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嗯,也对,让扁越人那老小子白费劲,最後倒让我们捡了个现成徒弟!”

看著一副算计表情的夫君,梅夫人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当初师弟追求过自己吗,这麽大岁数还记仇呢。

肯下苦功学习的刘凌云,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熟读了那本笔抄。不惜扎肿了自己的两只手臂,以身试针。

边忙碌著账房的事物,边孜孜求学。刘凌云倒没觉得辛苦。只是却惹了他人的眼。

“你说牧北最近总是往别院跑?”将军夫人仪态优雅的品著丫鬟端来的新茶。语气平淡的让前来嚼舌根的二夫人有些吃不住她的态度。

“小姐,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牧北毕竟是我们林家的长子嫡孙。”

其实,她们倒是误会了林牧北。林牧北去看的并不是只有刘凌云一人。因为讨厌繁琐的礼节,每次带李子来针灸过血的荔枝,都是直接翻墙就进来的。以他的武功,也难怪来去自如,始终没有人察觉。

看过刘凌云施针几次後,秦戎夫妇就放心的离开了。如今对李子的治疗完全是由刘凌云施为。

李子其实早怕了那严厉的夫妻二人。知道以後由少夫人治疗自己,也很开心。一方面刘凌云人比较细心。一方面李子对刘凌云也特别的信赖。从心境和身体上都接受治疗的李子,再也没觉得那麽痛的想逃掉治疗了。

每次李子针灸的时候,荔枝一定会站在一旁牵著他的手。而刘凌云也会温言细语的和李子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这就让治疗的效果更加事倍功半。在接受刘凌云两个月余的针灸,李子的身体状况就已经有明显的改善。不仅仅头脑清楚很多,连肢体动作也更加协调了。不像以前是靠著意志力命令肢体活动,那麽辛苦了。

但那边发生的事情经过,将军夫人又怎麽晓得。开始还由著儿子完全不顾及时间的去找刘凌云。毕竟夫君的话还言犹在耳。只是,慢慢的听的久了,心里也开始忐忑。如果儿子真的喜欢上那个男人,岂不是要弄出更大的笑话。但林牧北又怎麽能体察到为人父母的心情!

十七

正准备外出收缴今年一年的田租,才骑上从管家那支的马匹。刘凌云就看到林牧北也牵著马走了出来。

“出去?”虽然现在并不象以往般陌生,但刘凌云每次看到这人,还是难免不觉得别扭。

“和你一起去!”林牧北翻身上马,动作洒脱自然。

“走啦,不然晚上赶不回来。”林牧北一挥马缰,就行在当先。

刘凌云心中苦笑,这几日将军夫人没少找他以核实账目为由,百般暗示他。她眼神中的试探和审慎又岂是敏感的刘凌云不知的。

本来这几日还刻意的减少了与林牧北接触的机会。怎知他完全不体谅他的一番苦心。

“少夫人?”管家看自家公子走出很远了,刘凌云还在原地,小声提醒道。

“啊!”刘凌云知道林牧北拿自己也只当做一个处的来的友人。只是做者无意,看著有心啊!

踢马前行,看著前面那人也放慢了速度,回头看迟迟未来的他。看他跟上了,才加了加马速。

“下次再收账的时候,让管家给你派辆车。”林牧北提醒道。

“林管家有提起过,只是我想放松一下。”

“呵呵,上次没有骑过瘾吧?”林牧北乐和的问道,满脸的自负和得意。

“这北方的巅马,虽然没有草原的大苑马高大,毛色漂亮,却是耐力和稳定性一流的战马。我父亲请放的时候,就开始自己驯养起这个品种。经过这几年,更是改良了它性子中的不稳定性,著实养出一批品性不错的马匹。家里这几匹,还是我去马场选的。如果有机会进贡,一定会在战场上让那些胡人知道我中原马匹的厉害!”对战场总是充满著向往的林牧北的热血,让刘凌云笑著抿了抿嘴。

出了城,踏上官道的林牧北就热心的建议刘凌云试一试,巅马的脚力。放开弛聘的结果是两个人快成了野孩子般。你追我逐,撒著欢的巅马直跑的口鼻喷著白气,尤不肯放慢马蹄。

鲜少这麽放肆过的刘凌云白净的脸额,也被十月开始冷冽的风吹的红红的。但精神却越发亢奋了。

差点跑过的二人急急的勒了马缰。相视露出属於他们这个年纪的顽皮。

“怎麽样,服输了吧!”林牧北得意的很。还伸手要拍拍刘凌云胯下的那匹马,以示鼓励!

刘凌云故意一带马,让他拍了个空。

“哼,小气!我说,我们林家没有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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