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盛阳走在後头看他弯腰驼背寸步难行的样,毫不所动,不紧不慢跟著他。

萧慕远觉著这跟之前和盛阳赌气上山扛木头比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好歹那会还有铁柱子帮一把,不至於那麽绝望。

盛阳,咱们休息一会吧?

恩,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萧慕远原就暴躁,这下是给盛阳点炸了,走走走,要走赶紧的,谁稀罕你跟我一块走。

盛阳对他的态度懒得多说,不温不火又道,实话,越休息越累,越累越会指望别人帮忙。

呸,说得好像我不休息就不累了,你怎麽不自己拖一根试试?

这话一出盛阳的眼神就变了,萧慕远立马意识到自个儿又招到盛阳了,可具体哪句招到的,他还真不知道。

你说什麽?

呃。。。我说我不休息了,马上就走,嘿。

盛阳伸手捏他脸颊,力气大得萧慕远敢怒不敢言,直把萧慕远的嘴都给挤成了鸟嘴似的模样,下次再敢乱呸,没有饭吃。

萧慕远就乐了,敢情盛阳压根没搞清楚过俩人谁才是管饭的。

想归想,萧慕远也没敢再耽误,老老实实接著拖他的竹子。

盛阳没再说话,俯身拉起竹尾,一下就替萧慕远减了大半的分量。

萧慕远心里那个高兴,顾不上琢磨盛阳怎麽突然出手相助,也不敢再说累,走得脚下带风,生怕盛阳嫌他磨蹭就不帮了。

盛阳大概是萧慕远见过的最怪的人了。

铁柱子将盛阳砍回来的竹子去了尾,把枝叶收拾干净,端著光秃秃的竹竿来回掂了几遍。

盛阳兄弟,我可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随手一砍都能是藤枝竹。

哪里,不过是看到你後院没用完的竹子,记住罢了。

那也很厉害了啊,隔壁家的二桥到现在都还认不全呢。

坐院里洗脸的萧慕远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探过头问道,竹子不都一样的吗?怎麽还有区分的?

铁柱子闻言一笑,道,当然不一样了,像你们要编篱笆,就得挑藤枝或者慈竹,就是得挑一些韧性好的,要不然太硬了一编就断了。

原来是这样。。。萧慕远恍然大悟,随即发现不对,编篱笆?谁要编篱笆?

嘿你这话问的,不是你们难不成还是我啊?

我不知道啊。

咦盛阳兄弟没告诉你吗?你们不是要养小畜生了所以编篱笆?

萧慕远愣了会,这才明白盛阳为什麽突然间上山砍了根竹子要他拖回来,原来是为了鸡鸭这茬。

盛阳你怎麽不早说?

盛阳擦著脖子上的汗,答道,早说你就肯拖?

这个。。。。。。萧慕远嘿嘿一笑,那我现在不是拖回来了麽。

两人说话间,铁柱子开始劈竹子,萧慕远一回头看他一手捏著竹竿一手操刀就这麽在手上劈,顿时吓了一跳,盛阳快看!

盛阳跟著回过头,怎麽?

怎麽这样劈的,这麽危险。

还专心致志劈著竹节的铁柱子这就笑了,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说道,不然怎麽劈?难不成像劈柴那样?

呃。。。萧慕远语塞,一想也是,竹子这麽长一根,立起来都困难,那你当心点,我看你这样,怪吓人的。。。。。。

哈哈,没事别怕,没你想的那麽难,诶盛阳兄弟,你们家还有多的刀吗?

盛阳答著有,进屋去取了出来,萧慕远一看顿时有些紧张,这是做什麽?一根竹子还得两个人劈吗?

盛阳按著刀刃往台阶的石头上磨上几下,说道,又不是劈两下就能编篱笆。

啊?那还得怎麽著啊?

劈竹条。

萧慕远一听就觉著不是什麽省事的活儿,看了眼铁柱子又问,竹条也像铁柱子现在这麽劈吗?

不然?

啊?那你都没劈过,会不会劈到手啊?

。。。。。。

盛阳就想萧慕远肯定不知道乌鸦嘴仨字怎麽写,铁柱子倒是给逗笑了,说著,看不出来小兄弟胆这麽小,别担心了,不是什麽大难事,力气把持住就行了,再说了,干活谁没个伤手的时候,有啥好怕的。

铁柱子很快就把竹子劈成了好几份,萧慕远抽出一根琢磨了一会,不能就这样直接编吗?

哈,别开玩笑了,那麽粗怎麽编,要真能编,那得多少竹子才够你一块篱笆。

那现在这样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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