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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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厢也如一般的酒楼客栈一样,分个三六九等,梅九歌未免多添不必要的麻烦,择了个中等的位置,方怀璧对坐船颇感兴趣,放下行李便去外头闲逛,萧浮果然有些晕船,虽说吃了方怀璧带着的药,却还是很不舒服,勉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没有睡觉。

梅九歌坐在窗边,自己倒了杯茶,偶尔看看窗外的风景,来往床前的人群,偶尔瞥一眼萧浮。

过了好久,窗外突然热闹起来……

“诶!那个‘鱼水不欢’的戏真如你所说那么好?”

“我来来回回坐了不下十次这趟船,对这船比自己家还熟,还能骗你么?虽然这个戏班是近两年才上了船,但听闻过名头和看过戏的人没有谁不夸耀一番的,一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他们的那个‘鱼’不管是上场还是下场,床上还是床下,模样比女人还娇俏,身段比舞姬还柔美,而且……”

“真的?那我可得好好见识一番了……”

……两人渐渐走远,窗外的热闹也渐渐消失。

萧浮从床上蹿起来:“有热闹看,小梅,我们去看看!”

梅九歌抬了抬眼皮,他对戏曲当真没什么兴趣:“你不晕了?”

“不晕!”萧浮说话间已经下了床,踉踉跄跄地跑到了梅九歌面前。

“那你去吧!”梅九歌伸手推了推窗子,让船厢更亮些。

“方呆子不在,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出去?”萧浮趴在矮几上。

“我相信你自保的本事。”梅九歌淡淡地回应。

萧浮“哼”了一声:“我要是死了,你千万别来替我收尸!”说罢,萧浮便迈步而去,等到听不到萧浮的脚步声后,梅九歌次啊缓缓走出船厢,原本梅九歌以为方怀璧就在附近,可他走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方怀璧,不得已,便朝船头的夹板处走去。

那里搭了个戏台子,那个戏台子与一般的戏台子不同,戏子脚下的高台并不是一块一块的长板子铺就,而是高高低低的梅花桩,颇有几分武者气态,而梅花桩上雕镂了各种不同的花卉,梅九歌仔细一看,一个横七十步、纵三十步的戏台子上共有梅花桩一百枚,每个梅花桩之间的距离都不相等,错落得十分完美,左右高柱子上各自悬挂了一堆对彩球,看起来颇为喜庆的样子,梅九歌觉得,着四个彩球才是符合一般戏班的味道。但中间大大的四个行草——鱼水不欢——却让人不由得深思。

鱼水之欢通常用来说男女之爱,可梅九歌从围观人口中却发现,这个戏班有两个台柱,一个是“鱼”,最善反串旦角,唱功和姿态都是令人赞叹的;而另一个姑娘便是“水”,最善筝弦管乐,“鱼”的所有唱曲都是经过她来编排的。

既是如此,缘何“不欢”?

梅九歌一边思索着,一边在人群中寻找方怀璧和萧浮的身影,可他只看到挤在前面去的萧浮,没有看到方怀璧。

人们在戏台子前等了许久,“鱼水不欢”的“鱼”还是没有出来,没有看过“鱼水不欢”的戏的人慢慢开始等得不耐烦,渐渐躁动起来,不一会儿,便有人不知为何拳脚相向。

梅九歌冷眼看着,动手的人身上是有几分功夫,但虚浮表面,倒是十分狂妄,那个被打的人兴许是个不懂功夫的平凡人,应对之间慌乱无措,闪躲了几步就被踢倒在地。梅九歌认出来,那个倒地的灰布衫年轻人就是刚才路过自己船厢的那个人,而他那个号称做过不下十次这趟船的同伴已经吓倒在一边。

动手的人踩着那个灰布衫年轻人说了几句狠话,灰布衫年轻人尚未来得及做出因应便口吐鲜血,四下的人群突然惊慌,须臾之间,灰布衫年轻人已经七孔流血,死不瞑目。

动手的粗衣大汉慌忙不已:“不……不是我!”

所有人都看到是那个粗衣大汉动的手,他的辩驳苍白无力,旋即,粗衣大汉盯上了灰布衫年轻人的同伴,抓起他的领子道:“他这是中毒,不是我打的,你都看见了!”

那人战战兢兢不敢答话,旋即手脚乱缠如癫痫病人,口吐白沫,同样,死不瞑目。

又死了一个人,粗衣大汉惊慌失措,纵是他有几分自傲,却依旧敌不住众多扣上罪名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幽幽的船厢内燃着清淡的熏香,薄纱帷幕随着轻柔的江风窈窕出尘,一台精致的菱花镜前,一张美艳的容颜映在镜中,纤长白皙的手正捏着螺黛浅浅地瞄着长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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