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1/4页)

小刀点头:“明白。”

拓跋野又对轩辕蝶香道:“今后就要委屈姑娘隐姓埋名了。”

蝶香毅然道:“没关系,只要能为我全家报仇,这点委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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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来顺是郢都以东铜山脚下的一家酒店,因地处要路,往来客商众多,生意很是兴隆,但自西秦一路占据东楚大部分地区,楚秦大军在铜山以东二百里外的宝丰城一带僵持不下,来往的客商日见稀少,客来顺的生意也一天不如一天。

可这一天的客人却难得地多了起来,诺大的厅堂坐了七八桌客人,除了一些散客之外,有一队二十人左右的镖师护送着镖车去往郢都。待这些人吃饱喝足准备离开的时候,殷勤相送的店伙很高兴地看到又来了一队客人,十来个彪肥体壮的的汉子骑着马卫护着一辆敞篷车,车上端坐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浓眉厉目,满面风霜,皮裘貂帽穿得暖暖和和,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店伙暗地里嘀咕,有钱人的习性真是与常人不同,看样子又不是坐不起暖车,这么冷的天儿,坐这种车赶路,他也不怕冻着。心里嘀咕着,脸上却堆满了笑容,正准备迎上去,车已然停在了店门口。将往外走的镖师堵了个正着。

习武的镖师们嗓门儿冲,有嘴快的就嚷:“你们他妈的怎么停车的,堵个门口,还让不让别人走路了?”

这时候那些壮汉已然下了马,正牵了马往店前的栓马桩子那边去拴马,见有人吵嚷,却都停了下来,沉默不语地看向那些镖头。

久在江湖上走动,这些镖师们也都很有眼力,看得出对方不好惹,并未放肆地挑衅,多数寻个空隙绕路走,可也有嘴欠的,一边跟着别人绕着走,一边骂骂咧咧:“瞎了眼的混蛋,欠捶的烂货。。。”

对方那一行十来人,却无人还嘴,只是站在那里盯着那个一边低头走路,一边骂骂咧咧的镖师。那人刚刚走到马车侧方,一条毒龙般的鞭影呼啸着抽在他的脸上,那人闪躲不及,“啪”地一声脆响,惨叫着跌倒在地,手捂住挨打的半边脸在地上翻滚,鲜血自指缝间流出,瞬间染红整个手掌。

这一下变故惊得众人变色,纷纷抽出兵器警戒,离那人近的镖师急忙上前将他搀起,戒备着退向自己的伙伴。店伙吓得脸都变了色,战战兢兢立在一旁。

而那一行十来个壮汉却动也不动,仅仅是沉默地看着对方。没有敌意,没有杀气,甚至在对方拔出刀来时,连眼神都不曾变化。

车上的汉子缓缓起身,车把式躬身侍立在车边,那人左手扶着对方的胳膊,慢慢走下车子,看那样子,似乎行动不便。可那团成几圈抓在他右手的黑色的鞭子,却沾染着新鲜的血迹。

这时候一个锦缎长衫,头戴圆帽的富富态态的胖子从堵在门口的几个镖师中间挤了出来,弯腰拱手,对着来人笑咪咪地一个劲儿地赔不是:“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这些乡下粗人没教养,您大人大量,别跟咱们一般见识。”

那汉子不说话,眯着眼上上下下地打亮着这个胖子,他一脸凶相,配合着那副表情,怎么看怎么象一只狮子正琢磨着从眼前这只肥猪哪里下嘴比较好。

那胖子吓出一头虚汗,不住地打拱作揖:“小人是郢都福宝瓷行的掌柜卫海川。乡下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小人愿摆酒席为大人赔不是。”

镖师们人人气愤,但走江湖的就是这样,出门在外,和气为先。现在镖主出面说合,自己兄弟吃的小亏只能强行咽下。

那汉子却不领情,冷冷吐出一个字:“滚!”迈步就往台阶上走。

他扶着人,走路一瘸一拐,可是他肩宽体阔,背脊挺直,面容冷峻,自有一番盛气凌人的威严,挡在他面前的卫海川还有那些尚未走出店门的镖师不由自主地让开路,眼睁睁看着那一行人大摇大摆地走进酒店,店伙急忙跟上去,壮着胆子搭讪着侍候。

镖行的镖头戴二走过去看了看伤者的伤口,叹了口气:“炮仗,你这嘴啊!”叫人给他上了药,包扎起来,招呼着套牲口赶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卫海川手下的伙计来到他身边,侍候着他穿上斗篷兜帽,低低的声音说了声:“爷,咱们走吧。”

胖胖的卫海川回头看了眼已在大厅一角安顿下来的那一行人,那个壮汉笔直地正坐着独占一桌,气度沉凝,车把式站在一边恭敬地服侍,十二个护卫分三桌,如众星拱月般把他围护在正中,大厅里暖和,那人将皮帽摘下,露出光滑明亮的脑袋,这人,赫然是个秃子。

见对方冷冷看过来,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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