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1页)

我恼了。大脑一热,冲动地朝苗唯怒吼:“我靠!老子我找什么样的伴侣和你有神马关系?!”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激怒了一颗我惹不起的蛋,我打了个激灵,出了一身冷汗。

再看苗唯,只见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堪称残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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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大踏步走到我面前,朝我十分“友好”地笑了笑,紧接着,他将我的下巴卸脱了臼——伴随着四肢骨骼逐寸被人敲断的剧痛,我杀猪般的嚎叫高亢得大概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到。

伴随着大量古怪的毒液注入到我的蛋核中,我的假体越来越痛,那种疼痛渐渐地超越了我所能忍受的极限,偏偏此刻我的蛋核根本无法与假体分离!意识逐渐模糊。恍惚中,我听到一个声音:“既然你这么喜欢人类,就做个彻彻底底的人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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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

无比沉重。

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沉重这一种感觉。

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是怎么听也无法听清楚的呢喃,这种感觉极其陌生。朦胧中,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拂过我的额头、鼻尖、嘴唇,然后那又湿又冷的东西在我唇上流连了许久,又顺着脖颈下滑到胸前。

皮肤凉飕飕光溜溜的,似乎……我的那些鸟毛都掉光了。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小色魔虚弱的怒骂声:“你这该死的变|态,放开他!”

另一个低哑的声音笑道:“你这人类真有意思,自身都难保了,还有心惦记别人。真是不知死活。”

是苗唯!

这个名字一进入我的脑海,我就忍不住头痛起来。昏迷前的记忆瞬间涌入,再联想一下我此刻的“切身感受”,我脑子里顿时产生了一个不太好的想法:苗唯用强硬手段剥离了我体内的蛋族基因,又强制性地令我的蛋核与“假体”的大脑神经产生了“直接”联系。这样一来,假体所受到的伤害将直接反应到我的蛋核之中,而不是通过假体的大脑处理之后将“分析结论”传达入蛋核。这两者的区别,就好比“化身机器人”与“操纵机器人”。

换句话说,就像我昏迷前苗唯说的那样——失去了放毒能力,失去了蛋族优异的感知能力,失去了蛋族强大的(受伤后)复原能力——我现在和普通人类没什么两样。

来不及为自己失去的那些优越能力哀悼,便听小色魔一声惊呼:“住手!!!”

小色魔呼声之惨烈,简直令我以为他被苗唯强上了。

顾不上眼皮沉重得像是被人用成吨重的大铁坨吊着,我奋力睁开眼睛,扭动酸痛莫名的脖颈看向声音来源处。噢,卖雷帝嘎嘎,映入眼帘的这幅画面白晃晃地刺瞎了我的狗眼!只见小色魔整个人被掰成W形,只穿了条遮羞的小裤头,被人用YD的黑色皮绳吊在半空中。杯具的是,小色魔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此刻被苗唯恶意地撕开了一条不雅的豁口,偏偏那个豁口还位于十分私密的部位;更杯具的是,苗唯正站在一台看起来十分专业的相机前,兴致颇高地调整相机三脚架的平衡……

恶意的闪光灯在不同的方位闪了十几次,然后苗唯凑近小色魔,将那个不雅的豁口撕得更大了些。我不停地催眠自己:这只是一个摄影艺术家的创作过程,小色魔只是为艺术献身而已。

可是面对此情此景,我总是忍不住地想到小色魔的PP又白又嫩又有弹性(最后这个形容词也是视觉效果吗,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