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心,很痛!

痛得如万蚁食心,那痛,发自内心深处,牵引着无数神经,迅速流窜全身,直达指尖,共至是千万根发丝!

这疼痛,不仅仅是因旧疾复发那么简单,更甚者,是因心伤,心痛!

雪儿。。。。。。雪儿。。。。。。

一遍遍吶喊着,吶喊一声,心便痛上几分!

为何不相认?为何对他视若无睹?为何伤他至此!

曾经,他选择默然,静静地望着他离去,将心底的爱恋埋藏,埋藏到无形。

曾经,他选择坦然,静静地向他表白,将心底的爱恋呈现,呈现在他面前。

他求不多,他只愿-切随缘,顺其自然。

有缘有分,成就一段爱恋。

他以为,他得到了全部,与雪儿终于有了缘分!然而,一场突来的分离,教他们回归到起点,乃至最原始。

雪儿。。。。。。不认他!

不认他便罢,他却。。。。。。挥剑要置他于死地!

他唯一爱着的人啊,竟然。。。。。。

「雪儿。。。。。。雪儿。。。。。。我爱你啊。。。。。。」他低低的嘶喊。

这半年来,别人看他若无其事,淡笑着自理生活,上私塾教课,生活得平平静静,别人只当他情淡,却不知,当他一人时是如何的寂寞,如何的伤痛。

夜晚,孤灯,独人,坐窗,沾墨,写下一封封书信,却每每写到一半,揉了一团纸,扔进了火炉内!

一字一个爱,一句一段情,情爱化字于笔尖,却无法成章,红艳的火,吞噬着他的情爱,他怔伸看着,望着,泪便无声无息地淌下了。

远在他乡的雪儿,可曾如此思念他?

远在他乡的雪儿,可会想起此时的他?

不想,在他为他肝肠寸断之时,雪儿他。。。。。。将他遗忘得彻彻底底?

可笑,如此可笑!

「情。。。。。。何以堪。。。。。。」

蜷缩,捂脸,哑声,哭泣。

街角的几个玄衣人,看到阿玉风风火火地奔跑在大街上,对望一眼,不解地看到他如旋风般地冲进药铺,弄得药铺闹哄哄的。

矮个的青年道:「那个人。。。。。。病了么?」

高个的青年皱眉,「不知道。曾经听门主有说过,他小时的玩伴中有一人体弱。」

「。。。。。。会是他吗?」矮个青年低语。「我们现在就过去。。。。。。杀。。。。。。吗?」

「不,再等等吧。」高个青年看到几条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向客栈闪去。

「你不怕门主怪罪?」矮个青年道。

高个青年皱了皱眉。「说实话,真叫我下手,我怕。。。。。。我会心软。」

「是啊。。。。。。毕竟那个人是门主的。。。。。。」矮个青年感慨。

「走吧,先埋伏在客栈。」高个青年挥挥手,带着人闪身。

刚刚看到的那几条人影全无善意,看来,那两个人有麻烦了。

阿玉抓了药便冲回客栈,逮了店小二去煎药,汗挥如雨的熬了半个时辰,急匆匆地端进房里,看到如衣蜷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大喝一声:「如衣……」

大步走至床边,药碗滚烫,烫红了手心五指,他却没有放下,死命地不让药汁洒出。白如衣迷茫地睁开眼,模糊中看到人影,张了张嘴。

阿玉手上运气,用真气将碗里的药催凉,扶起他,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下药汁。

药汁浓稠,味腥,极苦,白如衣却贪婪地喝着药,如饮甘泉。阿玉鼻一酸,差点掉下泪。他熬药时,闻到那股味,只想呕吐,如衣他。。。。。。自小便是喝这药长大的?

喝完药,一时半刻还没有起作用,白如衣仍旧痛疼难忍,泪水汗水一齐冒出,一刻钟之后,方缓缓安静下来,气也顺了许多。阿玉这才擦擦满脸的汗,发现衣袖尽汗湿。

看到如衣身上的衣服也都汗湿,关心地问:「要我帮你擦擦身子吗?」

白如衣摸了一下汗湿的额,点点头。阿玉立即向店小二要了一盆水,细心地为他擦身,换了干净的衣服,连床单也换成新的,这才清静了下来。

从如衣发病,到他去买药熬药,并擦身换衣,足足用去了两三个时辰,中午他们点水未进,肚子饿得慌。阿玉为白如衣拉好被子,道:「我去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白如衣点头。「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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