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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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舌头敲开了齿贝,细细地舔过温润的口腔,顺着滑腻的液体“一不小心”就到了喉咙深处,皖紫霄被逼到难以呼吸,前胸起伏的厉害,一下一下地碰撞着对方的伤口。新长出的肉总是特别敏感,从新伤处传来的麻*痒使韩景觉得,皖紫霄这妖孽简直是在自己身上点火。

退出的舌头还连着银丝,韩景满意地在红肿的薄唇上轻轻落吻,不再深喉只是温柔的反复啄吻,纯情得好像初尝人事。若说第一个吻带来的激情,那么第二次缠绵的唇齿相依就足以让皖紫霄彻底沦陷。

韩景抽开腰带,把身上的外衫随手丢在地上,打横抱起皖紫霄,声音如同成年佳酿,浓烈到令人难以拒绝:“我们到那边去。”

老旧的木床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粗重的喘*息声直到三更天才渐渐停下,浓重的麝*香味充满了整间客房。

自一夜交好后,韩景与皖紫霄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微妙,平日里威严稳重的王爷竟会开些略显轻浮的玩笑,那总是惨白着脸、一副刻薄模样的皖大人也会因一句戏言红了耳垂,杂着薄怒要去骑马。每每此时,身份尊崇的那位总是先他一步出去,跨上高头大马,不急不缓地伴在车子旁,一低头就能看见里面人清瘦的侧颜。就算是晋王爷一言不发,也能让周围的人感到他的心情甚好。

与奔去大都时的日夜兼程不同,再回赣州只能说是比游山玩水快一点。走了近一个月才刚到赣州边界俞座,天色一擦黑,晋王马上下令找了家客栈住下来。

赣州大旱民乱,周围的州县显然好不到哪里去,整个镇上最大的客栈也是门可罗雀。小二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睡得口水直流,柜台后根本不见老板的影子。

水乡大旱,文人墨客亦是没了下江南的兴致,再加上兵荒马乱,大一些的客栈还留下一两个看店的伙计,零零散散的小客栈早关门大吉。见惯了这样的场景,韩景兀自往楼上客房走,毫不在意小二招呼不周,笑得和煦,身后的皖紫霄却冷着脸,也不知是嫌弃客栈里桌椅楼梯上积下的厚厚灰尘,还是不情愿被韩景这般暧昧的牵着手。

“喂!喂!你醒醒!”高展用力摇了摇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二:“来生意了!别睡了!”

小二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了眼来人慢悠悠地坐直身子,不满地撇撇嘴,嘟哝:“才来呀!真是够慢的,小爷……”

高展身后的方脸侍卫脾气火爆,一把拉起还没有清醒的小二,大吼一声:“你给谁当小爷呢!”

小二看着身无几两肉,却是个实打实的大个子,舔舔干得发白的嘴唇,配合地演出一脸惊慌,说不出的滑稽:“这位大爷,小二有眼不识泰山,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

方脸侍卫将小二丢回长凳上,一脸鄙夷:“你小子下回说话注意点!再叫听见一次小心我削你!”

“不敢不敢”,小二拿起桌上的抹布搭在肩上,一弯腰闪到柜台后,搬出记账本像模像样的问:“几位大爷这是要住店吧!来来先记一下几位。”

高展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楼上有人冷笑着先问:“这位小二哥怎么称呼?”

“小人姓程单名一个潜,”小二抬起头笑笑,似乎早就知道楼上有人。

“东厢客房干净舒适在次,金樽玉璧怕是与皇宫里的相比也不见拙劣,就连熏香都是西域染香”,皖紫霄一挑嘴角先是拱手施礼:“你家老板有心,劳代紫霄谢过。”

正说着皖紫霄袖筒里掉下一只白玉酒杯,清脆的破裂声尚未发出,原本软趴趴倚在柜台上的小二,瞳孔猛然一缩,脚尖用力翻身跃出了高展他们的包围,两步窜到客栈门前,回头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等到众人追出去,哪还有人影。

☆、第四十五章 毛遂自荐

赣州位处燕朝南部属富庶之地,自古便雨水丰沛。然嘉佑四年连续半年有余未见雨水,溪流干涸,民田龟裂,贝县、邾县受灾最为严重。

“紫霄,前方便是赣州首邑培良”,韩景凑到皖紫霄身旁,指着不远处的城门道:“这培良月老庙前有一座桥,称作三生桥。当地人都说三生桥上走三遭,从此百世不相离。”

皖紫霄侧过脸,嘲弄道:“王爷这喜好恐怕月老管不了。若是这培良兔儿爷的庙前有座桥,紫霄倒愿意替王爷修书一封请小山公子过来。”

韩景挑挑眉,食指的指腹轻轻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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