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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样的相处,对杜雨时而言轻松自在,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屈辱感。偶尔不禁迷惑:齐逢润这究竟是在做什么,将来又想要怎么了结?难不成还真打算跟自己平静相处下去?不过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也就不去多想。只有一件事难为,两人夜夜同床共枕却真的再没有欢好过。肌肤的触感,身体的愉悦,给杜雨时留下了太过鲜明太过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只要齐逢润靠近,就会带来难以言说的感觉,似乎在不断地传递着某种暗示。杜雨时自成人以来,从来没觉得自己的郁望有这样的旺盛,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压抑过。尝到了晴爱的滋味,才体会到身体的干渴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一件事情。偏偏那个能为自己解渴的人如今倒毫无动静了,每晚都像老僧入定一般,躺下就睡。

天气越来越炎热,虽然杜雨时体质弱,黄老头也已经为他铺上了竹席。即便如此,杜雨时还是不许齐逢润再搂着自己,表面上是嫌闷热,实际上是想与齐逢润保持一点距离,免得失态出丑。

一日午后,突然刮起风来,卷着骤雨,夹杂着电闪雷鸣。那雨一下便是淅淅沥沥地难以止住,晚间齐逢润冒雨回来,衣衫都淋了个透。黄老头唯恐他着凉,立刻准备下热水催他沐浴更衣。洗完澡出来,天还没有全黑,只见杜雨时独自坐在窗边听着雨声发呆。齐逢润猛地坐在他身边,他也是避之不及。齐逢润顺势搂住他,说:“今日不热了吧?我可以搂着你了?”

杜雨时低下头不说话,齐逢润就说:“我很久很久没抱过你了,可以吗?”

杜雨时还是不说话,却也不挣扎。齐逢润不见他推拒,当下扯开他的领子,在他颈子里啃咬起来。

第 55 章

干柴遇上烈火,杜雨时只觉得身上熔化一般的舒畅。齐逢润的齿尖一点一点地咬在他的耳边,带起全身的震颤,杜雨时情不自禁地轻吟出声,双手紧紧地搂上了齐逢润的肩。齐逢润手上一扯,扯开了他的衣襟,将整个肩头都露了出来,暮色苍茫之中,一片白得晃眼的光滑肌肤。齐逢润埋下头,细细地吮上他的肩头。

窗外的急风夹着雨丝从窗缝里扫进来,吹得杜雨时的肩头一阵冰凉,不由得悚然一惊,推着齐逢润说:“这个时辰怎么好这样?黄伯马上就会来唤咱们去吃饭,要是被他瞧见,我可没脸。”

齐逢润何时在乎过旁人的眼光,说:“这个时候,你倒提起那个老头子来,也不嫌扫兴。咱们两个这么大的人,做这些事情正是情理之中,偏你总是疑神疑鬼的。那老头子要是笨到那份田地,我明儿就轰他走。”

杜雨时嘴角一撇,说:“齐老板的明察秋毫赏罚分明也只好留在齐家大宅内,这里是我的家,要留下谁要赶走谁全都凭我喜欢。”

齐逢润听他话锋一转就说到自己头上,哪敢跟他斗口,自然是连连乞怜:“雨时你不会那么狠心吧?就因为那个大夫说你身上有伤,又虚弱,我碰都不敢碰你一下,苦苦地憋着做了一个月的和尚,要是我真落下什么毛病从此不举了,你将来要如何是好。”

杜雨时“哼”地一声,心里却想,我才要被你折腾得不举了。

齐逢润此时郁火焚身,眼见得杜雨时不再出声,显是依了,再也等不得。他自己刚沐浴完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衫,这时扯落杜雨时的衣服,把人抱到了床上,压上身去手口并用,好一通忙乱。

杜雨时一开始还悬心着怕老仆听到自己丢人的声音,可是齐逢润在他身上熟练地抚摸几下,两人就急切地喘成一片。齐逢润手边没有润滑之物,伸着手指勉强为他扩张几下,就扶着男 gen 小心翼翼地推了进去。久未得滋润的内里此时□涩地物件碾过,是一种几欲疯狂的刺激。齐逢润拿捏着劲道,柚送起来,杜雨时的手指攀着他的后背,叫声尖锐高亢。

齐逢润虽然激动,却还是唯恐伤到他,撩弄着他一同泄了,就节制地退出体外,搂着他轻轻喘气。回味着适才的激晴,似乎格外地带劲,问了一句:“雨时你觉得怎么样,好不好?”

杜雨时正要回答,肚子突然咕噜一响,尴尬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齐逢润“噗嗤”一笑,说:“是我不好,害得你没吃到晚饭。我出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没。”不过多时,摸了回来,还带着一些食物的香气,说:“那老头子果然体贴,留了两个花卷儿在饭桌上。”一边说,一边掰下一小块塞到杜雨时嘴里,饿的时候嚼着格外鲜甜。

一时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齐逢润又端了茶喂到杜雨时嘴边,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说:“雨时你一直住在郊外毕竟不方便。我使人收拾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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