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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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桀在深情款款的注视下虽然冒出献吻献身的念头,可想起上回王爷在天赐天宝面前大发雷霆的事,不免怯懦,于是规规矩矩地吊在他脖子上原地待命。

“闭眼睛。”王爷一本正经地发号施令。

“为什么?”展桀不知所措。

“我想亲你。”王爷不好意思地说完,等他乖乖合上双眼,这才微微一笑,低头将脸贴了过去,缓缓凑到只剩一指甲盖的距离又说,“嘴噘起来。”

“为什么?”展桀疑惑地睁开眼问他。

“说了要亲你呃,笨蛋!”

“呵呵,亲个嘴绕那么多弯。”展桀甜甜地笑着迅速站起身来,潇洒地反将他斜搂进怀里果断地吻了上去。

啾啾吸了没多久,王爷轻声喝止道,“松手……松手……”

展桀得寸进尺地笑道,“我一松手你可就摔地上了。”

丹凤眼微翘,略带愠怒,“我说你另一只手!捏柿子呢?”

“我看它隆起来了所以帮你揉揉,好点儿没?”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七少爷方欲再接再厉,马上就被王爷不念情分地卡住了喉咙。

“咳、我错了我错了……”说着讨饶的话脸上却依旧笑靥如花。

叶熙明走后,展桀独自一人在大牢里闲得发慌,于是无聊地翻起了角落里堆成山的书本,好奇地捻开一本封面上留白的薄册子读了起来,扉页上煞有介事地写着——史集聊聊数语,内藏多少乾坤。第二页才是书名——《龙阳秘闻》,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手抄本,兴许彼时南风之好有些见不得人,撰者都没敢留姓名。

展桀本打算消磨时间随便看看,谁知读了几行便入迷地一头钻进了稀奇古怪的故事里越发聚精会神。王爷没回来也不见蒋大人来巡视,昨晚绷断了发带,披散着头发戴官帽委实难受,脱下来顺了顺头发,大大咧咧地躺进软软的草堆里,支着脑袋一门心思读起书来。

书里揭露了一堆历史人物的断袖情,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从上古天神到历朝历代的君王将相,就连自家先祖和前朝匡宗皇帝的暧昧关系也被包罗了进去。临近结尾,还提到了母亲的漠南老家,说那儿的草原深处曾经生活着一支名叫赭龙族的部落,以龙的图案和红色为最尊,或许是缘于水土和饮食,族中无论男女竟然都能生育,所以同性相妻极为平常,人丁兴盛一时,后来却因为其他部族的迅速崛起和野蛮掠夺而渐渐没落至销声匿迹的地步。

展桀似乎从没听母亲提起过漠南有这么个部族,却知道无论漠西、漠南、漠北,很久以前开始草原上就一直为了肥美的牧地和水源你争我夺打打杀杀,尤其到了难挨的过冬时节,大部族的马刀可以在顷刻间让另一个部族灭亡。

感情上虽然心存希冀,可理智却告诉他男子生产的事极奇渺茫。对着书册的最后一页,不禁念了一遍又一遍——这个赭龙族八成早就不存在了。有没有子嗣自己根本没所谓,可叶熙明的心思再清楚不过,信王后继无人对他而言委实是个大包袱,这阵子或许被其他事冲淡了一些,可保不齐下回钻进牛角尖里又起念想将自己一脚蹬开。展桀窝在草堆里幽幽叹了口气,这会儿才总算明白展云风劝自己的话,要跟叶熙明维持下去,付出就不可能对等。想来中蛊的时候心里失衡也正缘于此。

此刻恢复了往日的心性,展桀又变得能体谅接受,毕竟对方的身份高高在上,和自己比起来又有太多童年阴影。回忆起当初在定州初遇的情景,那个孤身逃难的孩子脸上血迹斑驳,流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勇敢以及对一切的轻蔑,小小的身影举目望天,怨恨地转过脸来对自己说,漫天神佛全死光了。从儿时起,这种深深的怨恨就一直扎根在他冰冷刺骨的眼神里,再加上不爱说话,更显得苦大仇深难以亲近,延续到了今天,连老皇帝多年的宠溺疼爱都没能化解他一身戾气。

叶熙明小时候常挂在嘴边的家乡殇州,是老信王戍边的地方。淮安的老百姓听到这个地名通常都会摇头叹息,“殇”字有夭折、死难的意思,可想而知这个地方由古到今留下了多少阴魂和血泪,原因就是这块土地与漠西漠南漠北均有接壤,大片疆域暴露在三漠蛮族的视野之中,一到大雪封天,经常遭遇屠城打劫。如果葵棘的铁蹄没有踏平殇阳关,那么如今,那里仍将是信王的封地,十几年几十年之后,叶熙明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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