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入冬的夜色撩人,气候寒冷而清凉,城市中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闪烁着霓虹灯,行人口中呼出的热气,遇冷成雾,似幻似影,勾魂摄魄。

淫靡混乱的酒吧,陌予铭在一个人买醉,这次的他,意外的没有打电话叫洛亦爵,因为他知道,洛亦爵很忙,忙着陪,一个男人。

如果说刚开始看见那个男人,他陌予铭还不是那么肯定,洛亦爵和那个人的关系,但命运的是,在洛亦爵追出去后,他也犯贱地跟上了,就因为他的一次犯贱,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看到了他们的动作,也察觉了他们的气氛,暧昧到,掺杂不了第三个人。

陌予铭的吧台上已经摆了好多空杯,而他自己好像还很清醒,心里的痛,入骨三分,入血七分,但庆幸的是,还没到灵魂。

吧台里的调酒师看着陌予铭,眼中的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

“再来一杯”灌下手中的烈酒,陌予铭低沉的嗓音要求着调酒师。

“还是一样的吗?”擦拭着酒杯,调酒师礼貌地问出。

“有没有能让人失忆的酒”陌予铭目光涣散,显然,他已经快喝醉了“就是能忘记一切的…有没有…”

倾倒酒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抬头,注视着陌予铭的眼睛,泛着光,好像在滴泪…

“忘掉一切,都是暂时的,所有酒都一样”调酒师将调好的酒杯推置陌予铭面前,淡淡道“这酒我给你换了,叫‘情困’”。

“哦?这个名字,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情困’吗?是说他在为情所困吗?可笑,身在花丛中的他,居然沾上了一片叶子,而这片叶子还偏偏带着剧毒,中了,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手中的酒红如血,滑入口中,刺激地浓烈,味苦地腥甜,深刻到品尝过的人,后悔去喝,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执着,就好像那是一株罂粟,明明大脑提出警惕,心还是会义无反顾。

陌予铭将酒一饮而尽,瞬间,心脏像停止一般,麻痹得没有丝毫感觉,他笑了,笑得勉强,笑的悲凉。

如果,他没有看清自己的心,会不会,好一点,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时间,却有,不同的人,不同的事。

不算大的公寓,较为宽敞的客厅,柔柔的灯光充满着整个房间,不同于外面的寒冷,屋里的暖气足够热,足够让人出汗。

阎弑寒刚从浴室出来,被热气熏得头晕,昏昏沉沉的就走到了客厅,靠在沙发上,眼皮开始打架,不过还是迷迷糊糊的看见,洛亦爵在厨房里捣鼓的身影,来回来去的跟那晃,让本就头疼得他,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而此时的洛亦爵,可是精神得很,也难怪,他那心里还有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消呢。

翻着厨房里的柜子,洛亦爵急得直冒汗,这个阎弑寒,放东西怎么没个准地,害得他白洗了个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洛亦爵才舒了心,满意的捧着医药箱,转身,走进了客厅。

这不进不要紧,一进一股气啊,洛亦爵看着在沙发上,大睡特睡的阎弑寒,心里的怒火像滚雪球一样,是越来越大,闹了半天,他洛亦爵为了他累了一身汗,他倒好,一个人享受去了。

使劲地把医药箱撂在玻璃桌上,巨大的声音震得阎弑寒一激灵,不得已的,在迷迷糊糊中转醒,阎弑寒揉了揉眼睛,晃了晃神,愣那了,眼睛直勾勾,傻呆呆的看着洛亦爵,完全不知身在何方…

洛亦爵看着他可爱到爆的模样,火气也是消了一大半,伸手,摸了摸阎弑寒翘起的那一撮头发,柔软的触感,拨动了他的心弦,而他那仅剩的怒火,也被温柔的担心所取代。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脾气原来这么大”拉过阎弑寒已经肿得像包子的手,有些闹别扭的语气,掺杂着明显的担心。

“你生气就说啊,干嘛拿自己发火”真是的,每次都这样,怎么老是长不大。

翻出药箱里的药水,洛亦爵轻柔地擦拭着阎弑寒手上的伤,动作似蜻蜓点水般,小心翼翼。

“妈的!你是怎么弄得,居然肉都裂开了”忍不住地爆了粗口,洛亦爵是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爱惜自己。

“天哪,又流血了,你刚刚洗澡是不是没注意啊,不是告诉过你的吗,绝对不能沾水啊”

换了个棉签,洛亦爵轻擦着不断溢出的血,紧皱的眉头泄露了他的心疼。

“疼吗?疼就说话啊,你怎么”话还没说完,洛亦爵就愣住了,一直处理伤口的他,一抬头就撞上了阎弑寒隐含柔情的目光,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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