的。李成蹊当然也得跟着劝,什么今天我请啊下次赔礼啊都没用,好话说尽就换得二世祖越来越嚣张的叫骂,渐渐客人们往这边聚集了起来,眼看这就不好收场了。

二世祖见人多了,更是跟疯了一样,嘴里本来只是嘟嘟囔囔地骂着,现在可是扯开了喉咙嚷着难听的话。Odessa虽然不是什么上流的社交场所,但来的人也不乏有头有脸的人,眼看着事情要闹大,李成蹊也是头痛不已,万一把包厢里的贵客们惊着了,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这二世祖也算是酒壮怂人胆,见李成蹊只是苦恼地笑着赔不是,保安们拉拉扯扯的也不敢对他有什么实际动作,以为他们真不干动自己,居然不顾脸面弯腰重新捡起地上的酒瓶,骂着就要再度往周瑞雪头上砸去。这下李成蹊就真的觉得不用再给他脸了:连见好就收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仗着肚子里几两黄汤就敢充大王,也该替他老子训训儿了。

等二世祖一出手,李成蹊一记狠辣的老拳就招呼在了他肚子上。还没等他痛感扩散开来,李成蹊接着连环三招肘击额角膝顶小腹就势一翻,就让这小子一个倒栽葱栽在地上。一串动作下来只发生在两秒之内,叫人连动作都没看清就只见二世祖卧地不起了。

李成蹊呼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酒瓶,不等众人反应,就猛地砸向自己的头。

啪!酒瓶应声而裂,玻璃茬子嘀凌凌碎了一地。

任凭鲜血从额角划下,他若无其事的扶起昏厥的二世祖交给他那几个已经完全呆滞的同伴,指着自己血淋淋的头微微一笑道:“刚才得罪了,这个就当做是赔礼。等胡少醒了,还麻烦几位帮着把事情说白,我们这就算是两清了。想通了最好,您还是贵客,Odessa大门敞开了候着您几位;但如果胡少还是执意要找麻烦,那我李某一定奉陪。几位,请。”

几个半大小子毕竟涉世不深,除了吃喝玩乐门门精通,人情世故向来当狗屁一般,但此时也隐约知道了点个中厉害。Odessa能开在这个地段,火到这个地步,背后是谁撑着谁也不知道。况且就算不论背景,就李成蹊这个人也挺可怕的:笑面虎不是没见过,但没见过这种不要命的,于是几个人当即就怯了,唯唯诺诺的拖着同伴悻悻离去。

李成蹊知道今天这个坎算是过去了。自己这个形象真心不好见人,低声招呼领班去每桌安抚客人送点东西,自己打算去办公室随便先处理一下伤口。

领班苦笑:“成哥,您这可不太成熟了啊,跟毛孩子置什么气啊。”

李成蹊满不在乎的扭扭脖子舒活舒活筋骨:“成什么熟,我不也才二十五吗,正是快意恩仇的时候呢好不好。”说着也觉得自己挺幼稚的,不禁赧然一笑。

领班回以了然一笑,径自去处理。他正打算走,却突然感觉袖子被人拉住。他顺着牵住自己的细白手指看过去,就见周瑞雪已经放下了酒杯,正冰着个脸淡淡但专注的看着他,眼中浅浅的光芒微微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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