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殷承煜再对他如何献殷勤,都不能让他稍稍动容,若不是殷承煜心中始终抱着要补偿他的念头,恐怕早就不耐烦了。

荆衣心知他怨自己,但还是告诫他数次,要忍。

忍,忍,这个字他已经听了无数次,也在竭力做到,可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已经被压迫到了极限,林之卿当真不知,他到底能不能忍到出头之日。

几天后,背上的刺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但那图纹已经永永远远地留在了他的身上,成为耻辱的标志。

晚上睡觉时,殷承煜从背后抱着他,在脊背上不住细吻,在那块刺青上来回舔舐,让林之卿难堪地要紧了唇,若是一个忍不住,恐怕就要暴起与他厮打起来。

亲吻着那个地方,总能让殷承煜情动不已,孽根硬热地抵着林之卿的股沟,粘滑的头部在滑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擦,可内里的一股子邪火却不是这样能泄出来的。

殷承煜就会忍不住把他的臀沟当成后庭发泄,在他后穴与会阴之间顶弄,稍微解乏。

林之卿被他弄着后面,硬邦邦的性器将自己的卵丸也顶得摇摇晃晃,被调教久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也发了浪。

林之卿不愿屈就他,正好那人爱从背后吻他,便每每在情动之时,故技重施,握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前面狠捏一把,生生将欲望压下去。

一次两次后殷承煜便在拿他屁股告解苦闷时,也顾忌到了他的意思,讨好似的去摸他前面,企图让他也能从手活上得趣。

林之卿苦不堪言,一方面是被挑起的难以压抑的情欲,另一方面是对身后那人的恨意与厌恶,两方争扯,让他几乎崩溃,最后还是在他手里泄出来,也让他把自己两腿之间弄得黏糊一团才算罢休。

殷承煜满意他的反应,只做一次便停手,擦洗干净了搂他入睡,林之卿听着身后均匀平静的呼吸声,却怎样也不能入睡。

一夜未眠到天亮,才看到窗外有朦胧的弱光,前头就有一阵巨响,似乎是有人在砸门。

林之卿动了动身体,把殷承煜也弄醒了,与他缠绵了一会儿才道:“有荆衣,你再睡一会儿。”

林之卿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闭上眼睛,殷承煜自己轻手轻脚地起身,穿了衣裳出去看,一个黑瘦的人影站在桌前,大口往下灌水,一面灌一面骂骂咧咧道:“井里都泡着死人,哪里敢喝水!”

“回来了?”殷承煜看了巫伤命的模样,哑然失笑。

巫伤命本来就邋遢,此番出去历练一回,衣衫褴褛,须发蓬乱,若不是脚下放着药筐,恐怕都会有人当他是乞丐。

“我差点儿回不来,还是钻了城门的狗洞才爬进来的,啧啧。”荆衣端着一盆热水过来,正巧听到这句话,对他避退三分,远远地放下毛巾。

巫伤命笑道:“我身上干净,没有带回什么东西来。”

话虽是这样说,他还是洗了手脸,稍微露出一点本来样貌。

“疫病如何了?我回来时,就看到那城里燃了大火,正在烧尸。”殷承煜道。

“嗨,那里人死了多半。”他故作玄虚地轻声道:“只是叫我看出来门道,我没敢多说,只当疫病治了。”

“哦?”殷承煜露出颇感兴趣的表情。

巫伤命卖够了关子,才摇摇手指:“这不是天灾,竟是人祸。”

殷承煜心思一动,追问道:“你是说……这是有人下毒?”

巫伤命大笑起来:“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他坐下来,随手拿起桌上的纸笔,画道:“现在的确是疫病没错了,可这病与最初死人的病因并不是一个。”

他画下一个圆圈,标注上“井”字。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有人先在井水中下毒,让吃了水的人中毒而死。”他画了一个箭头,指向一个方框,写上“义庄”二字。

“你说奇怪不奇怪,最早死的这些人,竟然都是一些乞丐。他们死了之后无人收敛,有些被放在义庄,还有一些就干脆抛尸荒野了。”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乞丐四处流浪,喝井水也没有大不了。”殷承煜道。

“不。”巫伤命把义庄化掉:“第二批死的人,是义庄附近的百姓。”他叹口气:“然后疫病便传开了。我查过了所有水井,只有一口里还有些许毒素,其他的都干净,不然我也不会怀疑。”

巫伤命接下腰间葫芦,倒空一个茶杯,把葫芦里的水倒进杯中,然后丢进一颗药丸。

原本清澄见底的水忽然沸腾,迅速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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