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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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没通过“正音”的考核,怎么就成了严密监视的犯人?

众人正百般琢磨不透,忽听宣陛下驾到了,便赶紧先住了嘴肃立行礼,只等陛下到了再问个明白。

行了礼,一抬头,却见皇帝带着一脸神秘的笑意,主动问了起来:“众爱卿可听说昨晚的变故了?”

他若不问,众人本还可以发发牢骚,提提意见,他这一问,百官倒不知怎么答了,刚想好的话也只好噎回肚子里,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他们不说话,萧云朔的笑意更浓了起来:“众爱卿就没什么要问的?”

御史大夫既是负责上谏的,便直言回道:“请陛下赎罪,臣等愚钝,不能窥得公子和陛下圣意,还请陛下告知,以正朝堂视听。”

诸人见此,赶紧纷纷表示赞同。

萧云朔看了看诸人,收了笑,然后低头对旁边人说了句什么,便听见一叠声的宣钟仪公子上殿。

不多时,只见两个侍卫押着个白衣犯人进来,而跟在三人后面的,正是大虞丞相楚如悔。

“恭仁?”工部尚书忽然认出来,那人不就是自己手下那没通过考试的小吏么?

“尚书大人!”被唤作“恭仁”的小吏也认出了工部尚书,赶紧向他求情,“求大人救我!小的什么都没干啊!”

工部尚书一时心中难受,毕竟这小吏跟着自己也有十年了。十年间,从地方到中央,他都不曾离开自己的身边,而且办事利索,从不顶嘴,真真是个得力的助手。

“陛下!当日‘正音’策上说的是不合格者免职回家,今日却又关起来……君无戏言,请陛下明察!”言辞恳切,自是发自肺腑。

“纪爱卿,你爱属下的心情朕明白,但此人并不值你如此,你可知道?”虞武帝也是语中诚恳,随后便向楚如悔一点头。

楚如悔向萧云朔一行礼,便回身向恭仁走去:“你可还记得当日测试的内容?能否劳烦为诸位大臣讲出来?”

恭仁心下不服,便有意字正腔圆地诵道:“九月九日登高楼,且将浊酒销客愁。”

“有劳。”楚如悔点头一笑,便沉默看向百官的反应。

“虽然确实有些奇怪,但总还是听的懂……”诸人捏了半天胡子,仍是没找到问题所在。

“等等,”沈文远忽然走向恭仁,“可否请你将第一句的‘九月’和第二句的‘浊酒’再说一次?”

恭仁心里一虚,语气也弱了下来:“‘九月’,‘浊酒’……怎么了?”

“果然~”沈文远一笑,又是声如银铃,“如果文远猜得不错,这谜底就在‘九’字和‘酒’字不同上~”

“哪里有不同?我读得可是一样的!”恭仁心里不平,不禁直嚷出来。

却不料这一嚷,本还看着沈文远的众人视线,一下子齐刷刷射向自己,而且满眼的惊异,仿佛自己说了了不得的事。

“你错就错在读得是一样的!”沈文远笑眯眯地看了眼恭仁,然后转向了楚如悔,“不过这个妙招,恐怕全天下也就只有公子才能想到了吧!”

“志言谬赞了,不过是些雕虫把戏,我想边境的汉民都是知道的。”钟仪点头微笑,“只是这样一来,却苦了陛下。”

“是啊~”萧云朔一脸委屈,“朕天天晚上带着几个人到处骚扰,整夜都不能睡,就是怕他们联系上边境汉民,得了情报……”

“等等!”恭仁越发不明白了,也顾不得礼仪,大喊起来,“就算我读得有错又怎么样?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工部尚书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按在他肩膀,沉了声对他说道:“你可知,在汉人的任何一种方言中,这两个字都是不同音的*?”

恭仁的表情顿时僵化,死死地盯着工部尚书的脸,然后猛地扭头看向楚如悔。

“这不是你的错,在秃发话里,这两个字的声母是不区别的,莫说是你,便是换个秃发人,也分不出来。”楚如悔仍是淡淡的语气,娓娓道来。

“所以这一次的‘正音’……其实是为了找到宫中的孤竹奸细?”某官问道。

“应该也有吐壁和一些其他番邦的人,”楚如悔解释道,“如此乱世,各国都会放些奸细出来,我们只需小心提防就好了。只是这些人该如何处置……事关邦国关系,还请陛下定夺。”

萧云朔早就在龙椅上乐呵呵地看着他的如悔在百官前如何语出惊人,才倾众生,此时更是恨不得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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