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贺宇风笑开了,抬手与之击掌,并紧握在一起,道:“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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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把酒言欢,倒也自在。间歇李燕歌去更衣,被小童拉住。

“昨儿喝了那么多,今儿又喝,你不要命了?!”

“别吵,今儿个要舍命陪君子。”李燕歌推开他,又回去了。

喝的兴起,李燕歌抽出贺宇风随身宝剑,舞将起来。贺宇风轻轻哼曲,取根筷子敲瓷碗以为鼓点。小童上来,又添了酒菜。

一曲舞毕,贺宇风拍手叫好,又敬了归位的李燕歌一杯。李燕歌喝了,同时见贺宇风脸色通红,眼中满是醉意,于是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很是紧张地伸脖子凑近贺宇风道:“我们是想要整皇上,可如果真的把皇上惹恼了,再亲近的人就算不死也免不了被刮掉层皮。这可怎么好?”

贺宇风用拿着酒杯的手翘起后三根手指摆摆,笑道:“只要掌握好度就成了。叫他有苦说不出。”

“这个度是如何呢?”李燕歌又问。

他自己心中的度是:第一,不可是十恶不赦;第二,罪不致死;第三,不可引起众怒。但这还不足够。

贺宇风道:“这个度便是能让人一笑置之。”

李燕歌暗道:对你来说这个范围太轻松了。你就算持剑追杀承玺,承玺也只会当好玩,而绝不不会真生气或有处罚的意思。

于是趴在桌子上,看着他眨巴眼睛,笑道:“那么皇上有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如果他怕蛇,我们就可以捉条蛇来吓唬他。”

贺宇风带着醉意傻笑,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据说皇上怕血,或者说是怕血肉模糊的断肢残体。”

“啊?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皇帝竟然会怕血?”李燕歌似乎有点不信。不过心底也觉得可信,因为承玺似乎很粗暴,却从来没有弄伤过他,除了腐刑那次,还真从没让他流过血。就算是腐刑那次,承玺也没亲眼见到血。

贺宇风露住‘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表情,道:“根据我的观察,皇上对想处罚的人要么罚银抄家流放充军,要么就杀,甚至诛九族,却很少动肉刑……除非那人让皇上非常想杀但又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杀或者不舍得杀。”

“这是为何?”李燕歌有点紧张,知是到问题关键。

贺宇风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大概是在十来年前,曾经有人从宫*里的一座高台上跳了下去,摔的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就是在皇上眼前跳的。据说皇上当时就傻掉了,呆在原地死瞪着动也不动,然后就发了疯*似的也要跟着跳下去,幸好被近卫军拉住了。跑下高台,又死*抱着散架的尸*体不肯放,不让人收*尸。”取酒壶斟满一盅,沾*唇,猛然发觉不对,却不动声色,一仰*脖都到了口中,然后顺*势用袖子豪*气万丈地一擦嘴,酒水全吐到了袖子上。继续道:“以后好些日子,皇上总是做噩*梦,不能见红色液体,见了荤*菜更是吐的一*塌*糊*涂,因为他会看见满眼的横*飞*血*肉。”有点幸*灾*乐*祸,又迅速退去,长叹了口气,“皇上差点就此一*蹶不振,是舅舅……花了好多时候、费尽心思才让皇上重……新……重新……振作……振作…………”

他开始大*舌头,头直点。李燕歌正全*神*贯*注地听他说,却见他头一歪,趴倒在桌上,酒盅筷子被扫到了地上。李燕歌知道他差不多已有三分醉意,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醉倒睡去,有点不敢置信地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醒。

小童出现在楼梯口,道:“让他睡吧,我在酒里下了让人睡觉的药。见效还挺快的。”

李燕歌气道:“你添什么乱啊。”他还有话问贺宇风呢。

小童怒了,一脚踢在门槛上,道:“乱来的人是他更是你!你还真为了钱不要命,昨儿为了一万两银子,就让人把你胡乱折*腾,平时的架子哪去了?!说好了今天要休息,结果又跟这大少爷搞**上了。你还要不要身子了!”

李燕歌无奈地摇头:“我自有分寸~~~~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呀。哎,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小童不甘不愿地撇嘴:“如果我不下药,你是不是还打算要陪他玩?”

“别胡说。现在我身上的伤是能见*人的吗?”

“哟,你倒还记得自己是带伤的呀~~~~~”

“要没伤,我会叫你下春**药。”

“要下也来得及。”小童掏出个小瓶,晃晃,“放在酒里,给他撬开嘴硬*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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