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怪老子同你翻脸。”

“变一只绣鞋儿在你金莲上套,变一领汗衫儿与你贴肉相交,变一个竹夫人在你怀儿里抱,变一个主腰儿拘束着你,变一管玉箫儿在你指上调,再变上一块香茶也,不离你樱桃小……”'1'

嘴里哼着无名的淫/词小调,浑三斤伸了个懒腰,爬起来站在高墙之上,手往腰里束着的裤带摸去,跟着就松开了裤带,掏出那祸害家伙,不一时便听得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

正自舒爽畅快,浑三斤陡然察觉不对,一道似有若无的杀机紧紧锁住他,一道仿若实质的目光冰寒透骨,如针刺骨般钉在后背,让他想不察觉都不行。

浑三斤的身体僵住了,背上汗毛倒竖,本来无根之水在畅快无比的奔涌而出,吃这一吓全都猛地缩了回去,小腹一阵涨疼,好不难受。

值此性命攸关之际,浑三斤无暇细顾,心念电转,双足猛地在墙顶一蹬,身形如电猛地朝前扑出,其势如雷霆万钧,转瞬间身形连换八个方位,幻出蒙蒙青影,与本尊相应相和,使人难辨真假,敌人仓促间绝难发现本尊身在何处。

空空门的弟子俱都手脚轻便灵活,只这一会儿的功夫,浑三斤已经拉上了裤子系好了裤带,重又恢复了楚楚衣冠,没有了有伤风化的嫌疑,他的胆气也壮了三分,心中暗自得意:老子轻功天下第二,除了老不死的这天下谁也别想追上老子,敢刺杀老子,等着跟在老子屁/股后头吃屁吧哈哈哈!

这个念头还未转过去,陡然背后一寒,浑三斤心中大惊,双足连踢,去势更疾,本来已经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硬生生的又提高了三分,那身后幻出的蒙蒙青影轻淡至几乎虚无难见。

便在此时,一道尖锐的利啸声陡然划破耳膜,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眨眼间便到了浑三斤背后。

凌厉的劲风透过厚重的棉衣,针刺入骨,浑三斤吓得亡魂皆冒,没有想到自己仗着高绝的轻功逍遥了一世,到头来竟要折在这里,而且连行凶之人的面目都没能看清楚,实在是——

憋屈啊!

就这么死了怕是到了地府老头也不会放过自己吧?

浑三斤想着,腰身陡然诡异的一摆,像是清风撩起杨柳一般,整个身子就势都摆了过去,那柄让他亡魂皆冒的利器便就擦着他的腰身射/了过去,铮的一声钉在墙上。

浑三斤也就比那利器稍慢一线,紧跟着也冲到了那堵墙跟前,这才瞧见那柄利器原是一柄利剑,他想也没想,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搭上那剑柄,足尖就势在地上一点,拔身而起,正要跃上高墙,不防手下一空,一大蓬碎石砖头挟着无尽的泥土劈头盖脸朝着他当头倾泻而下。

“你娘……”浑三斤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就被毫不讲理的泥土砂石埋了个严严实实。

那一堵被剑钉着的墙毫无预兆的倒塌下来,泥土在寒风中飞扬得满天都是,让附近都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出现在埋着浑三斤的泥土堆边上,弯身从砖土砂石中拎出一柄犹自寒光闪闪的利剑。

主人家闻得后院墙倒时巨大的声响,慌忙跑出来,遥遥对上黑影冰寒彻骨的目光,吓得一屁股瘫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爬回屋子里去了。

一只手从泥土堆中探出来,而后一个身影慢慢从砖土砂石中爬起来,虽然满身满脸都是泥土灰尘难以辨认,却正是浑三斤无疑。

“呸,呸呸呸!”浑三斤使劲吐掉嘴里的泥沙,刚才他都被兜头而下的砖土砸懵了,没少吃泥土。

一柄闪着寒芒的利剑悄无声息的递到他的胸前,只要再往前一分,浑三斤毫不怀疑自己那老不死的师父就要一边跳着脚骂娘一边给自己烧纸钱了。

浑三斤抬眼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苦笑道:“我说大侠,您老人家要杀要剐我浑三斤要是皱一下眉头那就是小娘养的,可您好歹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究竟是为什么您老人家要置我于死地?”

黑衣人沉默片刻,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吐出来的字句却是杀机无限:“再敢蛊惑他去送命,我就杀了你!”

留下一声似有若无的冷哼,黑衣人转身,宽大的黑袍在寒风中飞扬飘荡,衣袂声响,身影旋即不见。

浑三斤额上的冷汗这时才掉落下来,在满是灰尘的脸上冲出道道沟壑,他也顾不上去擦一擦,顾自喃喃自语:“他?说的不会是那个小子吧?可那小子要是有这么硬的靠山,要什么灵药找不到,还非得在哪里要死要活的?真是怪哉怪哉……话又说回来,这人的声音也未免太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