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待少年泄在他口中时,他的手指也探到了那处,但一想起江寒的话,想起少年曾受的苦楚,心中绞痛了起来。再不愿伤了少年,也不想令少年想起不好的回忆。

鸩羽不明白他为何停下了动作,带着一丝不解望向他,见他盯着自己的那处,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并未同别人交欢,为何主上不愿同他在一处?

是不是因了那日的话,还是江寒同主上说了什么?

鸩羽冷了眼眸,撑起了身子,主上既是不愿与他欢爱,他也不必强求。

楚熙榕一见他冷下了眼眸,立刻抱了他再怀,亲吻着他的眼眸,低声道:“你莫走,我只怕你不愿。”

说着,手指探到了温暖里,而后见少年眼眸软柔了,放松了身子靠着他的胸膛,他不禁将少年拥得更紧。

埋入少年的身体时,还不敢乱来,只轻轻动着。

托着少年的腰身,细细尝着销魂之感,直到少年贴近了他,亲着他的双唇。他才敢有所动作,将少年压在床褥里,掠夺少年的身体。

“鸩羽………你可快活………可喜欢………”楚熙榕低喘着,腰肢撞击着,只想与少年共赴极乐。

少年偶尔低吟几声,也不答他,只是那眼角眉梢已透了些不寻常的姿柔。

楚熙榕明知他身体受不住,还是要了几回,快天明了两人才睡下。

鸩羽望着身旁的人,低声说了一句,怎奈身旁的人似乎熟睡了。

天大亮了,身旁已无人。

鸩羽梳洗过后,往前殿去,这一去才是发生了大事。

有人潜入地牢,劫走了江寒,江寒其实已是废人,一刀杀了了事。

但前些日子主上同他在一处,日日陪着他,所以忘了江寒这号人物。

现今竟有人潜入枉生殿,来劫走江寒,谁人所为?

江寒口不能语,眼不能视物,似乎身下也废了。

自武林大会过后,武林中不平静,来人劫走江寒,到底是何目的?再者外头无人知枉生殿所在何处,来人又怎得知?

鸩羽只担忧江寒不死,或是枉生殿不得安宁。

楚熙榕倒是还如以往那样,白日教导他武学,夜里两人欢爱一处。

日子还算平静,到无什么大事,就这样过了三月之久。

已是冬季了,不过听说武林中多了一位盟主,不是姓江是姓韩。

这夜两人正再床榻交缠彼此,低声喘息,谁知外头有人来禀报事宜,来人是花明月。

花明月从不会不识趣,挑这个时候来,必是真有要事。

“主上?”鸩羽才从欢愉中清醒过来,见楚熙榕要下床榻,也跟着披了衣衫。

楚熙榕却将他按回床榻,倾身而去,轻轻摩挲着他的面容,柔声道:“莫再让我担忧,好生歇着。”

鸩羽没料到,楚熙榕这一走,就没回来。

等阮左使来告知他楚熙榕失踪时,他才悔当日没同楚熙榕一道去。

这时才知江寒被劫走,武林中推拒了盟主,而后主上失踪必是跟这两件事有关。

阮左使说有人邀约主上决战,主上本是不屑,但是那人正是江寒,主上才去了。

而后只在江边找到江寒的尸体,主上不知所踪,连花明月也失去踪迹。

江寒被劫走时,地牢中死了不少人,而外头无人知枉生殿所在,必是有内鬼,只是一直没查出来。

阮魁已派人去寻,但两日了还没寻到丝毫踪迹。

鸩羽听到此就要去寻人,然而秦峰拦了他,说是如今主上不在,枉生殿无人主持大局。再者江湖中早已暗中连城一派,定是要铲除枉生殿,此时他在离去,若是枉生殿再有事端,人力不及。

鸩羽听秦峰所言迟疑了一刻,但秦峰一走,他便去寻了阮左使。

秦峰的话不无道理,何况阮左使已派人去寻主上了,只是秦峰的话令他诧异几分,他不得不向阮左使禀明。

他是一定要去寻人的,枉生殿里有阮左使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再者虽然江湖中人人嫉恶枉生殿,恨不得血洗枉生殿。但迟迟没有动作,现在还是得寻回主上,才是正事。

鸩羽向阮魁禀明事宜后就离开了枉生殿,纵使那人不再了,也得寻到那人的尸首。

阮魁早已派人去探查,只同他说到了那儿与枉生殿内的人会合,一起去寻人,切勿单独行动。

如今江湖虽没有太大的动作,但对于枉生殿之人,遇则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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